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不该是她的

冬夜，格外冷，窗外白雪皑皑，积雪覆盖了整个皇城。宫殿里虽然燃起了果子香的鎏金暖炉却也显得阴冷肃杀，风吟染依卧在美人榻上，以往香艳浮华的枕垫上因为染着献血而显得残忍。

她被绑在这里，囚禁在美人榻上，手被铁链紧紧束缚，原本白如皓月般的手腕早磨出斑斑血痕，铁链上凝固着血迹。脚腕处同样是如此，铁链设计的刚刚好，正好可以让她走到大门口，却始终出不了这宫殿，宫殿，牢笼。

风吟染抬头打量一下，便又低下头，将满腔悲切敛入眼底。

风吟染站起来，慢慢走向窗口，抬起清冷的眸子望向那轮明月，月仍旧如此，却物是人非。

何夜无月，可今日月亮是红色的，皇城普天之下都是红色的，是这个国家君主的大喜之日，迎娶皇后的日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国之君要娶这个身处邻国却怀有敌国骨肉的女子，不顾群臣反对一意孤行。

这也许就是他的爱情，仅限于他心爱之人，而不是自己这个已无利用价值的替身。

突然感觉阵阵寒意，一阵冷风吹散了屋内原本的暖意，门被推开。

他踏进来，将身上的大氅随手扔下，那里面的礼服怎么看都红的刺眼。

毓秀阁上下二百余人，百年沧桑，皆毁于他下令的那场大火，而他为了防止有活口，还在各个出口命御林军守住，将两百多人堵死在阁中，活活看着他们被烧死。

风吟染抬头打量一下，便又低下头，将满腔悲切敛入眼底。

明明还是那挺拔修长的身体，还是那张能迷惑人的俊美的脸。

那人大步走进，用指尖抬起了风吟染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

“风吟染，你就这么倒在这？就这么庆贺朕和你师姐的婚礼？”

顾煊寒，顾煊寒今天迎娶的便是她那师姐，风静嫣。

“你若是来羞辱我的，大可不必。我既然是颗棋子，已经尽了用处，不如弃了罢。”

顾煊寒，顾煊寒今天迎娶的便是她那师姐，风静嫣。

她与师姐都是毓秀阁，从小被阁主收留。毓秀阁本是药理为主，可她却尤其擅长于用剑，阁主待她如女儿般。于是从小习武，外人只道她不务正业，只擅长于武学，而师姐精通医术药理。

所以顾煊寒至今都以为当初那拼命救了他的人是风静嫣。

救了他以后，她宁可违抗师命，也要离开毓秀阁，去助他大业。

“嗯？是朕做的不够吗？以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顾煊寒怒气从眼底升起，动作愈发用力。

可他却只认那风静嫣，甚至在自己取得皇位后，灭了毓秀阁，只因为毓秀阁中有人反对他迎娶风静嫣。

毓秀阁上下二百余人，百年沧桑，皆毁于他下令的那场大火，而他为了防止有活口，还在各个出口命御林军守住，将两百多人堵死在阁中，活活看着他们被烧死。

“我怎么会弃了你呢？你现在还有用，你师姐最近身体不适合侍寝，在这期间，你可以做个替身替她来侍朕。”

他将她扯向贵妃榻，不管榻上的血污。他瞥到她手上的伤口在过程中有浸出了血，动作稍有停顿，但随后便扯掉了她的衣服。

何夜无月，可今日月亮是红色的，皇城普天之下都是红色的，是这个国家君主的大喜之日，迎娶皇后的日子。

她的身体感到阵阵疼痛，曾经两人的欢愉，此时只有痛苦排斥。

身体虽然疼痛难忍，她的精神仿佛已经没有了感觉。耷下眼皮，面无表情的忍受这一切。

“嗯？是朕做的不够吗？以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顾煊寒怒气从眼底升起，动作愈发用力。

发泄够，顾煊寒起身，披上大氅，径直走到门前，又停下来。“风吟染，你不是要离开吗，替你师姐杀了她的仇人，你就能走。”

“呵，不可能。”她沙哑低沉的声音在顾煊寒耳中竟是如此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