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山寨反目
早上的阳光洒在山寨的空地上，照得一切都暖洋洋的。伙房里，十几张破旧的桌子围坐着山寨里的一众兄弟，桌上摆着简单的饭菜，虽不丰盛，但也散发着阵阵热气。此刻，大当家赵虎正谈着一件江湖上流传甚广的大事，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碗筷，凝神倾听。
赵虎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口中，慢慢咀嚼咽下后，抹了抹嘴，开口说道：“兄弟们，今儿个我给你们讲讲那刘邦的事儿。你们可知道，当年韩王信在大同地区叛乱，还勾结了匈奴，这可把刘邦给惹毛了，亲自率领大军就去平叛啦。”
“啥？韩王信这混蛋，咋能干出这等不要脸的事儿！”四当家林勇一听，脸涨得通红，把筷子往桌上一摔，“咱汉人自己的事儿，怎么能勾结外族来捣乱呢，真没骨气，该千刀万剐才是！”
“就是就是！”二当家陈峰也皱着眉头，气愤地附和道，“这韩王信也太不地道了，为了自己那点私利，就把咱整个汉人往火坑里推，这种叛徒最可恨了！”
赵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啊，可谁能想到呢。这刘邦也是有气魄，带着大军就杀过去了。结果啊，在白登山，就是今山西大同东北那地儿，被匈奴冒顿单于的军队围困了，整整七天七夜呐！那场面，想想都觉得凶险万分。”
“七天七夜？”三当家张猛瞪大了眼睛，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哼，这刘邦就该和他们拼了呀，咱可不能怕了那些外族！被困了就杀出一条血路来呗，靠行贿女人脱身算怎么回事儿，传出去多丢人呐！”
“三弟，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赵虎瞥了一眼他，摇摇头道，“那匈奴可厉害着呢，能把皇帝的大军围得死死的，哪是那么容易杀出去的？刘邦能想出向匈奴单于的阏氏行贿这招，也算是急中生智啦。不然呐，汉朝说不定就得改朝换代咯，他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啊。”
“大哥说得对。”二当家陈峰若有所思地说，“这事儿可不像咱平日里在山寨里劫个道、打个小架那么简单。面对那么强大的敌人，有时候光靠武力可不行，还得动点脑筋，想些旁门左道的法子，说不定关键时刻就能救命呢。”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山贼小弟李平挠了挠头，小声说道：“我还以为当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啥都不怕了呢。没想到这刘邦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呀。这匈奴也太厉害了吧，能把皇帝的大军都围起来。不过那刘邦能想到办法脱身，也算是挺厉害的啦。咱在这山寨里，平日里也就是抢抢过往客商，和这等大场面比起来，可差远咯。希望咱山寨可别碰到像匈奴那么厉害的对手呀。”
“哈哈，小李子，你这想法可太天真啦！”五当家王强咧着嘴笑道，“皇帝咋就没烦恼了？天下那么大，事儿多着呢，这刘邦不也得为了江山社稷操心嘛。不过话说回来，那匈奴确实厉害，要是咱山寨碰上这等厉害角色，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咋应对咯。”
“是啊，我听着就觉得紧张，那七天七夜得多难熬啊。要是换了咱在那白登山，估计早就吓得尿裤子了。”山贼小弟赵亮缩了缩脖子，心有余悸地说，“刘邦能活着出来，肯定是有上天保佑咯。这事儿也让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可复杂着呢，那些个有权有势的人做事也不是都顺顺利利的。咱在这山寨虽说过得不算太好，但好歹也安稳，不像那刘邦，还得去和那些叛乱的、外族的人打仗，真不容易呀。”
“哼，安稳啥呀！”六当家孙浩哼了一声，“咱这山寨不也得时刻提防着官兵围剿，还有其他山寨来抢地盘啥的。这世道，就没有真正安稳的地儿，都得靠咱自己的本事吃饭！”
“六弟说的也是。”赵虎点头道，“不过咱也来谈谈，咱从这刘邦的事儿里学学经验。甭管是咱面对其他山寨的争斗，还是以后万一碰上啥厉害的对头，都要小心谨慎着点儿，可不能小瞧了对手呐。来，都把饭吃好，吃完还有活儿要干呢！”
“是，大哥！”众人齐声应和，纷纷又拿起碗筷，继续吃饭，伙房里又热闹了起来，谈论声、笑声交织在一起，在这阳光明媚的山寨里回荡着。
