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江湖梦
不远处,香妮看到自由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麻烦,心也也有些咋舌,暗暗吃惊自由所拥有的实力。
不过,表面上她还是开口说道:“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毕竟,对方身后也有一个成名高手,这样很容易结怨。”
“无所谓,结怨就结怨呗,反正又不差这一个二个不足为道的小角色。”自由无所谓的摆摆手,前后一屁股就坐到了香妮的对面。
扭过头看了看依旧楞在哪里的店小二,自由拍了拍桌子,对着他说道:“快点,给我来几斤牛肉,然后在来着杜康酒。”
听到自由的招呼,店小二一个激灵,顿时就回过魂来,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一脸可怜兮兮的往向一旁管事的。
管事的看他还楞在哪里,赶忙瞪了他一眼,然后连忙开口叫道:“看我干什么,还不快去吩咐厨房……对了,让厨房多做几个拿手好菜,再把我珍藏的十年杜康酒拿来,就当我请这位功夫超群的大侠了。”
原本,听到前面的话自由就想要拒绝,可是当他听到有珍藏十五年的杜康酒后,是赶忙将自己的话给咽了下去。
话说,自由喝过最好的杜康酒,也就是十年珍藏,这十五年的好酒,他可是真没有唱过,今天有这个机会,他当然是不能错过了。
当下,自由笑着对一旁你管事的说道:“掌柜的,我这还就好美酒,你这么一说,我可就不忍心拒绝了。要不老哥你也过来,我们一块喝几杯?”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自由也不是不识趣的人。
这管事的听到自由称呼他老哥,顿时有些苍老的脸上是满是皱纹,笑的和一朵花似的。
对着自由拱拱手,一脸高兴的说道:“公子见笑了,既然公子有情,小老二我也就厚着脸皮,坐下来陪公子你喝两杯。”
说着,管事的便走到自由的另一旁,然后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在坐下来时,他还不忘偷偷看一看这个张的极为好看的女子,不过也很快便收回了目光,没敢多看几眼。
而且,他自己老了,对于一些男女之事,也是有心无力,倒是没有太过在意香妮的面容。
坐下之后,管事的便小心翼翼的打量起自由来,关于城里张贴的那张画像,管事的也抽空凑热闹去看了一下。
此刻,仔细端详起眼前的男子,管事的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把握,对方就是那个所谓的逍遥公子。
“刚才是小老二的过错,没能拦住他们,惊扰到公子你休息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事,这些江湖败类,到哪里都是只能好这些欺男霸女的勾当,真是看着都心烦。”
听到对方再次提起这事,自由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管事的看自由也不是那种口是心非之人,心中便没有了多少顾虑。
只是,这小半年来,他可是天天听着百剑盟的一些跋扈做派,也知道这百剑盟的盟主,却是是有大本事。
所以,出去好心,管事的还是出言提醒道:“小老二知道公子武功高强,不过,公子切不可小觑了那百剑盟的盟主,小老二曾有一次见过他出手收拾一个小有名气武林中人。
结果,那人竟然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直接就被一剑挑了头颅,小老二眼拙,就看到一点寒芒,然后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手指发在桌上,自由的手指不断的在桌子上敲击着,思考着管事的说的话。
根据对方的语气,自由知道对方没有欺骗自己,不过也没有必要欺骗自己。而按照他的说法,对方的手上还真有几分硬功夫,起码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
不一会,等小二将酒菜都送上桌后,自由也顾不得和管事的聊天,有些迫不及待的便打开了塞子。
顿时,一股让自由迷醉的酒香从中飘了出来,耸动了几下鼻子后,自由感觉自己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一旁管事的看到自由这副模样,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天色渐晚,客栈中也自己点起了蜡烛,火光摇曳下,自由和管事的一边聊着江湖趣事,一边喝着难得的好酒。
至于香妮,则在一旁看着两个年龄相差很大的男人,同时聊着一个话题——江湖。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可是有人的地方,不一定就是你所向往的江湖。
老人心中也曾有江湖,有那一袭青衫,仗剑江湖的梦想。只是,临了却依旧是一个小小客栈的掌柜,而他的江湖梦,也止步在这间客栈中。
多了几分平平淡淡,却也少了几分激情和热血。
渐渐的,老人和的有点多,一屁股做到自由的身旁,然后搭着自由的肩膀,说他当初要不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婆姨,所以,没狠下心外出游历,那说不得自己现在也是一个了不起的剑客。
对于老人说的话,自由没有过多的插嘴,很多的时候则是在点头附和。
只是,临了,老人却迷迷糊糊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江湖,江湖,有数不尽的风光,却也有流不完的血。”
这一次,自由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端起碗,一口饮尽碗中就。最后,他缓缓的开口说出了一句话:“既已孤身入江湖,又怎能无烟花相伴?”
这江湖的风景,除了炫目的刀光剑影,儿女情长,还有这一切背后的血色烟花。
放下碗,自由孤身一人走出了客栈的大门,而此刻,在距离门外几十米远的街道上,薛影正气势汹汹的再次扑来。
只是,这次走在前年的却是以为中年剑客,腰间配着一把古朴的宝剑,单单从宝剑上流露出的森寒剑意,就足以让人知道此剑的不凡。
背靠着门沿,自由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带头的中年人。
仅仅从对方表露的气息来看,自由除了他透体的蓬勃剑意,其他的并没有多少的感觉,至于具体的实力,更是没有办法判断。
仰起头,自由狠狠的灌了一口酒,任由些许的酒水顺着嘴角滑落,然后打湿身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