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巢湖记行 - 恋上沙发 - 叶明旭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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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巢湖记行

去一趟巢湖,感触良多。可惜刚回来的前几日一是手拙二是贪杯,把时间耽误得久了,竟一时想不出许多思路来。

巢湖是什么地方?这个大可以上百度查去,要知道什么就可以知道什么,我就先不啰嗦了。但是为啥要去巢湖,却是非啰嗦不可了。

这次巢湖之行,唯一的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考驾照。

有人要问了,为什么大老远地跑巢湖考驾照啊?洞头虽然落后,考个驾照的地方还是有的么!

是啊,洞头是有考驾照的地方,离我住的地方还挺近的。可是洞头驾校没我的亲戚啊!因为没亲戚,我要上车、要考试,可就没有那么顺溜的啦。不定,挨上教练、考官的几个白眼不说,还得乖乖地先奉上一份量不菲的红包、再隔三差五请上几桌饭菜扮孙子呢!

到巢湖考驾校可就不同了,那是什么地方啊,那是我的根据地!我在十几年前就在那地儿混了,巢湖驾校的校长是我的铁哥们,巢湖的考官,那得管我叫爷!

所以了,千里迢迢去巢湖,可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儿了么!

去巢湖的理由澄清了,现在得说说来去巢湖的路上发生的事儿。题目都说了,是记“行”的,不说说路上发生的事儿,可就是对不住各位热心的看官了。

先说去的路上。

其实也挺简单,就是坐出租车从洞头到温州,再坐快客从温州到杭州。洞头到温州是刚修的路吧,那个爽快劲,司机把车都快飚到百二十码了。我和同车的哥们还好,毕竟是有阅历的人了,百二十码的速度对我们来说还算是小菜一碟吧,可惜了我的哥们要带给驾校校长的孙女的一只小乌龟。这只乌龟,自打我一坐到车上,就被那个车速吓的啊,把脑袋都给缩到壳里了,任我的哥们怎么敲它的后背,它就是不肯伸出头来让我欣赏一下它的尊容,还几只爪子划拉划拉的,不知道在比划什么呢。

车子快到灵昆的时候,哥们尿急,于是叫嚷着停车方便一下。哥们下了车,我可就跟着下了,不留神就听的脚下“啪”的一响,低头一看,嘿!原来就是那只乌龟,估计是哥们下车的时候掉的。哥们要方便了,这小乌龟把脑袋给伸出来了,可惜,却是已经被我的皮鞋踩扁了。

哥们说,不就一小乌龟吗,不用和它计较了。也是,又不是什么大漠上的老乌龟,还可以说什么“物以稀为贵”的,一只在洞头海水里划拉了几十年的小乌龟,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玩物罢了,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可惜的是在温州到杭州的高速路上的一个民工。那是天色已暗车下高速的时候,车速猛然就慢了下来,然后就停了好一会。从车窗往外看,原来是一个民工模样的人仰面朝天地躺在大马路上,一只破皮鞋甩在三五米外,旁边一辆自行车,连车轱辘都瘪了,还有十几二十只乌龟模样的东西,在他的身边纷乱地爬着。估计是天色太暗的缘故,没怎么见到血。但是停车的间歇听路上的人嚷嚷,那位民工,估计是已经断气了。撞车的原因,却是乌龟惹的事。原来这位民工从工地下了班,看看天色还早,就在江边抓了十余只的乌龟,想着明天赶早儿到市场上去卖几个钱呢。不料车行半路,有只乌龟从车筐里给爬出来了,摔到了地上。于是民工就停车想抓回那只爱惹事的乌龟,于是就被刚下高速的一辆小车给撞了。

呜呼!害人不浅的金钱哪!害人不浅的交通呀!害人不浅的乌龟啊!

在巢湖的那晚,哥们几个顺利通过考试。因为校长出差在外,那当考官的孙子(笔者注:不是鄙人要占便宜,因为考官把我当爷,所以鄙人也就顺理成章地叫他孙子了)代他的校长也就是我的铁哥们为我们哥几个接风洗尘。因为天气太热,大堂太吵,所以我们嚷嚷着要一间包厢。大堂经理说,要包厢,最低消费150元。150元就150元吧。我们就进了包厢。

点菜的时候,因为我们哥几个都特客气,点的几个菜加起来居然还没超过100元。当考官的孙子说,来只乌龟80元,刚好凑个数吧。我们都大奇,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乌龟居然也登堂入室,而且身价倍增、担当我们享受包厢服务的大任了。菜上来后才知道,原来这地方的乌龟,在早几年前,因为没得东西吃,跑到岸上乱咬人,都被赶尽杀绝了。山里人叫得习惯,就把王八都当作乌龟了。

呵呵,呵呵,这巢湖人还真怪,居然乌龟就是王八,王八就是乌龟了。

再说回的路上。

回来的路上,没赶上快客,只好去坐火车了。买了票,发现居然是无座的!乖乖,从巢湖到杭州,这一路六个多小时呢,就这样站着?无奈何,和火车的两个乘务员好一番交涉,终究是买了两张硬卧票了,就是价格奇高,每张要120元呢。问别人,原来每张硬卧,除去我们原来的车费,那两个家伙多收了我们每人80元钱。

我愤然,哥们说,就当我们多吃了两只乌龟吧。……吁!

