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低人一等
第五章：狼牛血战
大雪纷飞，原野上山林中到处是白茫茫一片，顷刻间笼罩在飞雪的世界之中。不知不觉冬日来临，活物自然而然少之又少，我们家族成员整日为了生存而忙碌不堪，成果收货寥寥无几。
一向不爱言语的父亲更加终日沉默寡言，母亲时时唉声叹气：“照此下去终究灭绝。”我们几个小辈为了全家的生存，由大狼带领下在漫山遍野四处日夜寻觅，虽说也能捕捉些漏网之鱼，但仍旧难以维持今后漫长的冬日过活。
而我们依旧不肯放弃没有气馁，继续不懈努力的每日清晨又开始出发了，五匹狼员漫无边际的在山野中徘徊，希望有一线生机出现。突然从山谷中传来几匹野狼有节奏的嚎叫声，我猎世太浅，尚不知这声响有何缘由，倒是其它成员听后欣喜若狂，大狼兴奋道：“快向父母亲禀报消息？”
随即打道回府，远远望之父母亲也异常高兴，显然急切的等待我们的归来，只听母亲：“你们总算回来了，听到讯号了？”我们一一回应：“听到了，听到了。”
父亲正色道：“看来我们有救了，事不宜迟，火速去见那狼王狼后在做定夺。”
我不知详情，也不敢多问，跟随其后向那山野高处经直行去。穿越大大小小的山丘，过往各式各样的族地，平日里是绝对不容许互相踩踏的禁地，此时却形同虚设，最终来到一处视野宽阔，高高在上的山丘在地，其中几只嚎叫声不断，不用说那之前的讯号定是它们发起。
我们七匹成员夹杂其中，也没有言语，环视四周但见四面八方陆陆续续若隐若现若干狼匹，飞快向此处集合。
转眼间，山丘之上站满了黑的、灰的、壮的、弱的、长的、幼的、雄的、雌的、狼匹不计其数，我私下数了又数，足足有几百匹有余，可谓声势浩大，让我第一次真正领略到狼族的威严。
无数的狼员们没有多言，只是相互张望，神情中充满了兴奋，还有那心底的凶残裸露无遗。
先前的讯号狼陆续向后退却几步，凸显出一匹体型硕大无比，毛发黑亮粗犷，双目光芒四射，口嘴獠牙暴出，面目狰狞俱色，尖爪锋利无比的狼匹来，说话口中白气蒸蒸，声响更是震耳欲聋，此狼匹不用我多想定是狼族中地位显赫的狼王无疑了。
只听它道：“我身为狼王管理狼族大族小族若干年，深知大家入冬以来的苦楚，我绝不能有了活路而抛开众族不管不顾，今日召集各族员到此，想必你们也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众族员们听后都不敢轻易发言，想必怕说错了话惹怒了狼王，只是你看我我望你，静观其变。没想其中一匹着实胆大自信十足的回道：“定是狼王又好消息告诉我们，莫不是那大活物就此现身。”
我定睛细看原来是我族中大狼发的言，不禁让我替它捏一把汗。哪知狼王微笑道：“有胆识有气魄，将来必有出息，到比起那父亲来可强多了。”
大狼听后不时望向父亲，忙收敛不敢再多言。父亲陪笑道：“终究是年轻的一代，将狼族传承下去。”
狼王使眼色，那几匹讯号狼纷纷发言道：“大雪下来数日，我们排班四处打探消息，追踪活物之迹。”“不错，冒着严寒飞雪，连日横风三日逆风三日顺风三日。追踪锁定目标。”“对，今日将有一庞大牛族，估摸约有上千头要穿越我们的地界。”“它们迁徙路线明确，必经之路非此处不可。”
众族员听后无不欢呼雀跃，你一言他一语说个不停，瞬间喧杂声一片。随即狼王厉声道：“大家都静一静，不要高兴得太早。”
立刻族员们寂静无声，聆听狼王的后话，不知凶多吉少。
