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他们的名字
世永安还穿着当时的潜水服，海水滴答滴答往下渗透，他说完了那句话后就一直抱着马萨僧哈，仿佛遗世独立般寂静。
鸾鹥走近他们说道：“他至死都认为你会来救他，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死了。你的忏悔把他从深海里召唤了出来，不然他就会在那个冰冷的海水里待上几百年。”
马萨僧哈抬起手抱住了世永安的魂魄大哭起来：“兄弟对不起……对不起……”
鸾鹥打断他们道：“现在该说说你用什么来付石头的费用了。”
马萨僧哈放下手臂，怔怔地说：“可是石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句诗……”
“是吗？”鸾鹥轻蔑的笑道，“所以你转世后做了渔民就连这么简单的谜语都看不懂了吗？”
“你别动脑筋了，如果你不去自首，他——将永远跟着你，而你也将永远看到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苍白鬼魂在你背后。不过你也没多少天了，人虫越来越肥大，石头里的日子在等着你。到底是被石头一直挤压死好，还是被鬼怪反反复复吃掉好呢？”
鸾鹥让九生拿来一盏玫瑰精油，一边拿起羊皮纸放在上面熏烤，不多会儿羊皮纸上就显出了一段坐标。
“你怎么还见过郑远，难道你也想学你姐姐月珠跟郑和私奔一样跟郑远私奔？你才多大，我看你还没成年吧？你们鲛人怎么都喜欢人类！”
“玫瑰的气味真香甜啊~看样子这个地方就在荷兰人造的灯塔下，数百年来这么多人动工都没发现宝藏。”
马萨僧哈看呆了，原来真的有宝藏……他向大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大人叫住了他：
“你别动脑筋了，如果你不去自首，他——将永远跟着你，而你也将永远看到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苍白鬼魂在你背后。不过你也没多少天了，人虫越来越肥大，石头里的日子在等着你。到底是被石头一直挤压死好，还是被鬼怪反反复复吃掉好呢？”
大人不屑地伸出小指说：“喏，拉个勾即成契约，我鸾鹥现在不会抹去你的记忆。”
马萨僧哈瘫坐在椅子上，他看着身边的鬼魂和地上的人虫，拿起酒杯痛饮痛哭起来。
镜花水月台边的玉烟盯着马萨僧哈的镜子看了许久说道：“这个人我好像认识……他的前世我好像见过。”
“大人大人，那世永安的前世是谁？也和皇族有关吗？”
九生问道：“你没出过海，如果见到人那一定是在海上遇见的，这人前世也是渔民吗？”
“不……像是个勇士……我想起来了！我在郑远的船上见过他！他是古西兰王子的至亲心腹！”
大人和嫣儿又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怎么还见过郑远，难道你也想学你姐姐月珠跟郑和私奔一样跟郑远私奔？你才多大，我看你还没成年吧？你们鲛人怎么都喜欢人类！”
“哎呀九生哥哥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好奇人类有什么吸引姐姐的，所以偷偷跟了他们几千海里。不过后来也觉得无聊，人类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而且他们杀戮成性，每天都要吃我们龙族同类，我才不会爱上人类呢。当时就在甲板上看到了这个人，我记性很好，即使转世也能认出他来。”
这时大人走了进来说道：“没错，此人就是世力巴加喇王子的心腹手足迪桑雅克˙贾亚塔那的转世。”
“因为只有你们鲛人的流状身体才可以缩到这么小啊，纵观虚空界，波罗奢佉只有你们鲛人扮的最像。再加上你那迷惑人心的超音波，加上曼珠沙华的作用，这次的缘起你功不可没。”
“大人，那个白衣人的缘起解决了吗？”九生蹦着迎到鸾鹥面前。
“还没有，这个人很能抗，先给他一点压力让他自己待一会儿。”
“大人大人，那世永安的前世是谁？也和皇族有关吗？”
鸾鹥轻笑着说：“前世之事最好还是不要了解的太透彻，雾里看花是最美好的。”
