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只要你活着
她的头陷进三尺寒雪,一下又一下,毫无章法又执拗,求求你们,救救我丈夫,求求你们......
宫雨瑟,我这样没有退路的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分一点点心给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子一僵,晕了过去。
耳边警察的叹息声渐渐模糊,身体差成这样,竟然还跑来这里,真是不要命!
命,宫雨瑟才是她的命,警察不去,行,她去,反正没有宫雨瑟,她也活不下去。
深夜的寒风夹夹杂着浅浅淡淡的呼吸声传入她的耳朵里,她偷偷从驻扎地女警的帐篷里跑了出来。
嘴里咬着手电筒,双手刚触及雪地,她痛的皱了皱眉,从楼梯摔下来时的伤口已经化脓,此刻又在周围裂开了新的口子,狰狞不堪,血流出来,很快被冰冻。
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啊,她只要宫雨瑟活着。
宫雨瑟,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白双活不下去。
漫天大雪里,一个瘦小微弱的身影亦步亦趋,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可是她从未停下来。
深夜的寒风夹夹杂着浅浅淡淡的呼吸声传入她的耳朵里,她偷偷从驻扎地女警的帐篷里跑了出来。
宫雨瑟,你不要死,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宫雨瑟,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白双活不下去。
宫雨瑟,只要你能活着,我都遂了你的愿。
宫雨瑟,只要你不死,我把宫太太的位置让给申素依......
大抵是最后一个愿望起了作用,白双累倒在一个雪堆旁,她仰天躺在雪堆上,眼泪夹杂着呼喊响彻山谷。
宫雨瑟,你到底在哪里,求求你不要跟我玩消失,你玩这招那么多年,难道不腻吗?
我腻了,所以,求你出来吧!
身下的雪堆突然动了动,白双疯了般把雪堆刨开,在看到宫雨瑟的脸时,她突然放声哭了起来。
哼,没脸没皮的贱女人,总有一天先生会识破你那些小把戏,最应该被赶出宫家的,是你们俩才对!
宫雨瑟,你活着,我就活着。
宫雨瑟,我这样没有退路的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分一点点心给我?
白双的膝盖神经被冰冻成石块,站都站不起来,她就那样跪着刨出了宫雨瑟,把他从死亡边缘拖了回来,宫雨瑟得救了,她却在医院病床上躺了整整半年,从此以后落下病根,一到冬天就腿脚不利,走路一瘸一拐,忍受着别人没完没了的嘲笑和暗讽……
可是后来媒体和众人看到的,却是申素依守在宫雨瑟的身边,不离不弃。
宫雨瑟,我这样没有退路的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分一点点心给我?
我为你一身病根,辗转生死,你为什么就不能看我一眼?
......
“太太,您在里面吗?先生的电话!太太!”女仆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空洞的空间里面传出来一样,一遍又一遍,白双意识模糊,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快要炸开。
等了许久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女仆慌了,“太太?”话音没落,人就推门而入。
申素依的脸上从一开始的狰狞,到最后听见女仆要开门而入时的惊慌,精彩纷呈。
等了许久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女仆慌了,“太太?”话音没落,人就推门而入。
申素依靠在窗口处,形色有点诡异,在看到女仆进来的一刹那,眼神躲躲闪闪,“进来怎么不敲门,不懂规矩的东西!”
女仆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刚明明敲了那么久,自己耳朵聋听不见,还怪我!”
宫家的女仆本来就不喜欢这个突然闯入的第三者,更何况这个女人的妈妈更加不知道廉耻。
等了许久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女仆慌了,“太太?”话音没落,人就推门而入。
想起上次那老母狗偷太太的金镯子,被她无意中看到,结果那老母狗竟然打她,还威胁她要是敢说出去就把她赶出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