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还有何心愿？

荷月笑笑，说，“王妃，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说出来的，只要你足够相信奴婢，那么就可以说出来。”

林子月看向她，久久未言。

荷月见此，低低开口道，“王妃这个样子，看来是奴婢不够让王妃你信任了，奴婢不怪王妃，是奴婢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才让王妃你有所顾忌的。”

“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她自己无法启齿。

荷月幽幽道，“王妃既然不想说你的心事，那奴婢就跟王妃讲讲其他的事吧。”

“其他的什么事？”

“王妃这一次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奴婢无聊，便在府中听说了很多八卦。”

林子月浅笑，“有什么八卦？”

“这些八卦多半是府中下人张家长李家短的八卦，还有一些，是关于王爷的八卦。”

“关于王爷的八卦？是怎样的？”

“府中的下人说，王爷不是人。”

“王爷不是人？”林子月眉头跳了跳，故作淡定的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八卦？”

“因为……王爷似乎每月要吸食人血，以人血为生。”荷月低低开口。

林子月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数息后，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这种东西你觉得可信么？”

荷月耸了耸肩，悠然道，“奴婢觉得这种东西不太可信，奴婢觉得没有人能以吸食人血为生。”

林子月呵笑，未语。

默了下，荷月又道，“还有关于王爷的八卦，有人说王爷活了好几十年了。”

“好几十年？又为何会有这种八卦？”林子月疑惑发问。

“府中的人最多都只干了十几年，十几年后，不管他们能不能干下去，都会被王府遣散，这个传言是快被遣散的一个下人说的，他说他看过上一批被遣散的人，他们说已经在离王府待了十几年了。”

“而那个时候，那个离王和现在的离王都是一个模样的，十几年了，从来没有变过。”

“他是在第一代皇帝建朝之时便被封为离王的，据说已经活了二百多岁了。”林齐曾经对她说过的这段话莫名在她脑中响起，她变得有些呆怔。

荷月看到林子月情绪变化，笑了笑，说，“王妃不会真的相信这个事吧？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林子月抿唇数息，又冲她道，“还有关于他的什么八卦？”

“有人说王爷长得很好看，那他张脸，说是天神下凡也不为过。”

林子月凉凉道，“我都没有见过王爷长什么模样，其他人能见过王爷长什么模样？”

“这奴婢就不知了，但是有人这么说过，说当时看到王爷的半张脸就惊为天人了。”

林子月咳嗽了声，说，“王爷不是向来都露了半张脸么？”照这么说，那人根本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模样。

荷月脑袋歪了歪，说，“那应该是府中的下人臆想出来的吧，八卦都是没有真凭实据的。”

“你说得很不错，八卦都是没有真凭实据的。”

林子月附和出声。

默了一阵，林子月又冲荷月道，“说了这么多，我有件事想问一问你。”

“王妃你说。”

“若是要死了，你有何心愿？”

荷月眨了眨眼，认真想了半天，说，“奴婢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你仔细想想，说不出来么？”

荷月认真想了半天，说，“奴婢想不到有何心愿，奴婢没什么想法，没什么奢望。”

“不想做点什么事么？以前想做不敢做的事有没有？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有没有？”

荷月看着她，摇了摇头，“奴婢没有想做不敢做的事，奴婢一直以来想做的事，就是好好伺候王妃你。”

林子月因为她的话有些动容，忽然就想将内心的想法跟她说了。

“荷月，你想知道我藏在心里的事，那我就告诉你。”

荷月眸一亮，似乎有些惊讶，“王妃真的打算告诉奴婢么？”

林子月嗯应，“真的。”

她一心为她，几次为她甘愿牺牲自己，她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荷月露出笑意，激动的道，“谢谢王妃你信任奴婢，谢谢王妃你将奴婢放在心里。”

林子月长长叹息了声，说，“我要跟你说的事事关重大，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要说出去，知道么？”

“王妃放心好了，奴婢是万万不会说出去的。”

林子月眨了下眼，小声的道，“我怀孕了。”

荷月露出欣喜之色，“真的么？”

看她这模样，林子月就知道她误会了，她缓缓开口道，“不是王爷的。”

荷月笑脸僵在当场，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