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祖宗显灵了 - 腹黑小农女:山里汉子的独宠 - 程有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66章祖宗显灵了

祠堂外面人多,在祠堂里的人也不少。

事主沈家二房的三个娃娃都在,因沈行之和陆轻岚出门,沈家大房从镇上来到桃溪庄的祠堂给三个娃娃撑腰。

来的人是沈行之他大伯沈再山和沈行之他伯母崔锦娘,沈行之的堂哥沈修文不喜欢沈行之,对圆圆三个没有好感,并没有过来。

作为沈行之的岳家,陆高山一家也在祠堂里,由于陆轻岚和沈行之不似从前生疏,沈家二房和陆高山一家的关系往来渐多,圆圆三表姐妹弟更熟悉陆家,而非住在镇上、来往不多的沈家大房。

赵阿李是陆轻岚请的帮工,昨夜在沈家二房歇息,她男人赵十七不放心她一个人照顾三个孩子,也在沈家二房过了一夜。现在陆轻岚和沈行之尚未回到桃溪庄,赵阿李认为自己有必要护着三个孩子,与赵十七一同进了祠堂。

此外,桃溪庄的村长张庆祥是不能缺席的。张庆祥的堂兄弟张庆吉跟他穿同一条裤子,正拿着一杆烟枪坐在祠堂内吞云吐雾,烟味呛得阿笨打喷嚏。

陈四叔公辈分高年纪大,和沈家二房走得较近,听见阿笨打喷嚏,瞪向张庆吉:“这里是祠堂,供着我们祖宗的牌位,你在这里抽烟,熏到祖宗们的牌位,也太不尊重了。”

张庆吉吸了一口烟,美美地吐出,说道:“祖宗也喜欢抽烟。”

陈四叔公很烦他:“所以你就让祖宗闻你吐出来的烟味?祖宗今天晚上找你,你可得准备好祭品,供奉老祖宗。”

谁乐意被死掉的祖宗找?

想到昨夜遭遇鬼打墙的一群贼,张庆吉突然打了一个哆嗦,隐约觉得牌位里有冰冷的目光扫视自己。

他慌忙把烟枪放下了,站起来对祖宗牌位行礼,念念有词地道:“祖宗请别见怪,晚辈晓得错了!祖宗,你们喜欢抽烟的,就抽一口烟吧!我把烟枪和烟袋搁这里了!你们千万不要责罚我,我胆子很小,不经吓!”

说着真的把烟枪和烟袋放在供桌上,唯恐祖宗生气。

祠堂里哪里有祖宗,被陆轻岚下了命令保护圆圆三个的狐狸精和山鬼倒是各有一只,另外还有两位守护神是奉命保护陆高山一家的。

守护神是神,山鬼不喜玩恶作剧,狐狸精却是一个恶趣味的家伙。

“啪!”

搁在供桌上的烟枪掉在地上了。

把张庆吉吓得打了个哆嗦,险些跳起来。

发现是烟枪掉了,他颤抖着捡了起来,再次搁在供桌上,远离供桌边缘,“祖宗别生气,晚辈知道错了,晚辈不该抽烟。”

张庆吉盯着烟枪看了一会儿,烟枪一动不动,他把提起的心放下来,正要回到自己的座位,又听到啪嗒一声。

这次是烟袋落在地上。

然而烟袋不会滚动,张庆吉也将烟袋放在远离供桌边缘的地方,很肯定烟袋不会从供桌上掉下。

所以……

担心自己抽烟冒犯了祖宗的张庆吉腿一软,低低叫了一声,跪在供桌前的蒲团上,捧着烟袋磕头:“呜呜,祖宗不要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在祠堂抽烟了!我待会儿叫我娘子杀鸡,这是给祖宗赔罪的祭品,祖宗千万不要生气了!!”

狐狸喜欢吃鸡,狐狸精也喜欢吃鸡。

得到张庆吉杀鸡作祭品的承诺,狐狸精罢了手,供桌上的烟枪和烟袋再也没有掉下来。

张庆吉惨白着脸坐下来,不敢看祠堂里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神主牌,也不敢看天井前祭祀天地和神明的地方,垂着头一言不发。

亲眼看着烟袋从供桌上落下的张庆祥默默地把屁|股挪到椅子另一边,生怕祖宗认为自己和张庆吉关系亲近而迁怒到自己身上来。他没有张庆吉那么害怕死掉已久的祖宗,但死人始终是忌讳的事情,无论死人是自己的祖宗还是自己的子孙。

陈四叔公也注意到烟袋突然从供桌上落下,心里也怕,但他没有做亏心事,不担心祖宗惩罚,哼了一声说道:“昨夜发生了鬼打墙的怪事,你是知道的,竟然不晓得敬畏祖宗!”

谁知道死掉的祖宗会显灵啊?

张庆吉闭着嘴巴,不敢表示不满。

受邀而来的李地主不是桃溪庄人,祖宗的神主牌不在桃溪庄供奉,亲眼看着烟袋被“人”扫落在地上,心里有些发憷。

贼人中有一个是姓李的,和他一个祖宗。

桃溪庄祠堂里供奉的祖宗有灵,连张庆吉这样的亲子孙在祠堂里吸烟都要怪罪。若是桃溪庄祠堂这些死去的祖宗认为他没有管教好自己的族人,要惩罚他,他怎么办?

想到这,李地主身上吓出了鸡皮疙瘩,他搓了搓手臂,小声建议道:“这里……这里好像有点冷,能、能不能找个暖和的地方说事情?”

“的确有点冷,我身上的衣服不暖,冻得够呛。”另一个人说。

这人和李地主差不多,也是有族人跑来桃溪庄当贼,不过这人不像李地主那样田多地多佃户多,只能称得上富农,算不得地主。

李地主表态,这人跟着表态,同样被“烟袋无故落下”这件事吓到的贼人家属纷纷建议换地方谈事。

桃溪庄祠堂太邪门。

他们来这一趟着实倒霉,回去得用柚子叶烧水洗澡,去一去身上的晦气。

村长张庆祥和他们抱着相同的想法,他做村长做得不称职。

只拿陆轻岚买山地一事来说,那笔钱除去交给官府的,剩下的属于整个桃溪庄所有,但张庆祥以权谋私,自己吞了一半,并将黑锅甩给官府,说是官府盘剥。

别人不傻,猜到他窃取桃溪庄的利益中饱私囊,因抓不到他的把柄,奈何不了他。

可是,死掉的祖宗惩罚他,会需要把柄吗?

心虚的张庆祥没胆子面对祖宗,也不敢接受祖宗的惩罚。

张庆吉不表态,看他的脸色也知道他不想呆在祠堂里。

“桃溪庄的事情,不在祠堂里谈,去哪里谈?”陆高山发话,望向祠堂里官衔最高的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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