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 天下第二杀手 - 琴三岁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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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可能是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闯入,除姜洋之外的另一个男子的手已经按在佩剑上了,通过服饰我判断出这就是白爷。他已至中年,蓄了一把不算长的胡须,眼眸狭长而充满锐利的光。

“咳,那个……”我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了,不知道该进去还是退出去,手悬在空中无处安放。

“王爷……这?”白爷的看了看姜洋,整个人的背是塌着的,全身紧绷着,这是一个可以随时出手的状态;他的语气小心翼翼,表现出臣服的姿态,和白日指点江山的样子大相径庭。姜洋挥了挥手,他于是舒展了些,不再是警戒状态,手也从剑上移开至膝间,只是整个人还基本是蜷缩着的。

这两个人之间,姜洋是占主导地位的。

白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一瞬,很快又收了回去,看向姜洋。“这位便是……?”我不知道白爷省略号后面的内容,只看到姜洋点了点头,端起了茶杯,轻轻吹起飘散的雾气。白爷低下头,经过我的时候对我点头示意,出门时关上了门。

我还站在原地。

“坐啊。”姜洋放下茶杯,侧头看向我,模样很俏皮。

“咳。”因为刚才的尴尬,让我一时忘了愤怒,有些恍惚。喝着他给我倒的茶,我后知后觉,猛的拍下茶杯,“你为什么这么做?”

“不为什么啊。”姜洋笑。

……他说什么到还好,他说不为什么我反而被噎住了。“我不喜欢这样。”

“以后不会了,这次你总得给我一个面子吧?”

“可是……”想到翠儿落寞的背影,我犹豫了一下,还想继续说,被姜洋打断了。

“快些回去收拾东西吧,明早我要见到你。”

几乎是被赶出了门。

我仔细回想,姜洋似乎从头到尾表现得都很……平静?他的眼神从头到尾没怎么波动过,对我的到来也没有显露出一丝惊讶,更没有倨傲。也就是说,他不觉得这是一种对我的施舍或者帮助,而且还预料到我会生气?

是这样吗?那又是为了什么?还是……只是我想多了?

思索间没有看路,心思也不在提气上,突然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啊!”她发出一声短急的尖叫,趔趄着向后退了一步坐在了地下,我只听到她的身体重重地跌在地上,还有纸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掉了。

我道了歉,正要弯腰把她扶起来,她坐在地上手用力向后退了一些,做出抗拒的姿态。一翻身跪在地上站起身来,慌乱地看了我一眼,收紧手里的纸包,飞一样的路过我跑走了,我只看到她的眼睛发出亮亮的光。

不明白怎么回事,我抬步继续向前走,却好像踩到了一个什么软软的东西。低下身来,将之拾起,一股呛鼻的脂粉香扑鼻而来,丝绸的触感,大概是刚才那个姑娘的手帕。

摸索间我的手上还沾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指尖接触碾了几下,是很细腻的之感,不是泥土。

我凑到鼻翼闻了闻,也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是我多心了……还以为会发生什么深夜谋杀事件呢。

摇了摇头嘲笑自己,我站起身来整整衣裳下摆,便继续往回走了,没多久看到一片亮光,终于到了。

推开门,屋中的嬉笑声一下子就散尽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看着我。

不明所以,我转身阖上门,向着床铺走去,我太累了,只想躺着,坐下歇歇也行。

小花小跑着来到我身边,看着有些奇怪,她拽着我的袖子好像企图阻止我的脚步。

“怎么了?”我停下来,看着她,发现她脸的左颊有些红肿。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紧紧拽住我的衣角。

我来到床边,掀开被子,来入目的果然是一片狼藉:光是湿漉漉的茶渍还不说,床上背躺着的地方铺满了腐烂的食物,散发出一股恶臭。床铺本来就窄,做这些的人用意很明显,就是不想让我睡了。

看了看身侧的椅子,我一脸踩上去,就散架了个彻底——不想让我睡,连坐都不想让我坐。

我一向性子冷淡,不爱与人交谈,几天下来屋里的人几乎连面孔都没认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

呵,绕是我再怎么认为自己脾气好,此刻也不想忍耐了。小花脸上的伤,多半也是被这些人打的。

深宫大院,总有管事看不到的地方,制度不用是最有利的武器。毕竟按理来说,我即将是伺候贵人的侍女,打狗尚看三分主人面,更勿论是人了。

嫉妒,就是矛盾最好的引火索。

之前她们没有动手,无非是看我是有主的贴身侍女,哪能想到我会夺了她们飞上枝头的机会?即便这个机会我不想要,也是他们羡慕嫉妒着的。

呵,只怕这样的事以前发生的不少,才让小花唯唯诺诺连话都不敢说。

我来到大厅,刚才似乎是静止一样的人群又活动起来,洗漱、交谈,没有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了。

我随随便便拍了一下桌子,桌面应声倒地——我只使了三分力。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错愕地看着地面上的惨像。

我有些想笑。

“现在,有人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环顾四周,敏锐的察觉到有几个丫鬟在我与她们目光相对的时候瑟缩着低下了头,慌忙逃开我的视线。

再往过移,对上一双阴毒的眼睛,嫉恨浓得像要溢出来,一双好看的杏眼硬生生打了折扣,不再动人。

看到我看过来,她还咬着嘴唇,死死与我对视着。

就是她了,其他人最多也只是从犯或者袖手旁观,她才是那个领头的人。

我大跨步像她走去,她身前的人自觉地让路,转眼我便来到她跟前。

“抬头。”

她倔强地不愿,我直接拽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高。

“啊……啊!”疼痛趋势着她发出惨烈的嚎叫,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疼……我错了!我错了!”

我松开手,她按住头发向后跌坐下去,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重的声响——还亏得她身后之人先一步挪开了脚。

“错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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