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鬼金花(完本需要,审核请放过)
我坐在赌桌边,赌桌边,有一个女人,四十来岁,穿金戴银,一身富贵样子。还有几个男的,老,年轻,胖瘦,都有。加上我,一共七个人。
我坐下之后,荷官洗牌,然后给一人切牌,切牌之后,发牌。看到是场上的人切牌,我的心又稍微安定了一些,能碰到牌,就有机会出千。
荷官发牌,发完牌,大家依次扔入一个筹码。第二手,就有人看牌了,有的人看牌之后弃牌,有的还在跟闷注。我连闷了三手一千的,拿起牌来看。我的手中是一对a,一张三。一对a不算小,我没有迟疑,跟了两千。后面有两个人跟注,两个人在闷。
又轮到我发言了,我想了想,扔了一个五千的筹码,找回了一千,买我上家胖子的牌,我把自己的牌推到上家胖子面前,说:“买牌看看。”
胖子看了看我的牌,把我的牌扣入牌墩子之上,表示我输了。之后的五六手牌,每一手我都有对子,小顺子之类的牌,不过每一次都没有赢过,很快,我就输了七八万。
我必须出手了,再不出手,我的筹码就要输光了。
这些局,我也没有闲着,过手的大牌都被我悄悄落了汗(动了手脚),虽然这样做的效果并不大,随时可能换新牌,但我是一个老千,只要有一丝机会,我都不会放过。
而且,我一直在观察对面站着的一个暗灯。他站得笔直,戴着墨镜,面无表情。暗灯戴着墨镜,就不知道他的目光究竟在往什么方向看!不过我后面的暗灯,我可以不考虑他,因为我的身体挡住手上的动作,他根本不可能看清楚。或者说,这个局是小局,暗灯的水平肯定够不上。
我决心出手。
这一手牌,刚好是我的下家做庄家,轮到我切牌了。荷官洗好牌,放在我的面前,请我切牌。
我切牌,在把切牌之后下面的一墩盖在上面的那一瞬间,左手大指头一勾,最底下的一张牌就藏在了我的手心,然后滑入衣袖之中。
简直是电光石火。
没有人能看得清楚。
荷官也没有看清楚,两个暗灯没有反应,说明他们也是一无所知。
荷官开始发牌。
我拿起香烟盒子,打开,抽出一支烟,叼在嘴巴上,却并没有点燃。
我吸烟是假,看衣袖之中的牌是真。
衣袖之中,是一张红心八。不管是什么牌,都有用。
牌发完之后,我跟闷了三手。这个时候,已经闷到了四千,跟一注就要一万了。
胖子:“闷四千。”
这个家伙,连续赢了好多手,财大气粗,运气也旺,敢闷,敢跟。
中年妇女一言不发,跟闷四千。
我也跟了四千,面前还有两万的筹码了。
瘦子看牌,跟了一万。
轮到我发言,我想了想,决心赌这一手,再闷了四千。
胖子看牌,跟了一万,中年妇女也看牌,然后跟了一万。场上其余的人已经弃牌了,就剩下我们四个人。
我只能看牌了。结果这一手牌不错,居然是一个黑桃的k金花,根本不用我衣袖之中的牌。不过这又给我出了一个难题,我衣袖之中的牌如何处理?如果有人来查我的牌,我可以把牌扣入牌墩之中,如果没人查我的牌,我要是牌小,就可以名正言顺一起弃牌,可我牌大呀!
真是有些为难,而且还不知道荷官什么时候换牌,万一下一手就换牌,差了一张,如何是好?
已经不容我多想了!
富贵险中求,我踏马的连手的都废掉了一只,还怕个锤子?既然是赌,就赌这一手。
我跟了一万,然后回头对荷官道:“先生,麻烦给我兑换点筹码。”
我身后的暗灯就走到我身边:“先手,您要兑换多少筹码?”
我说:“十五万。”
这是我最后的十五万块钱了。
暗灯点头哈腰:“是。”
一分钟,暗灯给我拿来十五万的筹码,两个五万的,两个两万的,一个一万。
我又连跟了两手,瘦子出两万买了中年妇女的牌,中年妇女赢了,她很冷静地又跟了一万。
胖子弃牌,就我和这个中年妇女了。
我想了想,扔了一个筹码:“开牌。”
中年妇女开牌,他的面前是一个红心的q金花,比我的牌小。我翻出自己的k金花,荷官宣布我赢。
荷官抽了水,继续洗牌,我的心终于平稳了,我就害怕这一手荷官宣布换牌,还好没有,看来老天在保佑我!
这一局,我刚赢了,衣袖之中还有一张牌,信心十足,闷。胖子,瘦子,中年妇女,还有一个老头,都在闷。很快闷到四千,一个年轻人跟了一万,我没有考虑,继续闷四千。
胖子:“刚才输了几手,这一手应该我赢了吧?继续闷。”
瘦子:“赢的时候一直赢,输的时候一直输,你可得小心哟,我看牌。”
瘦子看了牌,跟了一万。
中年妇女一言不发,闷了四千。
年轻人:“你们都在闷,牌很大么?我还要跟一手。”
我拿起牌看,第一张是一小鬼,这张牌不错,第二张是红心二,我心中一喜,加上我衣袖里的红心八,已经可以配一副大过顺子的金花了。第三张,更是让我大喜过望,居然是一张黑桃八。
我说:“跟一万。”
先扔筹码,假装着继续看牌,实际上是把衣袖之中的红心八换了出来,把红心二藏人衣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