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方向
接着,天干也是把自己的那三件珍宝拿了出来,同样是三件玉料,于是他说:“既然你们都这么大胆,那我自然也不能显得太小气。”
"老前辈果然还真不一样,但我对玉石这一方面的认识深度可也是不同凡响的,如果你赢了,还请别怪我。"
许青并没有在意,这对他来说,那就更能把握好了,也就是多交一个朋友,少交一个敌人。
对许青的客气话,内心里其实是比较认同的,他也不想和许青发生争执,但毕竟自己的儿子受了委屈,那就只好把这些委屈都找回了。
于是天干并没有太多的表露,他只是轻轻点点头,然后又说:“既然我们都是玉料,而且还不是全开料,那么我们是否可以换一种说法呢?”
“这是另一个比法?你想跟我比比?看看谁的料子更好?”
许青看起来有点吃惊,但很快也能适应过来,对于比赛方式的变化,他不会有什么意见,这不会影响他的发挥,真正有实力的人,应该赢还是应该赢。
从始至终,许青并没有想要什么好处,只想要公平公正地来一场对决,赢了就下令把天收回来,然后再去下一个地方,输了就只能从头再来。
"不错,我们就比比开料量,这是最考验实力的,能比开料量好,比开料量高,都看了解对料子的深度,还有自己的技术掌握,这是一种很全面的考核方法。"
他点点头,确认了一下。
两败俱伤的事情,就这一次敲定了,许青立刻答应了,随后天干纷纷派人把石器给运了进去,两人在这里进行了一次比较,没有什么欺诈行为可做。
所有料子的开合,都是对手的,而不是自己的,这样开合的话,也就是比三刀,三刀一过,谁胜谁败,都很简单,完全不用纠结。
新规则的应用也很简单,就是每刀比价格,看能给出的价位,谁高谁就是赢家,三局两胜,无论怎样,都不会有平局,有高有低。
而且双方所提供的材料各有不同,不一定是好的,也不一定是坏的,可以说,这个比试,也有些看运气,说不准,但力量毕竟占了最大的一块。
上尉,我想让你把这块石头左边打开,至于怎么打开,那是你的事。
许青稍稍想了一下,便望着天干的方向说。
立刻,天干也看了许青一眼,说道:“好,请你也这样做吧。”
双方都选择了让对方打开自己左边的料子,也不知这里面是否有什么猫腻,但就算有猫腻,也暂时找不到什么办法找出来。
许青直接动手对材料进行了深入的调查,将里面的细节分析得非常透彻,这比古玩之类的研究要好很多。
望着许青一脸严肃的样子,天干不免心中有几分感慨:“此人年纪轻轻,但所具有的本领却远不及常人,特别是这股淡定的气息。
而且许青此时正在脑子里分析着手中的这块料子,思考着该如何去开一把刀才是最合适的,最能把它的价值体现出来。
这一次,他不会再去看天干地支究竟在做什么,因为此时,这个对手的行动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他做到极致,就能战胜所有敌人。
两人在相对平静的状态下,转眼间,倒是让观战的刘备和赵佶有些不太适应,这也是他们目前为止,第一次见到气氛如此空虚,却能给人以无形压力的比试场面,这种感觉是很诡异,很不正常的。
“赵前辈,你说他们俩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刘备实在是忍无可忍,整个现场一声没响,好像已经定格了似的。
而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会让他感到一丝不挂,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世界,甚至空气似乎都冻结了,很让人压抑。
“我相信许青一定会赢,因为我能感觉到,他体内的玉衣碎片又重新有了某种程度的融合,虽然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但带来的效果确实是质一般的飞跃。”
赵佶非常肯定地说,他对许青的信任程度也是越来越深了。
听了赵佶这么说,刘备似乎也放心了,不再多担心,但也正因为如此,他突然觉得自己少了些乐趣,更重要的是,这证明他和许青的直接距离越来越远了,一时之间他还有些不能接受。
"这个孩子在做什么?是不是他需要一刀从中间直接切开?这样做不是浪费我的好东西吗?”
天干看见许青在中间的石头上画上记号,心里有些担心。
虽然现在还在比试之中,料子也是他主动拿出来当比试道具用的,可是一块好料子,眼看就要白白浪费掉,他实在有些心灰意冷,但都到了这地步,他又不好拉下脸来让许青换个方法去开料。
无可奈何,只好默认许青这种行为,毕竟天下大比试,是不会后悔的,一旦开始,就会有胜负之分。
这时,许青的脸上似乎写满了信心二字,从他那淡定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对于这样的决定,他是非常有信心的,他一定能取得好的结果。
"老前辈,如果您还没有开始,那就让我先开始吧,放心吧,您这料子这么好,我就不乱搞了。"
许青见天干还没动手,便率先开口。
"好,我倒要看看,你这刀,能砍到什么程度。"
天干点点头,他也很期待许青的表现,虽然比较怕见不愿见,但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结果到底是怎样。
嗡嗡的声音不断响起,机器已经被打开,石子慢慢地被推到切割的这个轮子上,这个轮子在这个时候快速的旋转,别说是石子,就是再硬几倍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也能轻易的被额切开。
正如许青所计划的那样,这个轮子也在慢慢地把料分好,一点一点地把料分好,但是到了半路,许青停了下来,把料换了一头,又继续进行切割,这样的动作却让天干很是困惑,也不知这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