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旅行
“多谢皇弟提点,我知道了。”意识到答案之后,墨云岑的眼中一片清亮,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迷茫。
安王也知道墨云岑的心中定然是有了答案,嘴上的笑意更深了。
“皇兄不如在这里用晚膳吧,我这便就让人传膳。”看着墨云岑一脸猴急的样子,安王倒是笑着说道。
不过墨云岑倒是拒绝了,“不必,我们来的时候倒是已经用过了晚膳,皇弟还是快用吧!都已经这般晚了,皇弟还未用晚膳,倒是皇兄的疏忽了。”
安王摇了摇头,脸上有一丝无奈,“不过就是晚吃一会罢了,不碍事的,不如皇兄还是坐下来陪皇弟吃些吧!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来找我。”
说起来倒是也是,若是这次不是前来寻找答案,他怕也是不会跟安王联系的,当即脸上便有了一丝的歉意,“好,那便就陪你用晚膳。”
说完这话,墨云岑倒是又坐了下来,陪着安王有一下没一下的拉着家常。
原本楚挽霁倒是插不进去嘴,后来听着听着,倒是也能说几句话,几人相谈倒是融洽,安王也表示墨云岑有这么一位爱人可真是幸福。
晚膳之后,安王说什么也不让人走,墨云岑只得跟楚挽霁又在这里住宿了一晚才离开。
翌日早晨,墨云岑才算是从安王府出来,楚挽霁跟江平跟在他的身后。
只是楚挽霁还是有一件事搞不清楚,“你说你知道了答案,那你所想的答案是什么?”
这句话在她的心中倒是憋闷了许久了,昨日里她就想问,但是碍于安王当时也在场,便就没好意思问。
墨云岑看了一眼远处的风景,忽然叹了一口气,“自然是觉得皇位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
江平听见这话,却是脸色一变,她虽然知道自己的这两个主子身份非常,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妄议皇位,把她吓了一跳。
说完这话,墨云岑就离开了,楚挽霁愣了一下,依稀记得,好像上辈子墨云岑也是这么说的吧!具体的话语他倒是记不清楚了,但是大体上应该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从自己的思绪之中反应过来之后,楚挽霁就赶忙跟了上去。
“那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回去吗?”楚挽霁问道:忽然看见四周的风景有一些不舍,好不容易能够从京城出来,这一路之上她只顾着帮助墨云岑寻找答案了,倒是没有好好的玩玩。
墨云岑忽然站住,楚挽霁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撞了上去,鼻头被撞得一酸,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想走吗?”墨云岑问道:转头看过来的时候,却是发现楚挽霁已经哭出来了,脸色顿时有些慌张,“你……你怎么了?”
见过迟钝的,却是没有见过这么迟钝的,江平对墨云岑也是有些无语,“小姐是撞到了公子的背,怕是撞到鼻子了。”
墨云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好像的确是有一个东西撞到了自己,他连忙轻轻的为楚挽霁揉了揉鼻子,一脸的心疼与自责,“都是我不好,不该突然就站住的。”
看见墨云岑自责的样子,虽然鼻子还是有一些难受,但楚挽霁还是笑了出来,真是个傻瓜,“你可要补偿我!”
见楚挽霁笑了出来,墨云岑才有些开心起来,“补偿,想要什么尽管说,虽然夫君不算是富甲天下,但是夫人要的东西还是买的起的。”
听见这话,楚挽霁心中就像是抹了蜜一样的甜,但是脸上却是红了起来,“说什么呢!”
说完这话,便率先跑了出去,显然是有些害羞了,江平看见这一幕,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受到了暴击,她也好像谈恋爱。
不过同时,她倒是也为主子感到高兴,毕竟两位主子对她都有恩,她自然是希望两位主子开开心心,幸幸福福的。
见此,墨云岑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迈开腿往前跑去,跟了上去。
唉!江平摇了摇头,只得跟了上去,为了主子的幸福,她忍了。
跟上之后,才发现墨云岑手中拿着一个从小摊子上拿的木簪子,正在笨拙的往楚挽霁的发间戴呢!
“好……好看吗?”楚挽霁对墨云岑的眼光不是很相信,有些忐忑的问。
江平忍着心中的笑意,一声不吭的站在楚挽霁的不远处,不敢再靠近。
墨云岑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戴的不是很对,但是楚挽霁都这么问了,他哪里会说实话,一本正经的说:“好看,娘子天生丽质,自然是戴什么都好看。”
说完这话,楚挽霁才算是放过了墨云岑,不过不得不说,虽然墨云岑戴簪子的手法不太行,但是他挑选簪子的目光还是不错的,簪子是个好簪子,就是戴簪子的人不太行。
墨云岑倒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了楚挽霁,带着她四处游玩,路上遇见个什么糖人,也要跟她要一对的,还要谈论半天哪个糖人更好看一些。
“快来,快来,你看,真的会喷火诶!”楚挽霁身子瘦小,倒是很轻松的挤进了人群之中,人群之中正在表演着吐火,看起来很是神奇。
墨云岑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得已也挤了进去,牢牢的将楚挽霁护在自己的怀中,嘴上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不过就是一点小把戏而已,我也会!”
楚挽霁听见这话,抬头看了眼墨云岑,撇了撇嘴,“你骗人,这些民间的小把戏,你怎么会会?”
这会墨云岑的醋意倒是上来了,伸手将楚挽霁扛在了肩上,不由分说的将她扛着走了,楚挽霁吓得直锤他的背,当然了,肯定是轻轻的锤的。
“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楚挽霁有些无奈的锤着墨云岑的背。
墨云岑却是不为所动的说道:“不许看了,要是想看的话,也只能看我一个人。”
方才吐火的大汉可是袒胸**的,被楚挽霁看在眼里这像什么样子?心中的醋意不住的往上涌。
而江平只得远远的跟着几人,不好意思上去打扰两人,总有一种感觉自己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