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继续同居
“真的吗?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看你爸头发全白了。”妈妈不太相信,急切的说道,“隔壁小霞和你差不多大,都快结婚了,还要了五十万彩礼呢!半个月前还买了一辆宝马当嫁妆。他们家逢人就说,那个得意啊,但很少说起回礼,估计也没多少了。”
“你行了。你这样说不把有胜吓跑才怪咧!”爸爸骂了一句,然后问起了陈胜病毒重灾区wh市的疫情。
陈胜其实也不太清楚,他离开wh市有一个多月了,只知道疫情早就控制住了,确诊人数越来越少,出院人数越来越多,其它城市一有苗头就被掐断,做的是预防的工作。
倒是国外开始蔓延起来,有几个港口城市已经爆发了,其中包括他刚离开没两天的洛城。当市长呼吁市民戴口罩出行时,他们用人权和自由回击,老子(老娘)爱干嘛就干嘛,你管的着吗?
殊不知不设限的自由,只会堕落成害人害己的放纵!
于是,无情的xj寄生虫病毒飞快的在他们之间传播,先把他们送进医院,又把他们送回家等死,最终把他们送进了土坑里,集体火化,骨灰都升天了,这下真的自由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陈胜想起了妈妈说的话,她说的隔壁家其实是村长家,他们家的独生女叫梁少霞,和陈胜同龄,是个标致的美人。
两人都住在山顶,不一样的是,她中学读的是一中,陈胜读的是二中,她大学上的是985本科,陈胜上的是不入流专科,她擅长唱歌跳舞,陈胜擅长打游戏看电影。
两人已经很多年没说过话了。
之前陈胜有听说,她进了上海的一家银行工作实习,人美声甜,事业一帆风顺,春风得意,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第二天早上,陈胜在村口等公交车。打滴滴直接到轻轨站要三十块,能省则省吧。
一辆宝马3系出去的时候停在了陈胜身边,车窗摇了下来,陈胜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村长的女儿,梁少霞。
梁少霞个子比陈胜稍矮了三到四公分,但身材很好,杯罩有c,挤出了一条深沟,脸颊上有可爱的小酒窝,一双桃花眼特别迷人,浑身散发着青春俏丽的气息。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微笑着,露出俏皮可爱的小酒窝说道,“别等公车了,得半个小时才有一轮,上来吧,我载你一程。”
“不用了。”陈胜回绝了。
“你还是个可怜的傻瓜。”梁少霞望了陈胜一会,见他坚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踩下油门,开走了。
陈胜心里还记恨着梁少霞。
在上中学前,他漫山遍野的采摘野花,甚至为了一朵不知名的鲜艳花朵爬上了悬崖绝壁,终于凑成了一束色彩斑斓的奇花,在众人面前送给她,表达自己对友情的珍惜,也许是爱情。
他清楚的记得,梁少霞接过了花束,嘴角荡漾出一抹奇怪的笑意,忽然把花束摔到了地上,上前踩了两脚,冷冷的回道:“叛徒,滚回你的狗窝去。”
梁少霞是陈胜当时最好的朋友,这让他伤心欲绝,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真是个傻瓜。
之后,两人就形同陌路,再也没有过多的交集了。
陈胜出了乡镇就没再想梁少霞的事情了,小时候的爱和恨总是莫名其妙的,有时会很快消失,有时会持续一辈子,谁又说得清楚呢。
三个小时后,快到中午时分,他回到了wh市。市内早已解除封锁,但上下车出行的人很少,一个车厢只有稀稀落落的两三个乘客。要出去的人早就出去了,现在回来还不是时候。
回到这里,他第一个感觉就是离冬至差了一个多月的wh市已经提前进入了冬天,路上寒风凛冽,人迹罕见,天上一片灰茫茫的,仿佛随时会降下雪花。
凛冬已至!