而我，在听着他们这番谈论时，心里却暗自琢磨着:“嘿，还别说，这帮土老帽，再这偏远地方当山贼，可是消息还挺灵通的，这刘邦，被困白登山能想出办法脱身也挺下作，记得是靠行贿女人，有点不太光彩，还偏偏说是为了大局着想。我呸!下作。不是虽远必诛吗，丢人。
想着这些，我也跟着众人一起，又拿起碗筷吃起饭来，伙房里依旧是热热闹闹的，可我心里却多了几分对这世间诸事的思考。
忽然，一阵哭闹声打破了这热闹的氛围。
众人纷纷放下碗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原来是山下负责打劫的山贼们回来了，他们这次截了几个有钱的肉票，只是那些护卫都被打死了，场面颇为血腥。其中有个女的，长得极为漂亮，引得不少山贼眼睛放光，嘴里嘟囔着要开开荤。
我看不下去了，赶忙上前劝解道：“各位兄弟，咱虽说干的是这打家劫舍的营生，但也不能太过分了呀，欺负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呢。”这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哼，就你能！你在这装什么好人呢？”四当家第一个跳出来，满脸不屑地骂道。
“就是，咱山寨的规矩向来如此，到你这儿倒成了不行的事情了？别在这儿碍眼，滚回你的药房去！”二当家也跟着附和，话语里满是厌烦。
此时的三当家心里正想着：“哼，这小子又来多管闲事了，每次都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真让人看着就来气。咱在这山寨里干的就是打家劫舍的勾当，碰到个漂亮女人开开荤怎么了？以前又不是没干过，他倒好，在这儿充好人，想坏咱们的好事，门儿都没有！看看他那副假惺惺的嘴脸，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圣人呢，在这山寨里谁不知道谁呀，就他爱装清高，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想来教训咱们，真是可笑至极！”
二当家也是一脸的不耐烦，心里暗自琢磨：“这规矩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都这么干，就他事儿多。难不成还真要因为他这几句话就放过到嘴的肥肉？那以后兄弟们还怎么看我，这山寨的风气可不能被他给带坏了，得赶紧把他打发走，别耽误了兄弟们的乐子。哼，他以为他是谁啊，不过就是个会炼点破丹药的家伙，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在这儿指手画脚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他那点能耐，还想改变咱们山寨的行事风格，做梦去吧！”
大当家的也乐呵呵说道:“平常兄弟们也见不到个女的，好不容遇到过不错的，怎么也得让兄弟们都试试，李奇，我看你整日待在你那破药房，有兄弟叫你下山找娘们乐呵乐呵，你也不去，说实话，你是不是不行?”
我急着瞪眼道:胡说，谁说我不行?奶奶滴，到底谁说我不行?谁说的咱脱下裤子来比比，老子以前也是有外号的，叫银枪无敌小太岁，十八厘米不露头。老大，你知道你们再我们那里叫什么吗？叫违背妇女意愿，你们这样是很无耻的。丢人，下作。
大当家的怒道:你是不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你说谁无耻，下作，给我滚下去。再说一句话，看我撕烂你的嘴。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在众人的辱骂声中，只得转身回到自己的药房。此时我心里满是委屈和无奈，想着：“我这也是为了山寨好啊，咱不能把事儿做绝了，传出去名声坏了，怎么在这江湖上立足？这不是一群脑残嘛，都是用下半身想问题的人，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只知道一味地蛮干，就为了那点一时的痛快，唉……”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念叨着，脚步愈发沉重，可又清楚此刻和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还不如回来继续炼制我那月华凝丹。这丹药可不简单，我已经炼制过一次了，可惜失败了，这次我定要成功。等我练成功了，你们这些渣渣，等着跪下叫爸爸。
我静下心来，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炼丹之中。时间在炉火的跳跃中缓缓流逝，终于，在第二次炼制时，那炉中散发出了阵奇异的光芒，我心中一喜，知道成了，赶忙小心翼翼地收起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