狼王道：“记得往年我们也遇到过此类的迁徙之物，但大多数以失败而终，了了几头就将我们损失惨重。记得还捕获过羊匹几只，可大家想一想那幼小的羊族能有多大威力，任由我们宰割，可谓不值一提。而今日不同，牛群们体型高大，蛮劲十足，数量之多，更可怕的是那头顶两只锋利无比的牛角，发起怒来顶你个半死。所以我们要事先有个作战准备，给它来个措手不及，一举拿下，不得有误，这是我们狼族与牛族的一场生死血战。就请大家发言，不论大小，进可将好的想法说出来，让族员们参考定夺。”
虽说声声响响不断，窃窃私语不少，但终究没有一个响亮的说出一二，狼王有些不耐烦，正欲言语。
突然大狼再次大胆发言：“大王在上，小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狼王朗声道：“能为我众族员谋的整个冬日不愁吃饮，顺利度过，只管畅所欲言。”
大狼随口道：“依我看来选那奔跑轻快的几匹先行截住牛族带头去路。”二狼也跟上来道：“然后众族员四处散开做那包围将其夹击其中。”三狼紧随其后道：“最后选几匹身强力壮的冲锋陷阵试探要害。”大狼在做明细：“只要牛族稍有松懈，族员分族专攻其一，一举拿下。”
狼王听后哈哈大笑道：“你三兄弟果然明智，不但有胆识，而且还有谋略，真可谓青出于蓝胜于蓝，好就照你们所言行事，不知其它族员可有异议。”
一听狼王都已明确定夺，谁还敢有异样，都纷纷表决同意。狼王最后叮嘱道：“切记，如有变动万不可乱了阵势，我们族规要牢记。”狼员们默默点头答应。
就在此时，几匹打探消息的信息狼归来纷纷发言“回大王，牛族已入禁地。”“还请大王快快发号施令。”“一旦踏入异族之界，只怕来不及了。”
众员急忙一同随狼王来到山丘最高处向下观望，但见庞大的牛族在白茫茫的原野上黑压压一片，急匆匆的行路。
狼王立即下令“出发。”由一声嚎叫响彻山谷，随后族员纷纷响应，一时间狼声四起，声响震耳欲聋，无不惊恐万分。
接着狼员们依照先前计策行事，我心下着实紧张，这样打的战役，身平还是第一次，只是默不作声紧追其后。好在母亲安慰道：“阿狼，你年幼，遇事切不可独断独行，要时时听从你父亲的指示。”我忙回道：“阿狼明白。”
我边行边四处张望，山野中若隐若现的狼员们，各各镇定自若胸有成竹，迈着矫健的步伐踏着有序的节奏向山丘下冲击，直达牛族群。
随着越来越近，听到牛族们奔跑喧闹声响之大，先前狼员的嚎叫声陆续逼近，牛族们立刻明白致命的危险就在眼前，行走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们不敢丝豪懈慢紧追其后，突然牛族们放满了脚步，我们明了定是被先行的狼员们截住了去路，有序的四散开来，隔三差五的将牛族们团团围住，不出所料牛族们十分稳健，并没有一轰而散，而是紧紧靠拢在一起，不给我们丝毫有机可乘，还好事先有定夺，先行出击搅乱牛族阵型。
展眼间那选出来的强壮狼员从四面八方强行入得牛群，但却它们伸出来的牛脚纷纷反击，容不得靠近半步，而且牛群紧紧靠拢，水泄不通，决然不给我们半点破绽，急的众族员们只能在庞大的牛群周围团团打转，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大美味难以入口心有不甘。
狼王狼后本来在我们不远处静观其变按班就绪，选择时机准备出击，但没想乱了阵营。狼王显然沉不住气，飞快跑过来向兄长们重新商讨计策，但此时它们也没了主意沉默不语。
与此同时各大小族头领不约而同赶来，狼王开口道：“毕竟你们年长，经验丰富，本来想给年轻的一代得头衔的机会，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你们出主意吧？”虽说年长的经历之多，但也没有遇到如此棘手之事，更何况个个老辣的很，都不肯出言以待，你推我我推你，可谓顺水推舟，都为了自保。
