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赢她一局
最外面玩的人,很少有机会见到温可本人。都是呼朋唤友叫过来撑场面的,人员不固定,上一次温可刚回来清城的时候,见过她的人,这一次可能就没出现过,所以温可就算站在门口,这个黄毛男子不认识也算正常。
见温可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他看在她好看的份上,好心提醒了句:“刚才不知道是谁惹到了骆少生气,里面的人全都被赶了出来,清空了。你现在进去,不管你是谁,不就摆明了往枪口上撞嘛,还是别遭这个罪吧。;骆少最近的烦心事多,情绪一直都不算稳定。”
“我知道。”温可不止一两次听到骆熠发飙的事情,大部分都是一些小事情,比起那些小事情,最可怕的莫过于骆熠的发火现场。
妥妥的火葬场。
难怪这个黄毛男子看到温可准备开门进去时,下意识阻止。
他还补充,“枫姐也过来了,但进去没几分钟就又出来,走人了。所以你也别想着凑上去。对了,你是谁带过来的?看在我提醒你的份上,我能加你个好友吗?”
在这个圈子见多了人造的美女,难得看到一个天然又看起来舒服养眼的美人胚子,他自然是想着留一个联系方式。
“保镖带过来的。”温可笑了笑,婉拒了他加好友的请求。开门进去时,还特意解释了一句:“不是我不愿意加,而是看在你热心肠给我解答的份上,不愿意拉你下水。”
“赶紧回到你的座位去。”温可催促着,“别来这边撞枪口。”
话落,她门把还没转下去,门反而自动开了。出现在门后的男人脸色不算好,看向他的眼神犀利得像是带了钩子,一钩下去,黄毛男子的脚就直哆嗦。
“骆,骆少…”
骆熠没有搭理他,指着人问温可:“你带过来的?”
“不是。”温可耸肩,“是个好人,专门提醒我别进去招惹你,免得被你浑身的刺和火焰伤到。”
“小伙子还挺识相啊。”骆熠哂笑,“不过。”他长手一揽,揽过了温可腰,想方法将她带进来,关门之前冲他眨巴了下眼睛,“别担心她有事。相反,应该关心关心我,我才是怕被凶的那一挂。”
黄毛男子:“……”
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已经关上了。
所有的动静都隔绝在一扇门的背后,骆熠把温可压在门后,手收紧,发过火的气息已经乖顺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燥热。
“怎么过来了?”骆熠问她。
温可原封不动把这个问题还回去:“不是你把我叫过来的吗?保镖列了一队,你觉得我有不过来的份?”
“你会怕保镖那才叫奇怪。”骆熠吻上了温可的唇,咬得有些重,温可疼着躲闪,但被他追赶着,又被迫抬头迎合着这一波攻击。
“你是不是有病!”温可感觉到嘴巴有一阵血腥味,分辨不出在纠缠打斗中,是自己嘴巴破了还是他的,唯一能辨识出来的是,骆熠的情绪不对劲。
骆熠一看就是在报复自己。
“没病。”骆熠拉开了一点距离,低头看着温可。没等她喘息完,就又席卷而来,进行又一波的攻击。
天旋地转间,温可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丢进沙发。骆熠压了上来,手脚并用,握住了她手腕的同时,也将脚压在膝盖,迫使她动弹不得。
“骆熠,你别一来就…”温可试图劝他冷静下来,但骆熠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反而变得更加急躁,“我忍了挺久的了。”
“滋啦…”
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温可过来的时候换下了上班服,现在穿着的是一条连衣裙,温柔知性,跟性感完全挂不上边。可正是这样子,面对神圣优雅的外表,骆熠更能激起一阵征服欲,想把她整洁的外表弄得凌乱,想要她不再端着,就只需要攀附着自己的肩膀,毫无节制的喘息。
更想要她失去理智,发出一些失控的猫吟。颤栗哭泣,只要在他身下失控,他命都可以给出去。
温可可能是刚不过他,半推半就地,竟然真的在沙发来了一出失控的放纵。天花板的灯晃成了模糊的光影,到最后,她都没有精力睁眼。伏在骆熠的肩膀,微微蹙着眉头,疯狂收.缩疯狂挤.压。
直到把骆熠的理智挤成了空白的奶浆。
“可可。”骆熠帮忙理了一下薄汗涔涔的鬓发,抱着温可躺在自己的身上,“累吗?”
温可没有理他,闭着眼睛。长期的沉默,给人感觉她是在逃避,也是在怨骆熠做的这些事情。
骆熠没敢打扰,只是小心翼翼地抱着,直到她说出的一句,“听说倪飞枫刚才来过?”
“……”要论全世界谁是最煞风景的人,骆熠一定会推选温可出去当选,砸锅卖铁也要送她荣登榜首。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她挑事的能力绝佳,世界一流。
他喉结上下一动,答:“来过。”
“嗯。”
坦白来讲,温可确实是有一些累。骆熠的体力超乎寻常,坚持下来的时间也超乎寻常,她甚至都在怀疑,这是不是第二次,所以时间久到离谱,久到如果不哭着嘤咛着叫停,根本停不下来。
饱餐一顿后,温可穿戴好整齐,说出来的话也一句比一句理智且冷血,“既然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那这件事结束了就算是过去。但至于你让保镖骗我说是汤闻请我过来的,还特地清空了包厢引诱我上钩,这笔账我给你记上。”
骆熠:“不搬出汤闻的名字,你会过来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过来?”温可反问。
“因为我了解你。”骆熠语气颓丧,知道自己这一出做的十分卑鄙,但没办法,他就是知道温可如果听到是他发出邀请的话,肯定不会过来。
每一回的示好,都会引来温可的后退和躲闪。骆熠甚至觉得,自己如果变得高冷一些,会不会拿回一点主动权。但这个念头一冒出头,就被打消得一干二净。
原因无他,只因为自己做不到。做不到被温可冷漠着,还能若无其事地生活下去。
谁认真谁就输了。骆熠就没打算干干脆脆地赢她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