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大结局
顾易川亲了她一下,说:“傻了更好,没人跟我抢,反正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要一个小傻瓜!”
秦笙狠狠跺他一脚,叉着腰,道:“晚上睡沙发!”
他立刻举手投降,赔礼道歉:“老婆,是我错了,我傻,我最傻,你最聪明了!”
……
宴会散了,高叔去接他们回来,见秦笙闷闷不乐,忙关切地问:“太太,这是怎么了?”
秦笙语气有些低沉,许久,叹了一口气,答:“我没事,就是太累了。”
高叔忙将车子开回去,待下了车,脚还未下地,秦笙已经被顾易川一把抱起。
高叔见怪不怪,笑嘻嘻泊车去了。
秦笙挣扎一下,娇嗔道:“干嘛呀,有人!”
顾易川也笑,说:“有人就有呗,反正都是自家人,早就习惯了!你穿高跟鞋,走路不方便,老公抱一下,应该的,不用谢。”
受不了他这么自作多情,秦笙喃喃自语:“谁要谢你了,就知道臭美!”
他亲她一下,还是笑嘻嘻地,直抱到大厅沙发上,才放下。
今晚喝了不少酒,虽然没醉,但还是一身酒气,知道秦笙不喜欢那味道,他去浴室简单冲了一下。
出来一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碗乌漆马黑的中药,眉头皱得紧紧的,十分痛苦的样子。
王妈站在一旁,说:“太太,这药真管用!我儿媳妇之前就是喝了这个,后来生了一对双胞胎呢!”
顾易川走过去,将碗自秦笙手中夺下,道:“你们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生不生得了双胞胎,那是遗传基因决定的,跟这些民间偏方没什么关系。”
尝了一口,哭得要命,当即恨不得将碗扔得老远,想想还是忍下了,说:“别喝这个了,苦死个人。”
秦笙不理他,将碗夺回手中,心下一横,几大口灌了下去。
待药碗空了,苦得直皱眉头,伸出舌头,连连叫着:“苦死了,苦死了!”
王妈急忙拿出两颗冰糖给她吞了,直到冰糖化了,舌尖还是有散不掉的苦意。
顾易川坐在一旁擦头发,嘀咕道:“活该,让你别喝,非不听,苦死算了。”
王妈笑着说:“先生,您别不信中医,真的很有用,坚持喝上一段时间,马上就有效果了。”
秦笙听了,张大了嘴,问:“啊?还得再坚持一段时间吗?”
王妈将碗收了,答:“那是自然,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见效的,中药就得有耐心,这都是内调的药。”
秦笙扶额,彻底倒在顾易川怀里,偏偏他此刻跟个小傻子一样,在那儿笑得乐不可支。
……
顾易川下班回来,见秦笙又坐在餐桌前,同那碗药作斗争。
走过去道:“都喝了小一年时间,什么效果都没有,你还是放弃吧!成天折磨自己,小脸都瘦没了。”
秦笙一把挥开他,说:“去去去,你就知道给我泼冷水!我都坚持这么长时间了,万一已经慢慢起效果了呢?这个时候半途而废下去,以前受的苦不全白费了吗?”
跟在他这个商业奇才身后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她如今算账也精明了不少。
顾易川额头三道黑线滑下,质疑道:“半途而废这个成语,是这样用的吗?”
秦笙不理他,闭上眼睛,捂着鼻子,一口见底。
那模样,丝毫不亚于一个视死如归的壮士。
他知道她为什么喝不下去却强逼着自己喝,还不是为了早点安两家父母的心。
两年前在顾家老宅同父母大吵一架之后,虽不说完全断了来往,但他回家的次数的确真的少了下去。
顾母自知自己当日太过冲动,说了很多气头上的狠话,事后不是不后悔,也并非没有想办法弥补过,然而为了不再令秦笙难看,他还是尽量能少回家就少回家,弄得顾母一度非常尴尬。
而后,秦朝阳同秦若兰也对这件事情慢慢上起了心,尤其秦若兰,私下同他谈了无数次,先是为当初帮着秦笙,隐瞒避孕药的事情道歉,后来又给他们介绍了无数个在妇产科界知名度极高的医生,那样子,显然也是想早点抱上外孙子了。
这么多人都明里暗里在催,秦笙的压力可想而知。
为了不给她那么大压力,他甚至与秦笙商量,干脆由他去结扎算了,反正没有孩子,他还是一样爱她,何必非得强求呢?
每天见她喝那么苦的药,心里总不是滋味。
王妈照例用小碟子装了一碟子冰糖,放下,道:“要不明天去方老医生那儿看一下,都这么久了,不应该一点效果都没有。”
顾易川立马跳起来,说:“我看那个什么德高望重的方老就是一个老头子,根本就没有真材实料,完全是混江湖的骗子!”
秦笙拣了一颗冰糖递到嘴边,却还是放下了,说:“你别这么激动,好吗?一点都不成熟稳重,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幼稚得要死。”
他又坐下,伸手抓了一把头发,口中嘟囔:“我那不是心疼你嘛,每天喝那么苦的药,食欲都变差了,看看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一阵风就能吹倒。”
她将上衣的一角掀开,指给他看,说:“哪有变瘦,腰上长了好多肉。”
王妈见了,笑得乐不可支,道:“太太,这才好呢!女人生孩子,腰不能太薄,您从前就是太爱漂亮,都快跟纸片人一样了。如今这药喝了一年多,看来还是有点效果的。明天再去方老那儿看看,兴许就有好消息了。”
秦笙有些期待,问:“真的吗?”
王妈点点头,刚想说假不了,就见秦笙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将方才喝下去的大半碗中药,吐了个干干净净。
顾易川跟过去替她拿毛巾,一边走,一边说:“我就说那是个江湖骗子,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偏偏不信,跟被下了降头一样!这药不许再喝了,马上停掉!”
秦笙吐完了,还是不大舒服,浑身酸软,人还犯起了困,一点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