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元笙棋到访 - 我爱过你,没有然后 - 碧玺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04章元笙棋到访

这时候阿穆走进来,对着骆安歌耳语几句,又退了下去。

骆连慈就问:“怎么了?”

骆安歌看了我一眼,眸色有些深:“找到那个发布消息的人了。”

束艾卿问:“谁呀,胆儿这么肥。”

骆安歌又看了我一眼,我突然紧张起来,莫非是我认识的人,会是谁呢?

骆连慈看孙子一直不说,有些焦躁:“到底是谁你倒是快说啊,我倒也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骆安歌拿起已经放下的筷子,说:“江福海。”

我的筷子掉在桌子上,莫萦怀咳嗽了一声:“丫头,你害怕什么,筷子拿起来。”

我赶忙拾起筷子,手微微有些颤抖,问:“只有他一个人吗?”

骆安歌说:“目前暂时是这样。”

束艾卿说:“这个江福海真是胆大包天,这样的事情也敢做,阑珊你跟他儿媳妇不是关系挺铁的么?”

对她的问题我不置可否,我只是问骆安歌:“已经确定了吗?”

我有我的顾虑,一旦确定是江福海,那么骆安歌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一旦收拾他,江城幻李万秋势必找我说情。一旦找我说情,我势必心软。

关老司令喝口酒:“江福海应该没那么大胆子,背后还有人。”

我赶忙点头:“我赞同外公的观点,背后肯定有人。”

骆安歌眸色深沉地看我两眼,我们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眼神就可以明白对方想法的程度,他慢慢点头:“应该吧,我叫阿穆去查了。”

这时候束艾卿突然问:“不会是容沐在背后搞鬼吧?那姑娘神出鬼没的,最爱的就是黑进别人的电脑里,偷窥人家的秘密。”

她这么一提醒,我立马全身的毫毛都竖起来,怎么把这个人忘了呢,她可是比江福海还要危险一万倍的主儿啊。

谁知道骆安歌一口咬定:“不可能是容沐。”

我们大家都看着他,尤其是我,他解释道:“容洛正刚死,容沐就自杀,她很快就会转回少管所。不是她,她还没胡闹到这个地步。”

束艾卿还想说什么,骆明泽扯了扯她:“安歌说不是,那就不是。好了好了,这件事我们都别管了,需要我们的时候,安歌会说的。”

骆连慈若有所思放下酒杯:“臭小子,别怪我老头子多嘴。那个叫容沐的,你要是处理不好,是跟鲍嘉一样的祸水。”

关老司令赞同地点头:“比鲍嘉还祸水,鲍嘉根本没有她那样的智商。你看上次的绑架案,谁能想得到,是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小姑娘的所作所为啊。”

骆安歌有点不满意他的爷爷和外公都这么定义容沐,他像个护犊子心切的爸爸一样维护自己的孩子:“容沐真不是那样的人,我跟她谈过了,她跟我保证,再也不胡闹了,会好好改过自新的。她是孩子,我们应该给她机会。”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我心里五味杂陈,耳畔回响着那天在医院门口听见的容沐和她那些朋友的对话。

我要不要告诉骆安歌,容沐可是等着他骆公子有一天乖乖爬到她床上去呢?

谁也没有说话,这时候莫萦怀开口:“臭小子你也别那么肯定,那丫头的性子跟她父母一点不像,倒是有点像她奶奶,聪明是聪明,但心狠手辣起来,那也是无人可及。你不能老是因为沐影对你的恩情一再纵容那丫头,斗米养恩担米养仇,知道吗?”

奇怪的是骆安歌这一次竟然没有反驳,还还脾气点点头:“我明白。”

关老司令点点头:“是啊,这次的事情虽然跟她没有关系,但是谁敢保证她安安心心待在少管所啊。她对你什么心思,你自己比谁都清楚。至于那个江福海呢,能现在处理就及时处理了,要是处理不了……”

骆安歌出声:“外公不用着急,我先晾着他,看看那主谋是谁。”

骆连慈问:“要不我跟你外公一起召开个新闻发布会,澄清一下这次的传闻,也好帮阑珊正名。”

莫萦怀摇摇头:“你们两个要是掺和进去,估计正中人家下怀。要我说,简单粗暴点,趁阑珊肚子还不显怀,你们办一个世纪婚礼得了。”

骆安心一听说要结婚,大喊:“我要当花童,我要当花童。”

骆安歌眼睛一亮:“奶奶这个办法好。”

骆连慈也难得赞同:“反正我跟你外公的意思呢,不管怎样,不能让阑珊委屈,不能让我们的重孙委屈。”

我有点想哭,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终于得到两个最大的长辈的认同了,还真是不容易啊。

吃完饭就带着我回家,路上他好像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好几次,那样子看起来有点滑稽。

我知道他的意思,却还要故意逗他:“你是不是喜欢容沐啦?”

他着急着差点把车子开到沟里去:“老婆,我的心日月可鉴。”

我笑起来:“好了好了,我相信你。”

他松一口气:“我就是觉得她挺可怜的。”

我正色道:“骆安歌,你知道吗,一个男人,千万别觉得一个女孩子可怜,她很容易爱上你。鲍嘉就是个例子,哪怕容沐还小,但是再小的女孩子,也是有一颗玻璃心的好不好?刚才在饭桌上看你那么维护她,说实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也知道她影响不了我们什么,但是我就是挺难过的。”

这是我们闹别扭以来我第一次这么坦诚说出心里的想法,骆安歌眼里起了波澜,他紧紧握住我:“我的傻姑娘,你还是第一次跟我说出你的心里话,我真高兴,你这样吃醋我很高兴。”

我忍不住骂他两句,合着在饭桌上那么维护那个丫头,就是为了看我吃醋,真是幼稚。

骆安歌躺在我腿上,抓住我的手:“头疼,给我按按。”

他现在特别依赖我的按摩,我突然生出一种想法:我们没有在一起之前,他每次头疼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

还没有到别墅就看见门口停了一辆特别打眼的车子,我莫名觉得眼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当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车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我在心里靠了一声,怎么是元笙棋啊。

阿穆也看见了,问:“公子,元先生来了,怎么办?”

骆安歌闭着眼睛躺在我腿上,神色语气不变:“来者是客,请进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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