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番外之隐婚大白于天下 - 卑鄙的我 - 何甘蓝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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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番外之隐婚大白于天下

林质带着小鱼儿在美国住了大半年,这段时间里易诚的病情反反复复,光手术都动了四次,要吃的药要做的术后恢复,更是在一定程度上考验着病人和亲属的心脏耐受值。

直到主治医生彻底宣布易诚可以出院了,林质才定了回程的机票。

而这个时候,小鱼儿已经快要一岁了。

穿着嫩黄色的小裙子在爬爬毯上滚来滚去,真像一只搁浅在岸边的小鱼,翻着肚皮蹬腿儿,根本不在意屋子里还有两位男士在场,而她这样的举动又是多么的不淑女。

“东西都收拾好了?”易诚手里握着一只细长的手杖,双手搭在上面,真像民国时期家里穿着长袍的老爷。

林质说:“都收拾好了,后天就走。”

“他……不来接你们母女俩?”易诚揣度着她的心情,小心翼翼的问。因为林质在美国陪了他这么长时间,他担心会让他们夫妻之间造成隔阂。平心而论,聂正均实在是一个太有魅力的男人,他的身份地位决定了他面临的外部诱惑会远超于平常男人,而易诚很担心他这个单纯的侄女能不能拴住他。

林质轻笑,“他在欧洲出差,来不了。况且我和保姆也能行,不用兴师动众。”

易诚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绿成一片的梧桐,悠悠做声,“他很适合你,可堪良配。”不仅是因为他优秀,更因为她喜欢。

“您终于承认了?”林质面带微笑,瘦削的脸庞挡不住那双眸子里的光亮,反而更衬出了神采奕奕。

“不承认不行,孩子都这么大了。”易诚努努嘴,看向一边撅着屁股啃毯子的小鱼儿。

林质上前几步把她抱了起来,她懵懵懂懂的看着妈妈,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似乎是在疑惑正在进食怎么被打扰了?

“不爱卫生,真不乖。”林质用手绢擦她的口水,摸了摸她瘪瘪的肚子,笑着问,“小鱼儿饿了呀?”

她胖胖的屁股在林质的大腿上扭了几下,“噢噢噢”的叫了几声,冲着对面的易诚。

“来外公抱,让妈妈去给你冲奶粉。”易诚伸手。

林质犹豫,易诚拍了拍手,小鱼儿笑得更欢了,抖着腿移动着肥肥的屁股就要往那儿去。

“放心,抱她我还是可以的。”易诚笑着接过小鱼儿。

林质说:“那你小心着点儿,实在不行的话把她放到地上让她自己爬。”

易诚低头逗小鱼儿,“看看你妈妈,真是狠心,我们小鱼儿这么漂亮怎么能忍心放在地上爬呢?

又不是小狗……”

林质:“……”她还不是担心他的身体?

她起身冲奶粉,不想理这对“忘年交”。

林质走的时候跟易诚订好了协议,最多五年她便要卸下MOON的重任,五年时间内他一定要好好休养,不然她真的会甩手走人的。易诚连连答应,目光放在小鱼儿的身上移不开。

林质带着女儿登上飞机,踏上了回国的旅程。

深夜两点,首都机场,下了飞机林质有些咳嗽,可能是在飞机上着凉的缘故。她把小鱼儿交给保姆,自己推着箱子跟在后面。

走过一个转角,她戴着黑色的鸭舌帽低头捂嘴咳嗽,并没有看到坐在那里等候的人。小鱼儿被他接过,怀里的女儿睡得一脸惬意,红扑扑的小脸证明她比妈妈要能干一些,绝不会在飞机上睡一觉就感冒了。

林质察觉到周围气压的变化,抬头便看到了在保镖簇拥下的他。白色的衬衣黑色西裤,外套随意的被搭在一边,卷起袖边,他低头察看睡着的女儿。

“你怎么来了?”她声音嘶哑,有些疲惫的涩意。保镖接过她的箱子,她得以上前一家人团聚。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儿,“提前结束那边的事情回来了,刚好比你们早到一个小时。嗓子怎么了?”

“有点儿痒,没事。”

林质伸手和他十指相扣,夫妻俩已经有两个月没见了,他和她都忙,即使他曾来往于美国和B市之间,但那也是杯水车薪,止不了渴。

两人牵手往外走去,没有甜腻的相拥场景,没有一诉衷情的动人画面,只是他抱着女儿牵着她,如果不是后面一群保镖尾随,真像平常的一家人。爸爸负责抱女儿,妈妈负责跟着爸爸,多好。

黑色的宾利滑入车流,在夜色的掩护下回了家。

小鱼儿睡得不知不觉,换过了好多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打扰到她,直到被放进熟悉的小床,她蹬了蹬腿,居然无意识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聂正均坐在她的床前,用指头触摸她的小脸,滑溜溜的,可见营养很是不错。

回了卧室,林质从浴室里出来了,穿着单薄的睡衣勾勒出她瘦削高挑的身形,撑着桌子的一角咳个不停。

聂正均手里拿着药端着水放在她的面前,她一抬头,没了帽子的遮掩他才发现她已经瘦成了这样。

他伸手掐上她的腰肢……那么瘦,完全不是走的时候的尺寸。

林质却一反常态,热情的拥住了他。

“怎么了?”他发现他的嗓音也哑掉了。

林质垫着脚抱着他的肩膀,她说:“在美国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过话……”

“你想说什么?”

“……我想你。”

聂正均环住她的腰,将她勒向自己,“我不是在这里吗?”

林质莞尔一笑,“我是说给在美国的自己听的,我想你,哥哥……”

聂正均鼻子一酸,他没有想哭,只有满满的心疼。

“不是信誓旦旦的会照顾好自己?你就是这样照顾我老婆的?”他粗声粗气的质问。

林质推开他,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目光在他严厉的脸庞上扫了一个来回,她说:“我尽力了,但她一直在心底想你,日思夜想,熬成这样了……”

聂正均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头朝她红润的嘴唇吻过去,摩擦、撕咬,他一贯的路数。她垫着脚尖仰着头,闭上眼睛回吻。

她只知道,这一刻她是他的小女人,她需要这样的亲密,需要他灼热的温度来烫平她最后的一缕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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