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与魔主第二百四十七章倚天,出
杀气弥漫在天地中,不知何时出现的火焰缠绕在陈平右手上,与魔气混杂在一起。金龙刀被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带着一点金光,魔王之威散发的气场严重压制着土将军的心神与实力。
身后的墙体都被打得逐渐凹进去使它陷在其中,遍体鳞伤的土将军有点被打得有些不明不白。
土将军本来有些情绪阴沉,但逐渐被打得不甘。虽然用了二阶也不知道能不能打过眼前的人,但就被碾压解决掉也太憋屈了。
土将军想着,心头一股无名之火逐渐燃起,身体内一阵磅礴的力量出现,双臂肌肉暴起,气力流动蔓延至双臂上,体表岩层似是有屏障形成变得更加漆黑坚硬。
“一双重达数百斤的撼镇锤,在其手上用力一抡,刮起空中气浪直直砸向陈平胸前。”
这一锤以攻代守,为了改变处于被动的状态,几乎用尽全力。如果完全挨实硬解下来,这一锤爆发出的力道足以将陈平击飞重伤。
如果换作是身体强度一般且没有防护的人,粉身碎骨也不一定。
“陈平反应过来,立马收刀停下攻势,转而挡下土将军突然爆发出的这一击,但仅仅只是被向后击退数步就稳住停了下来。”
“在土将军出手的瞬间,爆发出的力量就被魔王之威给压制了下去,实际威力几乎九不存四。”
再加上陈平的及时反应跟自身的力量,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土将军心中一时骇然,方才被压着打时处于愤怒之中还不曾察觉,但就在刚才,被魔王之威压制下力量的刹那,他却感觉到了异样。”
土将军甚至一时不想再出手,但随即把这个念头打消,想趁陈平被击退的空档立刻起身。
但陈平没有给他多少时间,刚站稳就立刻又冲上前去挥刀进攻。
“对于土将军这样和木将军火将军差不多的临场爆发,他已经适应了,虽然突然但并不意外。”
“土将军全身气力运用凝聚在双手上,细微入至的操控运转着这力量。气势从全身散发,气场所影响的四周地面碎石飞散,尘土飞扬。”
听着在这气场影响下飞起的块块碎石,碰撞在自己身旁巨石上发出的声响。陈平同样浑身黑气暴涨,用魔王之威的领域气场,和自己手中的金龙刀同时与之对抗。
只要给土将军短短数秒的时间,让他成功开启二阶段,他自然就能与陈平对抗,甚至胜过。
然而陈平深知这点,就在两件兵器交错在一起时,撼镇锤上的裂痕以小化大,渐渐扩大开。
“肉眼可见有碎裂的趋势。”
“看着伴随自己至今,曾经自己引以为豪,傲立天穹之上,杀尽不知多少生灵,令无数屹立顶端的强者胆寒,闻之变色的神兵,一点一点的逐渐裂开。”
“眼中闪过无数片段,土将军一言不发,岩层后的神色没有丝毫动容,眼眸依旧紧盯着陈平。”
“石心却有了一丝动摇。”
但意料中的碎裂没有出现,此时陈平突然在土将军动摇时一收刀,仅仅毫秒之间刀柄发力挡开土将军的手令其微微一倾斜。
同一时间握刀的手松开快速摸向腰间,闪闪寒光掠过,神剑破空出鞘声一瞬而过,划过心神。
“倚天,出。”
陈平从腰间极速拔出许久未用的倚天剑,顿时锋芒毕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土将军的胸腔中。
变得如钢铁一般坚硬的石头外壳在这一剑下,仅仅只是挡住了一瞬便被毫无防备的穿透,显得脆弱不堪。
一抹血液绽放流出,为刚洞穿土将军的倚天剑增添了一分色彩。
外放的气势不再,顷刻间随着血液的流出消散,沙石碎岩回归平静。
土将军拿着双锤的手微微一松,陷在墙面中,无法动弹。
对他来说,也该结束了。
典韦与水将军身旁刚刚复生不久的土偶,因为摆脱了魔王之威的效果范围,身体再次行动自如,便朝离自己最近的水将军和典韦发起进攻。
典韦二人都握紧兵刃,但实际上这些土偶对他们构不成多少威胁,他们更在意的是去打土将军的陈平。
虽然典韦对于陈平的实力很有信心,可水将军对陈平的实力却只是一知半解。
毕竟距离他们认识还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算有之前的木将军先例也不是很放心。
然而陈平那边烟尘四起,几乎看不清样子完全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典韦二人别无他法只能先对付土偶。
但就在典韦握紧双铁戟,水将军也拿起魔水叉,正准备战斗时,就感觉到陈平和土将军的方向那,一股强大的气浪席卷而来。
尘土和烟雾也都向他们袭来,典韦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水将军也是一愣但立刻想到了什么。
“水将军已然猜到是土将军的缘故,正因此才心底一惊,但刚过一会他还没来得及惊讶,袭来的气浪和滚滚烟尘就停止平息了下来。”
“身旁朝他们杀来的土偶动作全部戛然而止,身形一顿,有的化为一摊流体,有的直接倒下化为尘土,但无一例外全部不见了踪影。”
典韦还一阵摸不着头脑,水将军已经扭头看向陈平的方向,两个令他自己都诧异的想法涌上心头。
遮挡视野的薄薄烟尘都已经散去,背后的景象就如同被打开的人心,暴露在它眼前一览无余。
一副巨岩崩裂,碎石遍地,乱石成堆的杂乱景象,还有站在最远处那道浑身泛着幽暗黑气的身影。
以一诗言,亦难表此景之华。
白甲尘染化黑铠,金龙倚天刀剑寒。血芒现鸣乱石舞,闪刹如烟终世还。
一眼望去最醒目的。便是硬生生被打入墙中的土将军,墙面全是凹凸不平如同利刺的岩石,而因此显得土将军那尤为显眼。
土将军这幅惨状几乎已经印证了水将军的心中所想,不由得一时惊喜交加。
方才它还在担心陈平被土将军打败功亏一篑一切又得重来,但现在很明显。
“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