车到杭州,我们还在火车站边的一家宾馆小歇片刻,休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心。因为朋友临时有事,赶上海去了。剩下我一人从杭州到温州,倒也一路无事。但从温州往洞头赶的时候,却就碰上了件大事。

因为家里有客,等着我喝酒呢。所以人还未到温州的时候我就计较上了,想搭温州到洞头的出租车(因为新城客运站不让这些洞头的出租车接客,所以一些出租车就自成一系,在市区里到处游走接客)快一点到家呢。

五点刚出头的时候,我给那些出租车中的一个号码打了一个电话,那边回话说,车子在黄龙,十五分钟后到开泰百货门口接我。于是安心,在周边的一些商店里逛了逛,捎带着,又花了些冤枉钱。时间一到,我转回原处。嘿!车子怎么没到啊?于是再打电话,那边回话说,车子在黄龙迷路了,转不出来,让另一辆车来接我。

于是,就一直地再定新的等车点,再电话联系,再等车,来回往复无数次直到我的手机彻底没电后,终于在黎明西路的加油站旁等到了一辆没有任何标记的洞头车。上车,开始发火: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等你们一个车等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还要不要人家的命啊?人家急着回家吃饭呢!司机悠然回首,波澜不惊地说:你就当我们是乌龟吧……

唉,这一路,可是跟乌龟真较上劲了!

南京掠影

跨过那个血雨腥风的岁月,我站到了雨花台的面前,佛正说法,飘落满天的星。

世上传说,陨落的星凝聚天上人间的精气,都到雨花台来了。它们容颜点点,缀饰凡间,从此南京的山就绿了,南京的水也活了。

而现在,那些星们或是冠皇地躺在博物馆的展厅内,或是来到夫子庙简陋的水盆里。昔日画舫风流不再,轻歌曼舞如烟消逝,秦淮河的水,犹如一块涂满绿色的画布,沉甸甸的挂在游人的心上。夫子庙的钟声淡了,屋边檐角,挂着岁月的沧桑和落泊。走过夫子庙的门口,热气腾腾的小吃摊前人头攒动,雨花石们在小贩们动听的吆喝声中,或是精彩纷呈,或是聊无意趣,同样地讲述雨花台的故事。

雨花台前,再也寻不见从前的雨花石,从前的雨花台如今也变了模样。

现在的雨花台,变得广博和阔气,和我童年的概念是不一样的,当然,和雨花台的烈士们英勇就义时的模样就更不一样了。雨花台的旧模样,也许现在的人们都忘了,而现在的雨花台,却多了一些休闲和商业的气息。走过林立的店铺,走过纵横交错的水泥小道,走过那些招徕游客的方向标和指示牌,我看见有很多的年轻人,挂着相机,拎着食物,走着,笑着,很悠闲地在石阶上、水池边坐着,谈人情琐事,谈股市行情,却忘了去看一看他们的背后,记载着一个民族曾经付出的代价!

我离开人群,走向雨花台的深处。走向那些生长着绿竹和青草的院落,走向那些埋葬着英魂和忠骨的墓地。也许地下已早不见英烈们哪怕是一根头发、一片碎布,但我却依然相信,雨花台的故事,不仅仅只有待价而沽的雨花石那样一角小小的天地。南京人的血,已经流得很多了;南京的地上,已留下了过多的历史创伤。古都南京,送走了几多封建王朝,送走了中国近代的几多风云,却留下了一代先驱孙中山先生的遗体。

走近中山陵,看一看那个凝聚了中国人心血和智慧的牌楼,看一看那个穿越时空、震撼史志的警钟,我沉默了。中山陵外,人潮依然汹涌如五月的花海;中山陵内,音乐台的旋律一样地肃穆和悠扬。那么我宁可相信,南京人的志气并不曾消耗在酒吧的劲舞里,南京人的智慧也并不曾已在股市的飘荡中损耗殆尽。

南京的人,一如静养水中的雨花石,该是有灵气的。

且不问佛是如何选择雨花台这个地方来说法的,也不说有几代帝王在南京落户安家。单只看中山陵后那一片莽莽苍苍的青山绿水,看一看玄武湖中那一片风流激荡的湖水,我们应该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南京,人灵地杰。

走了,走了。离开南京,离开雨花台,离开中山陵。

离开夫子庙……而雨花台的惨烈,中山陵的肃穆,在我心中留下的,都远不是夫子庙外那点喧嚣的尘音!

小镇心情

灯红酒绿时我们是一个寂寞的渔人

风云变幻中我们丢不去渔人的本色

征尘曾经干天

归程已然漫漫

天生是个打鱼人

在曾经风雨飘摇的日子里

怎能不渴慕小镇的风情

怎能不思恋海风的抚慰

小镇心情

在异乡人的情怀里,小镇永远是那么的风情万种。

在小镇人的眼里,小镇却又是那么的单薄。粗俗的文化,短浅的根基,在没有历史记载的民间传说里小镇渴望着名人和属于自己的辉煌。当一切的梦幻终于在历史无声的叹息中宣告无遗时,小镇沉默了,沉默在自己奔腾的波涛里。于是小镇人总是在迷离的风光里渴望远航;在城里人惊诧的眼光里,毅然地投入征程,一代人带着又一代人,永恒地漂泊,挣扎……

从城市回到小镇的那天,岛上正刮着一场可怕的台风。肆虐的狂风挟着巨浪,震颤我远离多年的心情。脚下的岛屿在风中颤抖,而我的心,却在小镇无助的眼光里悄然欲碎。回来了,背叛了昔日的誓言,告别了曾经两年的校园,在小镇肆虐的台风里,我又回来了。雨里,流着我难言的泪;风中飘散的,是我曾经的欢笑和豪情。在不能选择也没有选择的归程里,我恨?我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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