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缓解
毕竟这三个人之间的事情在外面早就已经不是大家不知道的秘密了,再加上之前百姓本来就议论的多,现在君溯之突然一下子就做了这么一首诗,到底打的什么心思但凡只要心思细一点的人,都能够猜得清清楚楚的。
毕竟君溯之和楚挽霁两个人本来就是青梅竹马。
如今做的这一首诗很明显就是在暗示楚挽霁再场的众人倒是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说好,毕竟这一种事情皇上更是亲自定下了婚约,现在突然做了这么一首诗,又有墨云岑和楚挽霁两个人共同在场,这倒是让他们实在不知道说一些什么赞成的。
气氛就好像被冰给冻住了一样,但是不由得变得格外的寂静,多了几分的尴尬之情,坐在上面的皇上,只是眉眼淡淡的,听到君溯之做的这一首诗,也不由得跟着向上调了调眉头,他自然是知道君溯之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的。
“这首诗做得也确实是不错,赏。”
就将这首诗本来就带的含义全部都给抛开,若是只听那文字上面的优美,倒是能够让人体会到别有的韵语,确实是将那一抹心痛求而不得,又带着少年感的恋爱,完全的展示在众人面前,似乎是让人深有感触。
做的确实是不错,可是毕竟在这一种场合,倒是显得越发的不适合,只不过皇上也到不揭穿君溯之直接就出声,只不过眉眼倒是厌厌的,显得有几分的不太高兴。
君溯之听到了皇上的话,自然是知道皇上到底在想一些什么的,整个人心里面也不由得微微的一痛,那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楚挽霁。
楚挽霁只不过坐在那里慢慢的吃着点心,似乎好像完全就没有在意君溯之的这一手,没有听明白君溯之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看到楚挽霁这一副样子,君溯之的心上就好像被人给重重地插了一把刀子,疼的有一些喘不过起来,听到皇上的声音微微的点了点头,转了一**子,将目光从楚挽霁的身上给收了回来,朝皇上轻轻地行了一下礼。
这便又坐了下去,将手上的酒杯跟着一饮而尽,此时紧紧的握着手呗,骨节也泛起了一丝丝的白。
眉头几乎不可见的,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微薄的唇角紧抿,连带这下额线跟着,微微的紧绷在一起。
有了君溯之这一番,在座的各人倒是有一些疆域的心给输了下去,毕竟这一种场合不论是做什么事,估计到时候所带给人的感受都会大打折扣。
毕竟出了现在这一种事情,倒是让人没有那么多的心情,放在做诗上了,全部都将心思给引到君溯之和楚挽霁两个人的身上了。
“那既然如此,接下来肯定就要到我了!”
段祁轩直接就跟着站起了身,长得十分的阳光,看起来就像是邻居家的大哥哥,勾起一抹笑,倒是多了几分洒脱的意味,身上的那一抹阳光的感觉,也不由得让人一下子就被带入了。
“哦?”
皇上本来已被君溯之这么一弄,倒是没了多少的兴致,此时突然一下子听到段祁轩的这一番话,微微地向上勾了勾眉头,直接就朝段祁轩的方向看了过去,心里面也不由得多了几分的期待,毕竟这在京城里面都是众所周知的。
这段祁轩倒是没有多少作诗的才能,可是如今竟然自发情愿的要上来坐失,这倒是忍不住将大家的心都跟着勾了起来,一下子就将之前君溯之的事情给抛在了后面。
“哈哈哈哈,好!好!好!”
皇上听到段祁轩做的这一首诗,那一双手也跟着拍了起来,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几分,虽然所背这首诗做的确实是不行,之前墨云岑楚挽霁还有君溯之三个人所做的,完全就能看出这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这诗虽然做的不好,可是如果能让皇上开心的一笑,那目的便也已经达到了。
“确实是应该好好的想一想,你也应该好好的回去仔细的读一下书,可不能老是将精力给荒废在别的事情上。”
太后听到段祁轩的这一首诗也跟着直接就笑了起来,心情更是好的不行,连带着整个人都好像年轻了几十岁。
皇后坐在那里,一双手轻轻地掩着嘴,也跟着加深了几分的弧度。
之前的气氛此时直接就被一扫而空,完全就没有刚才那一副有一些压抑的情绪了,在座的个人似乎好像完全就忘了之前的事情,此时一个个的都变得格外的欢快了,大家都是同样的默契,完全的都不提起之前君溯之的事情。
“只不过这诗虽然做的一般,可是你这小子倒是动了些心思,确实是会耍机灵!”
虽然这事做的确实是一班,可是这光是看结构上倒是没有多少,只不过确实是新奇了许多,又能够夺得皇上的一笑,这一首诗倒也显得不凡了。
“多谢皇上夸奖。”
在场的众人一下子就被段祁轩给逗笑了,一个个的都跟着捂着嘴笑,在场的气氛倒是多了几分,稀稀碎碎的声音,楚挽霁听到段祁轩的话也跟着笑了起来,只不过那笑很轻很淡。
眉眼跟着微微的弯了起来,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是坠入了天上的繁星,看起来倒是显得多了几分的亮色。
“今天的事情便到此为止吧,这待会儿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过来跟我讨,毕竟你这首诗啊是用了心思的也确实是不错,可是还是要继续学习。”
皇上开心归开心,只不过这是进行到这里,其他的人倒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继续了,皇上也跟着微微的挥了挥手,直接就将本来刚刚开始举办的这一次诗会,就这么短暂的给暂停了,在场的众人们倒是也没有疑议。
段祁轩也跟着轻轻的点了点头,微微的一笑倒是没有多少的尴尬,毕竟他这么一说,倒是已经缓解了不少的气氛。
皇上轻轻的吐了一口气,随着太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