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服从二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了。”
庄千夜斜眯着眉眼看她,半晌,然后说,“宝贝儿,错哪儿了知道吗?”
她点头,能不知道嘛,错在没在他进屋前把他勒死。
勒死他她就好过了,她撇着嘴,眼睑半合,心里恨恨地想。
庄千夜其实是个听得好话的人,特别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眼下她是没说,不过那模样儿低眉顺眼的,他看着心里喜欢。
是嘛,女人就该这样嘛,他的女人就该这么柔柔的惹他疼才对。脾气那么拧那不跟她自己过不去?
庄千夜本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这时候心里舒畅得很,手臂圈着她,再说,“看看,我是不是瘦了些,显憔悴了?”
小妆一听,那是打心底里想翻白眼儿,没敢,大爷那眼睛死死给盯着呢。
“嗯,是的。”她点头,眼神儿下拉,答得很是诚恳。
人多少是贪心的,庄千夜心里是满足了一下,也就是一下而已,他心思又转了,他都这副样子了她是不是该安慰他两句?
两句不成一句也行。
庄千夜这人有时候很无敌,他想的事儿哪怕对方再不乐意,拿死威胁,他也雷打不动的,固执得变了调儿,已经偏执了。
小妆要被这男人弄疯了,她觉得跟他再待下去绝对成疯子。
庄千夜最大的本事是什么?
对付男人用武力,对付女人、仅限于他在乎的女人,他用的是精神攻势。他想你做什么,你要是扭捏着不肯,他非得给你弄崩溃了。
不肯是吧,就不放你走,小妆那脸就跟烂了似地,难看。庄千夜不在乎啊,他眼下是非得听到从她嘴里说出他想听的话,错一字儿也不成。
一开始还好,她勉强符合,到后来庄大少就过分了,想想,‘老公’是她该叫的吗?爱不爱,喜欢不喜欢这些个词儿她说得出口吗?就算说得出口,那得看人的,对着他说这,能成嘛?
小妆怎么也不肯说,任他念。
后来庄千夜耍狠了,把她拖进怀里就动手扯她衣服,她给吓着了,有这样的嘛?
“你以为你有钱耍流氓就不犯法了吗?”小妆简直火大,怎么可能再让他得逞?
庄千夜低沉的嗓音直笑,说,“没钱耍流氓也不犯法。”
“别、别……不要,你松手,我说,我说……”情急之下,不得不妥协。
庄千夜松开她,认认真真的看着,听着。小妆翻合着眼睑,极敷衍的说,“喜欢你……”
庄千夜凑耳朵过去,挑眉问,“谁?”
“我,我喜欢你,成了吧?”小妆瞪着他,这男人,怎么能让人这么讨厌!
“这才乖!”庄千夜心满意足了,心里很畅快。
想听的她都说了,至少她是怎么才说的,他自动忽略,勉强他就当这是她给他的誓言吧。
他自以为是的合计着,感情得慢慢来,不能急,这回先她喜欢着,适应着先,下回,那就是爱了。
庄千夜看着时间,然后大义凛然的推小妆,说,“做饭去,饿了!”
小妆听了立马火大,转头瞪大眼看他。这是他家,要她去做饭?再说他家不是有阿姨煮,用得着她嘛?还有,拜托这语气能不能谦虚一点,这态度是拖人的态度?
“你不要以为你对谁发布命令都是理所当然的哦,我一不是你的员工,二不是你请的阿姨,于公于私,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没有任何权利命令我无偿为你奉献……”
“唔--”
他讨厌她这副把她和他撇得干干净净的样子,很讨厌。
更讨厌她不听话,他是男人,是她的男人,男人是天是她的一切。所以这男人的说的话,能忤逆么?
他重重的压着她的唇,吸吮间带着重力咬。
庄千夜就不是个老实的人,这一动那手绝对没少讨得便宜,放开她后她头发乱了,衣服乱了,气息也乱了,就跟被强了一样,由不得她不老实。
“去不去?”
“……”
她抬眼横他,欺负她,又欺负她,一大男人欺负一弱女子,他也好意思,这种人死后不下十八层那就是没天理。
“不煮饭我们做点别的吧,完事儿后叫外卖。”庄千夜这话不是危言耸听,至少在她听来不是。
连滚带爬的下地往外跑,不就是煮顿饭嘛,煮,她煮,吃她煮的饭总比吃她来得好。
小妆用刀一刀一下的切洋葱,心里狠狠念着庄千夜,那男人就是头兽,兽和人最大的区别那就是兽没良心。
庄千夜可不就是没良心嘛,她要有钱,她也让他好看!
“哭什么?让你煮点儿吃的至于伤心成这样?”
厨房和餐厅中间就隔堵矮墙,上面是近一米高的台子,作用是厨房里传菜的地儿。庄千夜撑在大理石台面上,她里面的一举一动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明白,很不明白,为自己男人煮东西不是女人很乐意的事儿嘛?难道安蒂给的资料不对?不尽然,安蒂可是享誉国际的爱情专家,爱情这玩意儿里什么疑难杂症她不了如指掌啊,能有错?
可乔小妆这会儿确实在流泪,不愿意?
“得,不愿意别弄了,叫外卖吧。”庄千夜想想还是算了,刚逼她一上午了,现还讹诈她的劳动力,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小妆转身,泪流满面的看着他,吸着鼻子说,“你哪只眼看我伤心了?没不愿意,一点儿都没。”
庄千夜抖抖眉,得,死鸭子嘴硬,我就看你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