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月季和竹(求收藏!) - 晨光中的景行 - 款红花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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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月季和竹(求收藏!)

sam猜到了开头没有猜到结尾。

夜里sam被厕所断断续续的敲击声给吵醒了,他警觉地爬起来,猫着身子走了过去,一片昏暗中赫然看见某人晶亮的双眼。

“卧槽,你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搞什么鬼?还不开灯?”

昏暗中他看见陆景行不满得皱了皱眉,sam立马轻拍了自己的嘴一下,一不小心爆粗了,不得不说,这句新学的地球粗话,真的是太爽了,只有说出来才知道为什么满大街的人都这样说。

见状,陆景行不再多说,走了几步躺在了病床上。

sam向浴室探了探头,摁开了开关,原本铺满透明防滑垫的地板此刻被泥土覆盖着,原本深棕色的花瓶整齐得被划成两半,几株竹子瘫放在一堆泥土中。sam看了看松动的泥土,罪魁祸首显然是在找什么。

突然想起昨天那个拿着便利贴认真看的人,不免想坏笑,没想到那小子竟然会那么上心。他已经能想象到他砸开花盆看到什么都没有惊讶的样子了,这足以让他笑大半年了。

他忍着笑,收拾这一方狼藉,找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将富贵竹水养起来。继续忍着笑往外间走去。

等曹晨再次光临这间顶级病房的时候,陆景行已经出院了,这明明才是他治疗的第三天而已,怎么那么快就出院了,曹晨看着门内空荡荡的病房惊讶道:“出院了?什么时候?”

保洁阿姨不停手下的工作,一脸茫然:“不太清楚。”

曹晨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手提袋,一阵失落泛起,她叹了口气,往楼下走去。

人们的相遇都是机缘巧合,但有时又会生出一种由命运而来的必然之感,曹晨觉得她和陆景行的相遇仿佛就是如此。

刚到护士站,就看见自己桌子上摆了一个花盆,瓷釉质地藏青色的花盆,让盆里光秃秃的泥土都高贵了起来,曹晨端详着盆里黑土壤,好奇地拨了拨。

一盆黑土?哪里来的?

她拿起来刚想着问周围的人,“啪嗒”一声,从盆地掉出一个纸团,她展开,依旧是苍劲有力的字:“来而不往非礼也。”右下角还带了一行字:月季。

曹晨再次端详着花盆,所以里面种的是月季花的种子吗?

他没弄明白那些都是她在给他请罪吗?而且这个花盆怎么看怎么贵,他这礼也真的是太……

“捉!”身后小冉得意的声音传来,曹晨赶忙心虚地将纸条藏好。

“还说不认识,我就说怎么还那么大费周章得给人家又是送餐又是从花花草草的。”小冉放下单肩包,看着曹晨奸笑着。

曹晨知道她现在解释肯定越解释越不清楚,干脆就什么都不说,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小冉看着某人假装潇洒的身影,眯起了眼睛,肚子里的八卦因子尽数弹出。

啧啧啧,长的漂亮简直就是帅哥吸引器。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曹晨在市医院里待得很是顺利,实习的日子也顺利的过去了,这一个月,顾伯延很守信用地没有找她,曹晨甚至一面都没有见过他,这反而让她感到清静无比,而那朵月季也迟迟未发芽,她怕秋天太干太冷,于是将其带回了家,放在了卧室的梳妆台上,悉心栽培。

明天是她去市医院实习的最后一天,再过段时间她就要回学校写实习报告和准备毕业了,而今后她可能再也不会选择这家医院了,夜深人静最是思念泛滥之时,想到第一天来到市医院时,顾伯延还笑着夸她,当晚请她吃了饭,还让她开心了好几天呢。

曾经的开心总是那么廉价,特别是心里有人的时候,他的一个笑容都能让你开心好久,是什么时候开心也开始和她讨价还价了,即使曹晨那么会砍价的人,也发觉它变得越来越贵。

思绪被手机铃声打断,曹晨回过神来,拿起手机,竟然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她接起,礼貌地问好。

“你过来好不好?”

“……“

“我好想你。”

“你喝醉了。“

“我没有!我想你,我好想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做不到……”

顾伯延的话从耳边传来,曹晨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又想起了还在校园的时候,他刚做完一场大手术的午后,他的声音就撞进了她的耳里,他也是这样用力略带疲惫的声音说:我好想你。

心软是女人的第一杀手,曹晨纵使深谙这个道理,还是忍不住。前面自己竖起的盾牌在听到他的话那一刻轰然倒塌,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可笑又卑微。

他确实喝醉了,在一间烟雾弥漫的包厢里,玻璃桌上摆满了各种颜色的酒,他的眉目似是痛苦地纠结在一起,手上攥着通话结束的手机,另一只手握着琥珀色的洋酒,软成一滩泥一样倒在那里。

曹晨皱着眉摒着气走过去,看着眼前的男人,哪里还有平时冷静自制,温润如玉的模样,瘫软的脊椎和乱糟糟的头发让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终日酗酒的醉鬼。

看见是她,赤红色的眸子紧缩起来,他双手握着她的手臂,着急道:“你怎么来了?”

没想到他醉得不轻,曹晨无奈道:“你叫我过来的,走,我送你回去。”

“我叫你过来的……我叫你的。”他将手中的手机举起来仔细地看着。

曹晨还以为他在发酒疯,沉声道:“起来,回去了。“

顾伯延这才看清楚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手机。

包厢的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肚腩,然后才是周德全那油光发亮,满脸肥肉的脸。

曹晨的脸瞬间白了,她愤怒地看着顾伯延,一个大力将他的手臂甩下,她气得牙都在发抖。

“呦呦呦,小美人生气啦?别气别气,叔叔这就来疼你哈。”说完就要向她走来。

顾伯延挣扎着站起来,眼睛像是要吃了周德全那样瞪着他,咬着牙对曹晨说:“晨晨……快跑。”但是脑袋的重量超乎想象,他这才发现,这一出根本就是要将他的曹晨套出来,还做了万全的准备,酒里有过量的安眠剂。

还没有站稳,顾伯延就“砰”地一声昏倒在地,曹晨听到他的话一惊,看见他昏倒在地才知道他也在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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