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感谢你还没对着我说爱 - 花嫁新妻 - 女兆小姐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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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感谢你还没对着我说爱

顾易川似乎被这个问题吓到,低头轻咳一声,侧身让她进来,道:“先进来吧,身上都湿了。”

秦笙置若未闻,仍是站着不动,只是问:“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花十万买我的酒?”

他不回答,反而问:“你今天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心想她今天下班之前都一切正常,怎么一场雨淋过后,倒像给她淋傻了。

墙边的雨伞滴着水,她站的地方不一会儿就氤氲一滩水渍,鞋袜都是湿的,此刻贴在脚上,并不舒服,可是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是不会罢休的。

于是她继续问:“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后来天天去学校看我?”

这次他回答了:“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魔障了。”

她又问:“为什么给我介绍工作?”

这个答案他是知道的,并不想瞒她,便说:“因为想你离我近一点。”

“为什么陪我回家?”

他想了想,吐出两个字:“顺道。”

她抓住他神色间一闪而过的犹疑,问:“给我这里的钥匙也是顺道吗?”

这个原因他却不知道了,本来顺着她的话应下“顺道”两个字也是可以的,可是她不是个好骗的,何况他自觉没有必要去骗他,便如实回答:“不知道。”末了又补了一句:“可能一时冲动吧,后来你说不要,我还挺没面子的,想着要是没有开口就好了。敢拒绝我的女人没来没有,你是第一个。”

她今晚的问题格外多,一个接着一个,“画展是怎么回事?”

不好说他派私家侦探打听了她的爱好,他只含糊不清地说:“碰巧那个什么斯来这边开画展,那个谁跟我提过一回,我就顺水推舟,让开在公司楼下了。”

“为什么将我哥安排走?”

这回他想也不想便回答了:“省得他骚扰你!弄外地去他也动不了那个心思了!”

他想,原来一桩桩,一件件,她都是记得的,真是个记性好的,只是听她这么一样一样说出来,他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便为她做了那么多。

这是为什么呢,只是为了她同宋薇长得极像吗?

似乎是,似乎又不是,可是他自己也说不出个三四来。

只是天,今晚她怎么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他快要招架不住了,却听她又在问:“你知道吗……”

她突然不说了,停下来望着他,许久没有继续说下去的迹象,这倒轮到他沉不住气了,问:“知道什么?”

她走近一步,张着一对漂亮的眼睛望着他,“你是第一个亲我的人,你知道吗?”

他一愣,半天接不下话。

在他之前,她不曾有过其余男人,这从那晚她在自己身下生涩的反应便可猜出,只是他未想到,她竟会单纯如一张白纸,连接吻都是第一回!

因为他夺了她的第一次,所以今晚她来算总账了吗?

看样子却又不像。

他还在胡思乱想着,秦笙却哭了,一时弄得他手足无措,天知道他最怕女人掉金豆豆,偏偏面前这个是最爱哭的,可以往几回掉眼泪,大多有迹可寻,他多少可以猜出原因,这一回却无论如何不知道为什么了。

总不会是他惹了她吧?

今晚从她进门至现在,他可一句重话都没说过,只是她一个人在问个不停。

他如此有耐心地有问有答,她又如何不满意了呢?

秦笙走近他,双手圈在他的腰上,湿透的身子往他胸膛上靠着,低低说:“顾易川,我喜欢你,怎么办?”

他毫无理由对她那么好,她不知什么时候对他的感觉发生了变化,或许是他第一次出手搭救她那天起便喜欢了,又或许是后来朝夕相处中喜欢上了,可是她没有办法了,这是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喜欢上一个同她有巨大差距的人,她该怎么办?

顾易川手中的毛巾掉在地下,从他的视线只能看见她头顶一片濡湿的乌发,此刻她依偎在他怀里,依稀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冽香气,他的心一下子乱了。

她同他以往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她从来不抹香水,身上的香气是混合着沐浴露和洗衣液的淡香,他闻着却比那些浓烈的香水舒服多了。

此刻她像一个孩子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问他,她喜欢他,她该怎么办?

他接近她的时候怎么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那个时候他怎么忘了去想,假如有一天她喜欢上他该怎么办!

他其实也是毫无思绪的。

以往不是没有女人在他跟前含娇带嗔说着喜欢,只是那些喜欢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他一听便听出来了。

那些女人要不是为名,要不是为利,与她此刻虔诚说着喜欢是不同的。

她说喜欢他,必然是真的。

可是他那时没有考虑过这个后果,他从不曾想过,她会这么轻易喜欢他,他—害怕了!

怀里人的身子愈发滚烫起来,他伸出手去一摸,果然发烧了。

想也不是个会爱惜身体的,也不看看什么季节了,穿得这么单薄,又淋了一场大雨,不烧起来才怪。

他将她抱进去,放到床上,一沾到床,她身子立马一软,一点使不上力气,眼皮都睁不开。

不一会儿,他不知从家里什么地方拿来一支温度计,放在她耳后一测,登时叫起来:“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她彻底烧昏了头,意识并不清醒,此刻软趴趴躺在被子里面,乖乖任他脱下湿衣服,又换上他宽大的睡衣。

本来他打算下楼替她买一套,但见她烧的那么厉害,身边不能缺人,便只好委屈她一下,找了一套他未穿过的睡衣给她换了。

她的身体他是见过的,仍然同那晚一样美好干净,然而此刻他无丝毫迤逦的想法,一心一意替她换上干衣服,又拿了退烧药喂下。

看她那么难受,一动不愿动的样子,他彻底放弃了喊她起来洗澡的想法,只在卫生间接了热水,拧了一条毛巾,耐心给她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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