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自己
我发现在书中编制自我,有时候发现有一种快乐的感受,可是偷窃的罪名,比起怀疑的一种似曾相识,我还是骄傲的,最近我回过神,为我写的这几篇高兴的时候,我想起告诉我在法国结婚的玛利亚,还有一只在我身边的尤娜.莉,我不知道怎么真实的面对,我真像书中偷窥的那样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是玛利亚确实很久没有来信,也从来没有想到过罗盘,还有对战争的采访,这些来源书籍的内容显得那么虚伪,可是那是我所需要的,我有出门,我要找回真正自我的故事,继续续写,玛利亚或许不会回来,尤娜.莉或许因为盲目而后悔,我或许因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病痛,而忘记真实与虚假。他们永远不明白这种获得的方式,“吃饭了,杰姆。”我缓缓的从窗外把刚抽的烟灭掉,她是不大喜欢这个味道的,说“够呛”的话就更不好啦!“我听说最近有很多邮件需要你送,我是昨天听别人说的,我想你应该回去啦!”“我不回去,我想一辈子住这里,难道你要让我走,你这病不知道哪天是头。等一下我们出去走走。”或许她真的死了,信是这么说的,我想应该出去走一下啦!或者拜访一下哪位杵着拐棍的老先生,他是我的一个长辈,听说要不是那一年饥荒,把粮食捐赠出来,可能现在是一个富豪,不会被指定为“穷亲戚”,这种让人的虚荣哪怕走上犯罪,都可以被谅解的社会状态中,不过村里人说,那时候要不是帮助村里面,现在已经在红卫兵的枪口下,沉睡了一二十年啦!我不知道这种评论是不是给人一种安慰,不过他倒是没有下棋,聊聊天,毫不在乎的杵着拐杖左右摇摆的走着,真怕风吹倒了似的,他常常给我说,我还是鼓起勇气见到了他,他最近躺在床上,他倒是总给我说:“我一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不过我是地主家的少爷,后来荒年的时候,我父亲和我还捐赠的不少粮食,那些土地之前也是自己开耕的一部分,比如你们家地基的那边一些地方,还有我们屋后现在已经荒凉的那个地方,以前都是我祖辈自食其力的,至于克扣,从来没有过得,为这个我去省里面申请很多次,都无功而返。”我内心明白一个人并不是因为害怕名声扫地,但是有时候总不想真实的东西随着死亡消失,可是总有些东西会消失的,也并不是因为我们互相了解,“我明白,老爷子。”我想过尤娜.莉,我脸色变得很沉重,我只是说改天再来,他的脸色已经看不到血色,我刚才握手的时候,顺便摸一下脉搏,已经微弱的感觉不到,我明白我并不会哭泣,可是其实一个人的空荡,那种无法填补的伤,他们是理解不到的,我们相信过眼泪,可是有一种人的眼泪,都流在了他的梦的故事中啦!我偷偷的哭了,可是我是一个无情的不孝子,我一直被占用这种称谓,这次也不意味我要被“不懂事”和“毫无悲伤”所牵制。大部分脑海中充满了,自己也不清楚还有自认为这样做可以让别人接受的想法,实质上别人也赞许他,可倘若在上帝面前却对不会说诚实,依然会掩盖的说:“这个社会你的贡献是多么可靠的。”。所有当我们获得足够多的时候,也就对另一种本身就不合理的痛苦可以置若罔闻。这种在我们叫做平面平衡,这是老爷子交给我的,可我现在却发现,他可以形成多了平衡点的,我想倘若有一个平衡点可以带动两个平衡点的或者在运动中不断增加,有不断地改变各自的速度,是不是就可以断定他们是可以不平衡的,前提是这种某一平面的长度,或者几个的长度可以任意改变,通过不平衡来维持这种平衡呢?我的这种可笑的想法,或许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只有死者与我明白,生者渴求的并非两个点的关爱确实三个点的制约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