第90章生病 - 独宠不休,总裁追妻365天 - 倾世洛神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90章生病

季安然只见过几次,对这个人的印象不坏。

罗昊反常的一问:“他看着挺好的?”

“感觉挺不错的,他好像就是leadingedge公司派过来x市的负责人,听说leadingedge公司派了个挺高位的人来。”季安然拿着护肤品拍拍拍:“那时候你不是说他会留在那边吗?怎么现在回来国内发展了?”

“因为出了一些事儿,”罗昊事儿做完了,半靠在椅子上休息,说:“那时候他研究生想再读个硕士学历,快毕业做毕业论文的时候却被人爆出来他的毕业论文抄袭。”

“你知道的,我们学校对这种知识产权看得非常重,不管是不是真的他们都卡住了张立围的毕业论文,而张立围自己选的题是‘微分子的损伤与自我修复’,这在当时和一个教授的论文课题有那么一点点相撞,于是你就知道的啦。”

罗昊一摊手,后面的不再讲下去,季安然说道:“既然只有一点点相撞怎么就能说是抄袭?不都说天下文章一大抄吗?之后他怎么样了?直接放弃了研究生学位回国了?”

罗昊想了想,说:“也差不多,因为当时学校不让他毕业,卡他的研究成果和毕业论文,当时因为抄袭的事情被爆出来,所有人都对他的态度都变了,就是那种,嗯,众叛亲离的感觉,他就一气之下回国了。而且,抄袭是很严重的一件事,这就相当于他人生中的一个巨大的污点。”

这种感觉她有过,而且非常不好受。

“他没有去反驳吗?如果他真的没有抄袭的的话应该去反抗一下的吧?”季安然不理解,被冤枉了还只能自己带着一身上伤灰溜溜的回国,丝毫不反抗,一点维护自己的思想也没有?

“有啊,可是那时候舆论滔天,谁会听他说的话?而且等着他摔下来的人不在少数,个个都在等着看他笑话,不上去踩一脚就已经算很好的了。”罗昊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那时候的情况真的是很混乱。

“后来呢?他回国之后就在leadingedge公司了?”季安然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后来学校查明了,那个爆张立围抄袭的人只是因为眼红罢了,偶然情况下知道了某位教授也在做这方面的课题,于是就夸大事实,煽动舆论把张立围逼走了。最后还是那个教授出来给张立围洗白的。他们两个研究的东西可能有一些相似,但是却完全不同。”罗昊杵着下巴,笑了一下:“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当时我就是张立围的助手啊,那时候我俩没少收人白眼,张立围回国还是我送他去机场的。”

季安然突然想起来她在国外的那段时间,有一阵子罗昊整天都不出门,和之前那个三天两头被人约出去玩儿的人不同,他整个人都萎靡了。

那时候季安然自己情况也不好,整天沉浸在痛苦里,只是察觉到了罗昊的不对劲但是却没有多想,因为罗昊还是像之前那样的保护她。

“我记起来了,”季安然学着他杵脸:“那时候是不是还带我去游乐场了啊?我说你那段时间怎么这么闲呢。”

这么说来,那时候她大病初愈,整个人都很阴沉沉的,罗昊当时在学校也肯定不好受,被人排挤之类。

两个浑身负能的人在一起,负负得正是不存在的,为了不让两个人相互在家折磨,罗昊带她去他们那边新开的一家游乐场。

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玩的,也并不是非出门不可,但是罗昊为了照顾她,硬是要他们两个一起出去。

出去玩儿一场的感觉其实不错,和一群小孩抢旋转木马的感觉特别有成就感,季安然和罗昊两个二十出头的人硬生生活成了七岁,把人家小孩儿逗得要哭不哭的,然后再给一把糖安慰。恶劣得要死。

偏偏两个人还就是钟爱这种恶趣味。

然后是碰碰车,罗昊怕高,他们连摩天轮都没有上,季安然玩儿了一会儿,兴趣上来了就坏笑的推着他就要往过山车那边去。

罗昊不肯去,两人一路拖拖拉拉的,又打又闹。

虽然可能在路上给路人造成了很多麻烦,但是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大声的说话和大声的笑是一种可以排解压力的方式。

“就是那时候,只不过他回国之后我们两个的联系就少了很多。不过听你说他过的应该挺好的,这么我就放心了。”罗昊揉了一把脸:“其实后来,学校查明情况之后,知道是误会了他又给他补了一个学位证了,可是他一直不回来拿,学校就可以寄过去了。”

“是我我也不想回去拿,有这么冤枉人吗,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人,过分。”季安然有点替张立围愤愤不平。

“你替他气什么呢,早点睡吧你,你那边天也不早了,你不是连护肤都做好了吗?还不上床?”罗昊看了一眼时间,催她去睡觉。

他了没忘季安然那困倦的脸。

季安然略带不满地看他一眼,嘟囔道:“就你话多,像个老太婆一样,天天催天天催。”

但还是听他的话,关了视频,爬上床。

希望今天不要再落枕了。季安然闭上眼睛。

何衍琛和韩栋名两人苦哈哈的喝了两餐稀粥,两副药下去韩栋名鼻子通了许多,何衍琛却不是,药没少喝,等到下午方医生来测温度的时候,烧到了三十八度。

何衍琛浑身乏力,头也晕,去公司是不可能的了,他连走路都觉得自己要倒。

病中的人都感觉自己可怜又多愁,何衍琛感觉自己情场商场皆不顺,又糟心又惨。

韩栋名倒是可以出门,只是感冒多在兜里揣了两包纸巾。

张叔还想把手帕塞给他,他嫌那东西太娘兮兮的,就没拿着。

他出门去又见了一次三滴水的负责人,两边的合作姑且还算是顺利,负责人见差不多成他半个老板的韩栋名红着张脸来,嗓子还哑着,不免追着问了许久是不是病了。

这么明显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韩栋名嗓子哑成了公鸭嗓,在外面话都懒得多说,可是偏偏这人不识相,一直凑过来问东问西,他只好压着声音“嗯啊哦”,高冷的把自己挂在了雪山顶。

他们是直接接手三滴水,所以清算什么的是个重大的工程,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知道最后的结果的,自己也是偶尔来看一次查查进度,压一下底下的人。

他今天穿了件高领毛衣,还被张叔逼着加了一件外套,可是风一吹过来还是会觉得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的原因,他他有些怕见风,风一吹他觉得头疼。

整个人往外套里面一缩,下巴藏进外套里,露了半张脸在外面,刘海耷拉在额前,因为有风,眼睛像猫一样半眯着,这样显得他年纪更小了。

三滴水一旁的负责人站在他旁边,看了看他一眼,又伸手摸了摸自己有点凸显的肚子,有些气馁。

自己二十刚出头的时候,在干嘛呢?他有些出神的想。

似乎还在忙着对付老师,手忙脚乱的准备着毕业论文,每天为工作的事儿愁的睡不着。

反观韩栋名,二十一二岁的年级,不愁吃喝,沉着稳重的处理着近亿数的项目,起点比他们这些高太多。

韩栋名现在的成就,可能是他们普通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的成就。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想得越多越难受,他已经不是那些靠理想和志向就能过活的年轻人了,他在这个大磨盘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背负了太多的责任。

他看着远处,触目的是一副秋天萧瑟的连绵的山群。

一阵风吹过来,公司门边的那棵梧桐树上挂着的稀稀疏疏的叶子被吹得摇摇欲坠,再看梧桐旁边的地下,积了一层梧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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