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高门贵子 - 傲娇王爷的米虫小王妃 - 雁空寂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七十一章高门贵子

一听到谢凌琰的名字谢依依立即挣开,转身问道:“哥哥?你给哥哥传信,哥哥可是康复了,不是说要好几年吗?这才不过一年呀,可不能,哥哥若没好,你这般把哥哥喊回来怎么能成呢。”

“傻丫头。”赵阑曲轻轻抚了抚谢依依的头发,继续道:“怎么可能呢,我定然是知道凌琰好了才会给他写信的,若是凌琰的身子没有好我怎么会给凌琰写信呢。”

“哥哥好了?”

“自然是。”赵阑曲点点头,他前些日子托师父去了解了一下凌琰的近况,凌琰的身子已经大好了,只是还需调养一段时间,仙药谷果然名不虚传。

“那太好了,哥哥可以回来了。”

“是啊。”

“哼,还是生气……”

赵阑曲笑着捏捏谢依依的脸颊,“哎呀……还生气呢,都答应你会快快回来的。”

“前线战况岂是你这么快就能够掌握的,战况千变万化任你再神勇也不能短时间就解决了。前去战场一定记得,要保重自己,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健健康康的去也能健健康康的回,待你凯旋归来我一定去迎你。”

“朱朱,朱朱……”不说其他的,只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带着无限的眷恋和不舍,稗圜若不搞这些事情,他这一辈子也不愿离开朱朱。

曾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肋骨,如今他才明白,离不开,真的离不开了。

相依偎在一起,任着时间缓缓流逝。忽想起,谢依依便问道:“阿曲,那韩夫子……哦……韩大人呢……”

赵阑曲道:“韩俞与我是一同上过战场的生死之交,虽年长我几岁,但我二人却相互视为知己。韩俞是不可少得的良将,这回他会随我一同出征。”

“那便好,可我刚才竟在韩大人跟前闹了那样的笑话可如何是好。”

赵阑曲抬手抚了抚谢依依的头发,笑道:“谁让你这般放肆啦……”

“这……”谢依依一时没话说,这事却是她莽撞了,她也确实不该这样莽撞,书房本就是非常重要的地方,幸好是她也幸好阿曲和韩大人没有商议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我不好。”谢依依说道,赵阑曲微微垂了下眸,道:“没有不好,王府里你想来哪里就来哪里,没人敢说你。”

谢依依微微点头,看着赵阑曲的眉目间难掩的疲惫,谢依依轻轻握上赵阑曲的手,只是有些不愿看赵阑曲的眼睛。轻声道:“阿曲,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休息,我……我走了……”

耳中没有传来赵阑曲的声音,只感到赵阑曲手上的力量似乎加重了,谢依依眼眶一红,抽出手向外跑去。

韩俞并未走远,看着谢依依那样跑出去,韩俞走进书房。赵阑曲还是刚才那个那个抬着手的动作,韩俞走上前去拍了拍赵阑曲的肩膀,唤道:“王爷。”

赵阑曲好似才缓过神一样,看向韩俞微微点了下头,转身回去书案前坐着。韩俞上前坐在另一边,问赵阑曲:“王爷,你和郡主这般倒是羡煞韩俞。”

赵阑曲抬头看了韩俞一眼,苦笑一下。正因如此,那才更不愿离开。没有什么原因,即已初见,即是有缘。既然有缘,那有无分全由自己努力。

谢依依仍是没拦住眼泪淌下来,热的泪淌在脸上有点烫,谢依依忙擦了脸上的泪,坐上了回丞相府的马车。

离赵阑曲出征就差一日,谢依依忍住不去看赵阑曲,她知道出征是件大事,她若再去又免不得扰了赵阑曲的心神,他已经很疲累了。

手中捏着那个荷包,那个她曾经想送给赵阑曲的荷包,如今已经绣好了。这是她第一次做的女红,算不得好,只能算能够过眼吧,阿曲不要嫌弃才是。若他嫌弃,哼……那也是没办法的。

“尹飞。”

谢依依坐在院中手中撩着荷包下边的流苏,眉眼间情丝流转,忽而合上眼将荷包攥在手中。

“郡主”尹飞应声而来,谢依依缓缓睁开眼,捏了捏手中的荷包,交到尹飞手中,嘱咐道:“把这交给殿下,我在这里边放了安神的香料,告诉他……算了…把荷包给他吧。”

尹飞接过荷包,问道:“郡主,王爷明日出发,郡主今日不去吗?”

谢依依笑了笑,站起身轻叹一声,“去又如何,不去又如何,他知我等他就好。”向房间走去。

尹飞看了看手中的荷包,转身离去。

寰宇元年,烁王赵阑曲带百万大军前赴大渊边城,抵稗圜……

不知不觉赵阑曲已经走了几月了,每到月初便能收到赵阑曲写给她的信,难为在战火激烈的前线,他还能抽空给她写封信,不须许多字,只一句安好勿念便也足够了。

“娘……”谢依依握着谢夫人的手,谢夫人眉眼垂着,与之前的生气勃勃一点儿也不一样了,先皇离开的事到现在让谢夫人也没能换归来。

谢夫人大病一场,如今拖拖拉拉的一直不见好,宫里的太医不知来看了几回了,都没见什么好转的。

仙药谷中,谢凌琰早已收到了赵阑曲写给他的信,他这些日子经过调理身体已见大好,总归平常的小病小灾也再没得过,也不怕冷了。

“晁弋。”谢凌琰再一次把信拿在手中,他已经看过许多回了,看的都要将赵阑曲的笔迹铭记在心了。

先皇驾崩,太子殿下即位,内有还未肃清的暗中小人,外有稗圜虎视眈眈,身为男儿身为谢家人,他又如何能不急呢。

表兄信任他,修书给他想让他回京辅佐皇上,他心有乾坤,但若是做不得该又如何,多年的病痛不仅磨损了他的身体,更是磨损了他的心境。

表兄信他,依依信他,可他……总归有些不信自己啊……

“阿琰。”潇晁弋放下手中的茶杯,与谢凌琰相处这许多日倒是改了他喜欢喝酒的脾性,原来这清茶也是这番绝妙。

“你在想什么?这封信你已经看了许久,可以问问谁给你写的吗?”

谢凌琰看了看潇晁弋,都忘记了他还没告诉过潇晁弋,当然他也没有问过。便回答道:“这是我表兄给我写的信。”

“表兄?”潇晁弋呢喃的自问一句,“是那个送你白雪红梅图的表兄吗?”

“嗯。”谢凌琰轻轻应到,潇晁弋感到心中有些不适,怎么哪处都有这个表兄呢。那白雪红梅图阿琰喜欢的紧,送来这封信,阿琰已经看了这许多日,也纠结了这许多日,阿琰这表兄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拧着眉头实在是不舒服,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一口饮尽,将杯子重重的掷在桌子上,谢凌琰正看着信思量着,听这声音下了一跳。

“怎么了?”

“没事。”

谢凌琰点了点头,继续用手细细抚着信,纸还平整着,可已能清楚的看到已经打折过许多回了。

“我出去透个风…”潇晁弋的心里感觉堵的慌,站起身准备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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