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行吗? -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 美杜莎夫人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老婆,我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行吗?

靳静和安炜昕站在三楼走廊上往下看,靳湛柏上来后轻声询问:“小婶呢?”

靳静指了指后面,注意力是投放在楼下的:“在房里吧。”

靳湛柏冷眼眯了眯,带着一股子锐利,走向卧房。

斩月在浴室里刷牙,抬起头从镜子里瞧了他一眼,眼梢染笑。

虽然她善于伪装,但眼底滞留不去的紧张还是通过蛛丝马迹蔓延出来,靳湛柏不动声色的走开,在房里沉吟片刻,复又打开门,站在走廊上往下观望。

靳东和夏雪站在远离是非的地方,以他自上而下的角度并不十分看清两人的面色,只能隐隐察觉母子的谈话并不愉快,突然夏雪扯住靳东外套,却反被他狠狠挥开,接而他大步走出楼,夏雪望着他的方向,默不作声。

这一幕作为佐证更是巩固了他心里的那个想法,自己在楼下打牌的这段时间,靳东和斩月肯定发生了什么,否则不会凭空又出这么多事端。

……

等他再回卧房,斩月正打着泡沫洗脸,因着她闭上眼睛所以看不见靳湛柏就站在她身后的地方,那目光里的温柔和愁闷伴着凝视夺眶而出,下一秒,斩月感觉到腰上温热,是他熟悉的体味和独属的香气包围了她。

斩月脸上都是洗面奶的泡沫,于是没给他胡来,动了动身体,温言温语的说:“别闹,我洗脸。”

半途而废在这件事上是非常痛苦的,靳湛柏并因此对斩月来了火,朝前推挤她又把她逼退在台子边沿,双手放肆大胆的抚mo她的身体,口吻带着浓烈的火药味:“你还是不是我妻子?”

“靳湛柏,你是怎么了?”

斩月看不懂今晚的他为什么能为这事发这么大脾气,自始至终她一直拒绝他,可他都能忍受,今天却有点走火入魔,大有非得这么做的想法,这也不禁让斩月厌烦,不喜欢男人在自己不愿意的时候强逼着来一次。

“什么我怎么了?你装什么?”

他的态度让斩月灰心了,既然动真格,斩月不想在和他继续争执下去,埋下头就要出去,可是靳湛柏就是挡着她的路不给她走,她也不是没脾气的人,给人逼急了也能狠狠的发泄:“靳湛柏!让开!”

靳湛柏忍了又忍,能看的出他的表情极为痛苦,那种痛苦来自身体,是身体不适带来的征兆。

“老婆,”蓦地,他又软了口吻,以求人的态度巴结着她,“我需要你,你跟我做一次,好不好?”

如果没有靳东今晚造成的事故,斩月兴许真的头脑发热把自己交给他了,如今可是一点这方面的念想都没有,她心情很低落,还得拼命伪装着高兴,因为不想让任何人看出来端倪,带着这种心情,怎么会和男人做那种事呢,况且,她的前男友一小时前还淌着眼泪质问她,你对得起我吗?你不会良心不安吗?

“我不想,”斩月自觉理亏但又难以承受心理的压力,无奈到极端,低了头诉说,“对不起,我……下次吧,好不好?”

斩月最后抬起头来,实际还是关照他的心情的,用商量的口气和靳湛柏讨好,他的表情很痛苦,两道英秀的眉始终没舒展过,拉过斩月的手就往自己双腿带:“你自己摸摸。”

斩月吓了一跳,虽然感受不到温度,但硬度也让她瞠目结舌,她想把手缩回去,靳湛柏硬是按在此处,不让她逃开。

他矮下来,目光与斩月平齐,又开始哭丧着脸,乞讨:“老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过xing生活了,每天都靠lu,真的很痛苦,你就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斩月被他的话语和她手里的东西吓的更为紧张,而他,还越来越强势的逼迫她,他说话间喷出来的气息都是六十度以上的灼热,他看着她的目光都带着火苗,斩月突然紧张的要命,觉得这个男人浑身都成了个火球,今晚不烧死她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湛柏……”斩月于是也哭丧了脸,不知道怎么办,但就是不愿意做那种事:“……你别这样……别这样……”

“琪琪,我求你了,嗯?”他那痛苦的模样,真叫人心疼,斩月一抬头,就整个大脑都懵了,乱嗡嗡的直叫。

“老婆……老婆……”

靳湛柏摇晃着她的肩,像孩子撒娇一般,不过就是求她,能陪他做一次,斩月好无助,心情本就不好,他越是这样,越想与她亲密,她就越是想到靳东,想到他淌着眼泪问她,你对不对得起我?

“我不要,呜呜,我真的不要。”

斩月缩着脑袋呜呜的哭了,给他逼迫的没辙,好想在这里死掉算了,这个男人好讨厌,非要强迫她做那种事。

靳湛柏却突然给她跪了下来,斩月吓了一跳,原以为他求她求到不顾脸面的地步,想不到的是,靳湛柏跪下来,是去扒自己的睡裤,斩月“啊”的尖叫,却根本没抓住睡裤,她夹着双腿立即去阻止他,而他,正在脱自己的内库。

“啊你别这样别这样我求求你别这样!!!”

