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给就是了
温可在药物的作用下,也非常配合。半坐半跪,埋在他脖颈哼哼唧唧着。
气息刚好喷在骆熠脖颈,那道如虬龙般的伤疤,骆熠不是一般的痒,毫不留情扭开她的脸,但扭到一半,就顺应着本能,俯身擒住了她的唇。
啃着咬着,就是不给她任何机会埋进脖颈。
这条伤疤的位置显眼,只要骆熠穿的衣服稍微低领一点,就会显出来。搭配他那一副桀骜不驯的眉眼,痞里痞气得,生人不敢近。
平日里他们如果会过去一些新开的酒馆或会所,顾安偶尔就会开玩笑似的,建议骆熠将领口解开露出那条伤疤,从气场上劝退一些过来搭讪的女人。
不过后来一两次的事实证明,他这个想法错得离谱。骆熠每次解开领口,招蜂引蝶的功力只会上升突破新境界,绝不会走下坡路。
有伤疤就有故事,有故事的男人宛如陈年老酒,越烈越苟。
没人知道这条疤是怎么来的,就连顾安和汤闻都说不清道不明。印象中,在他们小时候认识骆熠的时候,他脖颈的这条疤就已经存在了。
倪飞枫曾经也越矩,拿手指触碰过一次。当然,后续并没有出现什么情浓意深的情节,骆小少爷的脾气无人能敌,愣是冷了她整整一个月,直到需要倪飞枫当挡箭牌才算翻篇。
今晚温可也在挑战他的原则。不过看在她不是故意的份上,他不深究了。
奶白色的丝绸睡裙的领口已经垂坠到肘臂,直角肩嫩白瘦削,车窗外的灯火徜徉流转,平添了不少专属于夜间的妩媚。
骆熠自诩不是圣人,反客为主的火力一波比一波还迅猛。他唇齿留香,手也就着绸缎的滑腻,游走其间。
从双腿到腰际、从后背到弧团,几乎能缓解温可焦躁的能降温的、能解馋的,他都一并浅尝辄止过了。
就差一个地方,只靠温可半跪着的姿势,若有似无地磨。骆熠没阻止也没进一步,任由她自己索取。
虽然,嗯,隔着一层布料能缓解的效力并不大,但他知道,这不过是药物的作用罢了。等温可清醒过来,照旧是一副“莫挨老子”的态度。
冲她这个态度,他又何必累生累死替她缓解不适应呢。骆熠不是圣人,自然,也不会是什么舍己为人的大善人。
缠绵缱绻的时间过得总是飞快,骆熠感觉眨眼功夫,已经抵达医院。
一系列的检查全部安排下来,诊断出温可确实是被下了一些不明的药物。不仅如此,她还发高烧了,温度直逼39度。
除了感冒的可能性之外,不排除是药物过敏的反应,医生建议留院观察。骆熠在大事绝不含糊,当即办了住院手续,把人加塞到特级病房。
高烧体质不适合洗胃,而且药物已经被彻底吸收,融进血液里。想缓解身体的不适感,除了满足她的需求之外,就只有多喝水,加速新陈代谢排出来。
骆熠选择后者。
只是单凭多喝水,也是个难事。
医院开出的吊针,在一定程度上能缓解她的症状。不过等如果是大量的饮水,神志不清的人压根儿没想要配合。
饶是骆熠嘴对嘴的喂,她也能一滴不落地呸出来。
两三回下来,骆熠躲得过温可房间满地板的水,躲不过这张嘴。
无奈之下,骆熠打了电话给汤闻,让他带着两三套衣服过来医院。
汤闻不似顾安那么会耍嘴皮子,听出骆熠声音的紧急程度,连忙照做,驱车过去医院。一见到骆熠,差点没被笑死。
他哪里见到骆熠这么狼狈的时候。
胸前湿了一片,全都是为了喂温可喝水给造的。再往下,是半挽起的西装裤脚和一双男士拖鞋,全都是托了暴风雨福,害得他裤腿湿,出门的鞋子也没来得及换。
骆熠知道自己要多不修边幅就有多不修边幅,跟风度翩翩全然不挂边。
小公子爷的脾气一起,接过衣服就开始甩脸色,“边儿去!要笑就压着点声,那边我刚哄睡完,要是闹醒了你就…”
就…啥?
总不能说帮着忙解决吧。
他一口气堵在喉头,不上不下的。话也说得有开端没收尾,索性拿着换穿的衣服,将温可床边的帘子一拉,当着汤闻的面开始解皮带。
几个发小平时这么糙惯了,总是这么没脸没皮的。
骆熠一边换衣服,一边给汤闻丢出湿哒哒的纸团。
汤闻嫌弃不接,在半空劈掉,“滚!”
“……”
骆熠小公子爷儿的内心很受伤。就算是纸团包的是他的亿万子孙,成分不都一个样啊。他产的他也会产,隔三差五就能五姑娘相见的东西,怎么换了别人的,咋就这么嫌弃呢。
他自个儿捡起来,又重新拿个袋子装着,递到汤闻跟前。
“这纸团监测一下,看有没有可疑的药物成分。如果有的话,看能不能去一些地下市场找找渠道。”
哦。汤闻的第一反应是,“你用药了?”
“……”
他忍不住嘲笑一番,“看来不太行啊。年纪轻轻就得用药。”
“……”
骆熠按捺住暴起的青筋,咬牙切齿,“温可中药了。这是我在她床头柜脚下发现的水渍。”
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直白了,但汤闻的脑筋依旧没绕过来,“今晚你们不是过去温家回门宴吗?上哪儿中药啊。”
“就是在温家中了药才觉得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因。
这才回家不过一晚上,就出了那么多幺蛾。必须查出来,才能拔出萝卜带出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