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神秘老者
段飞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遂即摆了摆手,对着小侍者和气道:“好了,这次来领取任务,就已经大费周折了,你们也辛苦了,好了,任务我们已经领取了,接下来还要去尽快完成呢,你们也不容易,就赶紧去忙吧,我们也该告辞了!”
听到段飞要离开了,小侍者的脸色明显有了一丝好转,好似也夹杂了一丝欣慰,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而是十分热情的对着段飞恭送道:“段大人不辞劳苦,字京州来到望京,何不歇息一番再去执行任务?
像段大人这番辛劳付出,一心只为魂组办事的大人,至今可真是不多见了啊,段大人真的是我们的榜样,我们的模范,我们以后会认真同段大人学习的!”
这小侍者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一流,一直在恭维段飞,一直在逢迎段飞,搞得段飞都有点胃部不适了。
与小侍者又啰嗦了两句之后,段飞也没兴趣再和他东拉西扯,随便扯了两句后,便是告辞离开,走出了任务坊。
一个小小的锦囊,里面装的竟然是一副棺材,段飞虽然好奇,但是他知道魂组的规矩,这物品一日没有到达目的地,是不会允许被打开的。
而段飞为了完成任务,也只能忍住内心的好奇之心,将其带在身边,然后准备带领潘松、祝小双以及齐强离开望京魂组。
当段飞他们再次经过方才段飞与巨无霸文定战斗的场地的时候,这里已经被人打扫干净了。
那原本十分凌乱的地面,此刻,也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刚发生过打斗的样子了。这魂组总部的效率,由此可见一斑。
段飞一行人漫步而行,继续向着望京魂组总部的大门走去,他们目标很明确了,离开望京魂组总部,直接去执行任务,将小锦囊送往萨州。
可是,段飞她们没走及步,却是被人给叫住了。
“站住,你们可是方才在这里打架的那一帮人?”突然,一个清脆而又充满力量的声音,从众人的一侧传来。
走在最前面的段飞率先停住了前进的脚步,既然有人在叫自己,那何必要急着离开呢,看看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吧?
转过头来,段飞瞥向了道路的一侧,看向了那声音发出的方向。
只见一个身着黑色道袍,留着一撮白花花的山羊胡子,看上去年纪隐约已近花甲的一个修士,正立在原地,眼睛目不斜视地瞅着段飞他们。
“是您在叫我们?”潘松很是客气地对着白胡子黑袍老者客气问道。
“呵呵,看来你们就是刚才在这里闹事的一帮子人了,我说的对吗?不要跟我说假话,也不要跟我说废话,你们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即可!”
白胡子黑袍老者一脸淡然地看着段飞他们,话语间充满了冷酷与无情,似乎是在拷问一群犯人一般。
“是也好,不是也罢,老先生,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吗?没事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呢!”
段飞有些不耐烦了,他认真地看着这位老者,他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然有这么足的底气。
透过神识的横扫,段飞隐约猜出了此老者的修为,隐约在灵动境六层初期,但是,此人的神识不稳,修为不定,好似一个残老的躯体,在强行运转着,强行支撑着一副嶙峋的骨架,在等待着命运的安排一般。
嗯,这个老家伙的身体素质极差,在修士当中,就属于强弩之末,修行也已经到了风烛残年了,注定他接下来不会有太多的或者太高的发展了。
除非时光逆转,光阴倒流,再给老者一次重生的机会,否则,他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是决然不可能的了。
白胡子黑袍老者看到段飞不耐烦了,于是嘿嘿一笑,淡然道:“呵呵,好小子,你好强的霸气哟,照这样看来,就是你刚才做的孽了?是不是?”
段飞已然隐隐听出了这个白胡子黑袍老者的弦外之音,很明显,他可能就是巨无霸文定的后台,或者是替巨无霸文定来讨债来的。
不过,这里是魂组本部段飞又没有犯过什么大的过错,所以,段飞笃定,这个人即便是修为高于自己,也不敢在魂组内部对自己大动干戈的。
于是段飞呵呵一笑,也是随意笑道:“老人家,你说话好不讲道理,什么叫作孽?我刚才的确是做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只不过,我做的事儿是替天行道的大事,为民做主的大事,这怎么能说是作孽呢?”
“呵呵,好一双伶牙俐齿,果然不愧为高手中的高手,竟然连魂组总部的主事飞如云都乐于结交,看来这位道友还是有一番能力与口才的!”
白胡子黑袍老者又是嘿嘿一笑,不阴不阳道,他这口气和气中带着一丝阴冷,平淡中带着一丝波澜,让人一时间无法断定,他到底意欲何为。
段飞也并非是个孩童,见到这样的人,也并不慌张,只是心平气和道:“老前辈,你出现在这里,和我们讲那么多的话语,到底有什么事情,何不敞开了心扉说出亮话,不必东拉西扯话里有话呢,我们年轻人喜欢直来直去,从不藏着掖着!”
相比老者的阴柔,段飞的确够光明磊落,从这一点出发,段飞就已然胜出老者半筹了。
老者也并非是一个冥顽不化的老人,他听到段飞这一句不卑不吭的话语之后,脸上微微闪现出一丝触动之意,随后,便是自嘲地笑了笑,然后看似随意道:“若是天意如此,我又何必逆天行事?
如今风云色变,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之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这才是能人出现的征兆啊,难道这是天意吗?呵呵,我看,这就是天意,天意难为啊~!呵呵~!”
白胡子黑袍老者就好似一个风言风语的老家伙一样,说完这句话,便是步履蹒跚地离开了,没有一句大话,也没有一招挑衅的动作,就好像他从没有出现过一般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