陈胜抱着伞剑顶着寒风回到韩芸的小区楼下,刚好有住户戴着口罩出来倒垃圾,他直接进去了。下车的时候他就发了信息给韩芸,说一个小时内就到,让她到时记得给自己开门。
陈胜坐电梯上去,来到韩芸的家门前,还没按电铃门锁就开了,就像有人一直在门后面等着他一样,听到脚步声就提前把门打开了。
韩芸穿着保暖的毛衣和棉裤,随意的绑着头发,也没化妆就出现在陈胜面前,见他愣着一副惊讶拘谨的样子,她没好气的留下一句话:“换好鞋再进来,记得关好门。”
陈胜换上自己遗留在这里的拖鞋,在玄关的伞筒里放下伞剑,走到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下来,抱着暖和的枕头说道:“芸姐,好久不见,我有点想你。”其实很是想念。
韩芸给陈胜倒了一杯热可可,在他对面坐下来,喝了一口咖啡,忽然蹙起了眉头说道:“疫情你还满世界跑,你到底在外面做什么?之前还说在当公务员出国了,我看是瞒着我偷偷回家了吧?”她的语气依旧像是上司在对下属问话,充满了威严。
陈胜早就被辞退了,若不是行李还留在韩芸这里,他其实没有必要回来,而他也确实回了一趟家。他刚刚在来的路上考虑过了,如果不能留在这里,就去新的城市寻找新的机会。
留在这里只有一个好处,就是他熟悉这里的环境,作为一个堪比索大大的路痴,不会容易迷路,也不需要重新适应,坏处就是需要等待这里的冬天过去,一切回到正轨,复工复产。
“嗯嗯,都是真的,我没有说谎,不过我昨天确实回了一趟家里,毕竟太久没回去了。”陈胜喝了一口热可可,暖了暖身体,老实交代,如实作答,接着又说道,“我准备找一份保镖的工作。在这之前,我可以租住在这里吗?”
“保镖?什么保镖?我实在看不出这和你之前的工作有什么联系。你这样也有人要么,柔软得像个女孩子似的,当保安都不一定能被录取吧。”韩芸连连摇头,“我这里有多的房间,又没有客人来,你随便住就是,钱就不必了,我不缺这一点点。”
哇噻,富婆(破音),我不想努力啦!
陈胜真想抱住韩芸的大腿,这样高喊一句,但他还是不敢乱来,礼貌的道了谢,又坚定的说道:“但我还是得付钱,这次外勤,嘿嘿,我运气不错,赚到了第一桶金。”
潜台词就是,爷现在不缺钱啦!
哪怕韩芸不想收钱,让陈胜“白嫖”,但陈胜还是坚持付款,在游戏里白嫖还行,现实还是算了,他当初是来借住几天的,但若长时间住在这里,就不是借住了。
韩芸也觉得有道理,便收他五百一个月,和他当初租房的月租一样,但还提供一日三餐,水电全免,环境好到爆,实在优惠太太太多了,收费就是意思一下而已,走个过场,很形式化。
两人一个喝热可可,一个喝苦咖啡,也没啥事做,只能继续聊天。
“芸姐,你这个房子是全款买的吗?”陈胜望着房子的简约风装修,眼里满是羡慕。
“贷款的,不过再过两年就供完了。我一个人生活,也不买奢侈品,没什么大额支出,你不要真的以为我很有钱。”
“嘿嘿,养我绰绰有余了。芸姐,不如你包养我吧,我很乖,吃得也少,像只小猫一样,很好养的。”
“抱歉,我对猫过敏!一阵子不见,变得油嘴滑舌了呀,养你能干嘛?你又不能给我解闷!”
“比喻,芸姐,那只是比喻而已。你不喜欢猫,那我当狗狗也行。”
“有毛的都不行。”韩芸轻抿一口现磨咖啡,放下杯子,望着坐对面的陈胜,严词回绝道,“别做白日梦了,自己老实的努力吧,我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过来的。”
“当然,我只是开个玩笑,芸姐,你太认真啦。”陈胜尴尬的干笑了一会,又长长叹气道,“唉,现在这世道,做男人真苦,女的多舒服呀,特别是长的漂亮的,仗着男多女少有持无恐到处浪,工资都拿来买化妆品、包包、旅游,活得十分‘精致’,浪够了就找老实人接盘,有时候我都宁愿自己是女的了。”
陈胜确实有这样想过,但他还是喜欢当个苦逼的男人。
理由也很简单,因为男人就很简单,女人却很复杂,很多时候,打着女权主义(田园)旗号物化女性的往往就是女性本身。
他觉得,有一部分女性被自媒体和营销号捧到了天上,男多女少(存疑),似乎真的让她们有了更多的选择,好像追她们的优质的精英男士都排到法国巴黎去了,有的甚至因此放弃提升自己的能力,好吃懒做,就像这次疫情中的寄生虫病毒一样,寄生到男方家庭里吸血,很可怕也很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