“切~~~卖关子。”嫣儿一点也不领情嫌弃地说道。
“你……看你是个人类，就告诉你人世间的轮回是怎么回事。给你上一课，机会难得还不跪谢。”大人挥挥袖子背过身，“世永安前世就是巴罗剌达，他策反了迪桑雅克，让他背叛了王子。其实当时郑远的军队可以帮助王子夺回政权，但是派回国的心腹已经被策反，谎报了巴罗剌达的势力，从而导致王子一直担惊受怕地躲在中国的小渔村里。”
九生歪着头说道：“大人，我觉得他们古西兰国的的人名有点难记，我都分不清谁是谁了。也就是说，我总结下哈，也就是说一个反贼一个叛徒，转世后栽在了当年王子留下的手谕里？”
“可以这么说，他们也早就为之前的暴行付出了沉痛的代价，这一世是他们此后第一次做人。在此之前的500多年里，他们一直流转于畜生道，反反复复做海鱼被人捕杀，而捕杀他们的正是被他俩窜谋虐杀的王室子侄的转世。”
“大人这种人就应该让他们一个待在海底，一个等着死期往后就在孤独地狱里待上几万年，为什么还要给他们更改缘起把这事给说破？”
“那是下面金王子的手谕指令，你狗脑袋瞎操心什么？他们虽然是恶人但是牵扯到很多人，金王子从不为一人而出手，他为了千千万万的人。”
嫣儿用食指敲了敲嘴唇轻声念着：“金王子……金王子，怎么这么熟悉的感觉……”
“大人，如果您不出面干预，不会真的让这个马萨僧哈冒充王子后裔拿到宝藏吧？”
大人和嫣儿又异口同声地说道。
“放心，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十五世纪的王族财富怎么可能被一个500年后突然冒出的王室后裔拿走。只不过现在西方国家正在拉拢古西兰国，这种假冒王室的丑闻一旦被西方所利用，以小见大，又会扯出阴谋论，到时候影响的是好几国的贸易稳定，数万人生计将会受到影响。”
大人不屑地伸出小指说：“喏，拉个勾即成契约，我鸾鹥现在不会抹去你的记忆。”
“啊！他吞下了人虫！”嫣儿指着一台镜子大叫起来，“还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从他身体里出去了！”
“放心，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十五世纪的王族财富怎么可能被一个500年后突然冒出的王室后裔拿走。只不过现在西方国家正在拉拢古西兰国，这种假冒王室的丑闻一旦被西方所利用，以小见大，又会扯出阴谋论，到时候影响的是好几国的贸易稳定，数万人生计将会受到影响。”
大人一惊看了一眼嫣儿，没想到她还可以看到这些，随即他用天眼扫描了一眼她的身体，发现她很干净，体内并没有那些黑色的东西。
大人故作镇定地说：“他已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现在他是一个魂魄完整的人了，世永安也将重新入十殿阎王处审判受生。”
玉烟盘在白旻旻那面镜子的水台里，问道：“那这个女明星呢？鸾鹥哥哥你让我来就是假扮她的孩子吗？就这么简单？真没意思！”
“因为只有你们鲛人的流状身体才可以缩到这么小啊，纵观虚空界，波罗奢佉只有你们鲛人扮的最像。再加上你那迷惑人心的超音波，加上曼珠沙华的作用，这次的缘起你功不可没。”
九生问道：“波罗奢佉又是什么啊？”
大人和嫣儿异口同声道：“就是7周的胎儿。”
玉烟撅起嘴巴：“她养小鬼还想堕掉自己7周的亲身骨肉入阴牌，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其实她本性不坏。”
大人和嫣儿又异口同声地说道。
大人看着嫣儿，一副你说还是我说你是神还是我是神的表情，嫣儿右手抬了抬示意他继续。大人清了清嗓子说道：“白旻旻在清朝时是个乐善好施的狐仙，时常变作神的样子救济人，然而她不好好修行耐不住寂寞来转了世。喜欢她的都是以前受她接济的苍生，所以她观众缘很不错。只是……”大人略作停顿，“人类不理解而已，娱乐圈进去了以后死后大多在地狱。这里面造的孽太多了，干干净净的演员屈指可数。我给她留下了一封信，让她去喇荣认师父去，兴许还能拉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