他已然走火入魔了,斩月发现她根本阻止不了他,心里的害怕惊慌恐惧如潮袭来,面如死灰般想往地上蹲,想借此护住自己的身体,并不断呜呜的嚎叫着:“靳湛柏你别这样别这样别这样——”

靳湛柏也与她一同呜呜的哭,但仍旧没停止去撕扯斩月的衣服:“老婆……我也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行吗?……你老公很痛苦……憋的很痛苦……”

……

为了这件事,闹到了凌晨,斩月抱着膝盖靠着瓷砖缩着自己,而站在花洒下的靳湛柏,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在自行发泄。

斩月虽坐的远,但水流还是能洒到身上,她扶着地面爬起来,又瞧了他一眼,靳湛柏自今晚觍颜乞求她但却失败以后就再也没理过她,她知道他肯定讨厌极了她,也不自讨没趣,放轻声音悄悄离开了浴室。

可是站在卧室又一筹莫展,这一张床怎么睡两个吵了架的人?她知道一个男人在这方面被妻子拒绝不啻于一种耻辱,他应该不会很快和她言归于好吧?唉,真是头疼,头疼的要命。

斩月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消失,便急忙把她的枕头拿了起来,柜子里还有被子,她便临时在沙发上安了一个窝,等靳湛柏出来,呵,果然生气了呢,都对她视若无睹了,斩月心里又突然不好受,平时被他温柔呵护的习惯了,现在他不拿正眼瞧她,视她如空气,没有什么比得到在失去更难过的。

靳湛柏胯间系了条长毛巾,身上还有水珠没擦拭干净,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瞧他径直走到柜子边,在抽屉里翻找吹风,其间,斩月一直靠墙站着,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他,她知道今晚是自己过分了,婚后,夫妻生活也是双方应该承担的义务,她确实有愧与他,所以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偷偷瞧着他在做什么。

他把吹风在电板上插上插头,按下开关竟然坏了,原本心情就阴郁恼火,还有那不尽兴的发泄,眼下又来这么一出,更是心情烦躁,带着火气把吹风甩进抽屉,喘着粗气走到窗边想把窗户打开,掀窗帘的时候可能顶部的钢圈生了锈有些活动不灵,拉的便不顺手,靳湛柏又突然狠狠的拽扯窗帘,似乎都听到帘布的呜咽声,这才将窗帘完全拉到两边,之后他将窗户打开,夜风还蛮强烈,灌入房间,他就站在窗边,等着被风吹干头发。

斩月是怕极了,这男人生气起来还真是大动肝火,她还是偷偷瞧着他,看他刚洗完澡光着大半个身体站在风里,怕他受凉感冒,不禁小声的喃喃一句:“你把衣服穿上。”

他压根没理她,就像这个房间压根没这个人一样,斩月心里有气,想着干脆她也不理他算了,什么人嘛,那女人来例假的时候你不也不能做那种事嘛,凭什么你想做我就非得配合你呀,有这种道理吗?

斩月心里埋怨着,脸上讨厌着,可他就是不理她,完全视她如空气,蓦地怎么又想起关昕说的那些事,不是不计较吗?为什么现在难受了?想到他对前女友那么好,百般体贴,她生气他能哄上四个小时,现在她不过拒绝了一次,他就给她摆脸色,对比过后心里那委屈更是如潮蔓延,好难过,又嫉妒又委屈,憋着一口气就想跟他大吵一架。

“靳湛柏!”

斩月终究没忍住,也向来不喜欢冷战这种方式,朝他看了过去,可是等着他转身,他还是置若罔闻,她气急了,上前就走到窗边,伸手扯了他手臂想把他身体带向自己,没想到这个臭男人居然甩开她的手,径直走开了。

“你!”

见他抓起睡衣竟然要离开.房间,斩月真的恼怒了,半求半威胁的吼他:“好,有本事你就永远不要理我!”

靳湛柏还是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并且房门,被他狠狠的摔上。

斩月气的五脏都能错位,这个死男人,怎么会脾气这么臭!看来以后她还不能得罪他了,要是开罪了他,下场是不是就像关昕一样?

她不断安慰自己,叫自己不要生气,没必要跟这种小心眼的男人置气,伤了身体划不来呢,想着想着,斩月看了看沙发上临时搭的窝,她干嘛要照顾他情绪跑来睡沙发,以后再也不让着他了,想到就做,斩月抱起枕头,回到床上,用力的躺下去,却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这死男人跑哪去了,是不是去楼下客房睡了?这要是给老太太看见,明儿个问起怎么回事,她要怎么办呀?要是这个没节操的男人什么都跟他妈妈倾诉,说她不愿意跟他过夫妻生活,老太太肯定也对她抱有成见了,完蛋了,唉!烦烦烦!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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