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撕裂的防线
第26章撕裂的防线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帮我查个人,”他的声音很冷漠,“李律师,我要他在这个城市彻底消失。”
挂了电话,池骋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神里充满了偏执和疯狂。他知道,这样做可能会让吴所畏更恨他,但他不在乎。他只要吴所畏留在他身边,永远留在他身边,哪怕是以恨的方式。
夜色渐深,别墅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记录着这个注定无眠的夜晚。
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沉沉压在别墅的屋顶上。卧室里只开了盏床头灯,暖黄的光晕圈出一小块光亮,剩下的黑暗里仿佛藏着无数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地板上蜷缩的身影。
吴所畏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角,膝盖紧紧抵着胸口,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门板上还残留着池骋离开时的力道,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楼下隐约传来酒杯砸碎的脆响,followedby池骋压抑的怒吼,每一个音节都像鞭子抽在他心上。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才慢慢直起身子。月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银线,刚好落在床头柜那把黄铜钥匙上——池骋下午锁门时,故意把钥匙留在了那里,像个残忍的玩笑。
“咔哒。”门锁轻微的响动让吴所畏瞬间绷紧了神经。他猛地擡头,看到池骋站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五官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表情,只有眼底的猩红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躲什么?”池骋的声音带着酒气,脚步有些虚浮,却依旧步步紧逼,“下午在律师面前不是挺能耐的吗?”
吴所畏拼命往后缩,后背死死抵住墙角,退无可退。他能闻到池骋身上浓烈的威士忌味,混着平日里清冽的雪松香,变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压得他喘不过气。
“池骋,你喝醉了。”他的声音发颤,试图保持镇定,却控制不住牙齿打颤的声音。
池骋轻笑一声,俯身捏住他的下巴,指尖冰凉。“醉了?”他低头,鼻尖几乎蹭到吴所畏的脸颊,酒气喷在他脸上,“我清醒得很。清醒地知道,我的人差点就跟别人跑了。”
“我没有!”吴所畏猛地偏头躲开,却被池骋更用力地捏住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我只是想……”
“想什么?”池骋打断他,眼神里的偏执像野草般疯长,“想找律师告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个强迫你的疯子?”他突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绝望的疯狂,“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吴所畏,你太天真了。”
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吴所畏疼得闷哼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放开我……”声音哽咽着,几乎不成调。
池骋却像没听见,另一只手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吴所畏踉跄着撞进他怀里,闻到的酒气更浓了,混着池骋身上灼热的体温,烫得他像被火烧。
“你不是想走吗?”池骋的唇贴在他耳边,温热的呼吸吹得他耳廓发麻,“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离不开’。”
话音未落,吴所畏就被狠狠掼在床上。后背撞在柔软的床垫上,却疼得他眼前发黑。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池骋已经扑了上来,膝盖抵住他的腰,双手死死按住他的手腕,将他钉在床单上。
“池骋!你混蛋!”吴所畏疯狂地扭动着,眼泪混合着愤怒和恐惧滚落下来,砸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你放开我!我报警了!”
“报警?”池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吴所畏的脖颈,力道大得几乎要咬出血来。“你试试?看看警察来了,是带你走,还是把我这个‘强奸犯’抓起来?”他擡起头,嘴角沾着吴所畏的血珠,眼神偏执而疯狂,“就算我坐牢,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脖颈的剧痛让吴所畏浑身一颤,反抗的力气瞬间泄了大半。他看着池骋猩红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是真的疯了,疯到可以不顾一切,疯到可以拖着他一起毁灭。
“别这样……池骋,求你了……”他的声音软下来,带着哭腔,像只受伤的小兽在哀求,“我不跑了,我再也不找律师了,你放过我这一次……”
池骋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但那丝犹豫很快就被更深的偏执取代,他低下头,吻住吴所畏的嘴唇,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酒气,蛮横而绝望,撬开他的牙关,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
吴所畏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直到彻底瘫软下来,任由池骋摆布。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头发,也浸湿了身下的床单。他能感觉到池骋的手在撕扯他的衣服,粗糙的指尖划过皮肤,留下滚烫的痕迹,像烙铁一样灼人。
衬衫的纽扣崩飞了两颗,滚落在地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吴所畏闭上眼,将脸埋进枕头里,试图逃避这一切。可皮肤传来的触感,耳边粗重的喘息,还有空气中弥漫的绝望气息,都在提醒他这残忍的现实——他的防线,在池骋疯狂的偏执面前,彻底崩塌了。
池骋的吻一路向下,从脖颈到胸口,留下一串串青紫的印记,像在宣示主权的印章。他的动作越来越急躁,带着一种毁灭般的狂热,仿佛要将吴所畏拆骨入腹,才能确认这个人是真的属于自己。
“看着我。”池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吴所畏的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眼底蒙着一层水雾,像受惊的小鹿,却偏偏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让池骋心里的野兽更加疯狂。
“说你是我的。”池骋的声音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吴所畏咬紧嘴唇,倔强地不肯开口。血丝从他咬破的嘴角渗出来,染红了苍白的唇瓣。
“不说?”池骋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吴所畏疼得闷哼一声,眼泪再次涌了上来。
“说!”池骋的声音带着威胁,眼神里的偏执几乎要溢出来。
在极致的疼痛和恐惧中,吴所畏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我是你的……”他哽咽着,声音破碎而绝望,“池骋,我是你的……求你别再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