狼王发怒直言道：“这漫长的冬日如何过活就看你们几个头领了，过后可别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此言一出谁都明白，这不就是让我们的成员站出来冲锋陷阵吗，狼王不愧是狼王贼的很。我差一点就脱口而出“要你狼王有何用？”
各首领仍旧形态各异，谁都不肯出来打头阵，一向沉默寡言的父亲突然开口道：“大王信得过老奴，老奴愿首当其冲不在话下。”众首领一听都傻了眼，不知如何回应。狼王却高兴道：“好好好难怪你能养出三个出色的后起之秀，全仗你行事。”
父亲并没有回话，而是向其它众首领意味深长道：“各位族长眼下紧急关头绝不可退缩，不为别的也要顾虑到我们的家眷，更要为我们的后代立一个好的榜样。”父亲的一席言语着实起效，顷刻间众族群嚎叫连天气势大涨，等待出击。
狼王朗声道：“我身为族群之首，首当其冲，但考虑到族员的安排，不得不亲自坐阵指挥大局，不过请各位放心，我会强力配合。”
事不宜迟父亲先行出击，其它族长紧随其后之向牛群深处冲击，开始我不大明白，但随着局势的微妙变化豁然开朗，原来父亲要硬生生从中截出一条血路，将其一分为二，接二连三，让它们阵型越来越小，好让其它族员有机可乘。
果不其然牛群开始大乱，仍旧坚持不懈，但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一招还是让它们败下阵来，有那些幼小的、年老的、病态的、受伤的纷纷掉队。
狼王又一声令下，众成员一拥而上，左一群右一群将散落的野牛团团围住，绝不给它们有半点喘息之际，你一口他一口直咬的野牛痛苦不堪。
开始还有一丝反击之力，不是摔下这个就是摆脱那个，但是气力有余。还没等它们缓过气来，又被重新冲上来的狼员们更猛烈的攻击，口口要害之处，死死咬住不放。
最终鲜血四处飞溅，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轰然倒塌，狼员们依然没有停歇，又是你撕咬一口我牵扯一段，直将那牛族们四分五裂，大卸八块，鲜血无不蔓延整个山丘雪地之上。
我紧随其后异常兴奋，配合着母亲兄长们追逐着一头小牛，虽说年幼，但体型远在我们之上，起先在雪地上徘徊，时而观望时而躲避，然而我们将其团团包围，它开始不知所措。
望着我们各各口嘴獠牙面目狰狞，之吓得身体连连打颤。不时回头望向远处的牛群，叫嚷个不停显然在求助，但牛群们紧紧靠拢谁也不敢掉队，只能眼睁睁望着小牛独自承受着恐惧，可谓生死边缘一线，无奈之举。分明看到小牛眼角有了泪水，表情更是绝望之及。
就在此刻母亲先行出击一个猛扑，本想咬住小牛脖子，哪知落了个空，这家伙躲闪到也快，行动也够敏捷一个转身用牛角直向母亲顶过来，立刻被摔倒在地，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顶了个正着，直向腰部一阵猛击，时而起时而落，血顿时侵湿毛发。
我到一时看呆了，好在大狼反应极快，从小牛身后直击，死死咬住一只腿不放，二狼也跟上咬住它另一条腿，这样小牛直不起身子，但硬生生拖着时时想摆脱。
三狼见情形也悄然直攻小牛的前腿，但并没有成功，倒是带伤的母亲再次正面攻击，引开了它的注意力，只顾与母亲对峙，三狼四狼分别咬住它的前腿，四狼齐心协力使的小牛顷刻间身体失去重心趴伏在地，显然没了气力，仍旧拼命挣扎。
此时我又不知如何行事，大狼急切道：“阿狼，还愣着做什么，快咬它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