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没营养的话题

乔妈妈在床上躺了三天，突然睁开眼睛，平静的看着天花板说：“我做了好长一个梦啊。”

看见妈妈醒过来了，乔菲菲高兴坏了。

“妈，妈，你可吓死我了。”

乔妈妈缓缓的转过脸看着女儿，慢慢的露出一抹宽慰的浅笑。

“菲菲，你真是长大了。”

“妈，睡了这么久。饿了吧。想吃什么？”

乔妈妈微微摇摇头：“不急。”乔妈妈看了一眼钟颜，感激的说，“这几天辛苦你了。”

钟颜笑了一下：“没事，应该的。我和菲菲是好朋友。”

“谢谢啊。我已经没事了。菲菲，我们回家吧。”

“妈，不急，您刚才说做了好长一个梦，是什么啊？”

乔妈妈微微一笑：“这个梦啊，没什么。就是我对自己前半生的回顾。以前一直懵懵懂懂的过日子。遇上一个人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就算他再狠，再无情也不在意。只一心一意的对他好。结果我错过了很多不该错过的东西。好在这个梦终于醒了。菲菲，谢谢你。我虽然睡着，却能听见你们说的每一句话。谢谢你，是你让我看透了许多事情。”

乔妈妈轻轻叹口气，“没想到我活了几十年，还没有你这小丫头看的透。菲菲啊，以前是妈妈傻，是妈妈死心眼。现在妈妈想清楚了。看透了。妈妈有你就很开心了。至于其他的，妈妈不求。你呀也不要太苦了自己。咱们娘两谁也不靠，以前能平平静静、快快乐乐的过，以后一样能。”

乔妈妈紧紧抓了抓乔菲菲的手，“菲菲，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妈，您说什么哪。我是您女儿，有什么委屈的。要委屈也是因为看见您苦着自己，一直心里不舒服，一直在替您委屈。现在，您想明白了。今天真的好开心。钟颜，一会出去吃大餐。”

钟颜笑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踝：“大餐改日吧。我真要回家休息了。这脚一直都没好。你要负责帮我请假。算是这几天我辛苦的报酬。”

乔菲菲爽快的答：“没问题。这个包在我身上。”

钟颜瘸着一条腿往外走：“现在不需要我做什么了吧。有需要您开口。”

“不需要了，快走吧。剩下的我都能搞定。”

钟颜笑了笑，总算放下一件事了。这几天把她累坏了。再加上那晚跳楼事件一直让她想不明白。据说跳楼的是十三层的实习护士。跳楼前没有丝毫预兆。带教的护士说还跟她说笑呢。谁知道一转眼她就从走廊一头的阳台上纵身跳了下去。

这就太古怪了。没有预兆，突然就跳了。就算是鬼魂附体应该也不会那么快吧。至少她会挣扎一下。再强大的阴魂在控制一个人的时候，也需要一个过程。每个人都有自我意识，或强或弱。当有一个强行介入的意念要控制他时，再弱也会奋力对抗一阵子。

除了阴魂作祟，还有什么东西能瞬间控制人的行为意识呢。妖，强大的妖可以。它们可以迅速进入人体，控制人的行为。但是如果是妖物做的，既然选择利用这具躯体，没必要杀死宿主。杀死宿主对妖物没有任何好处。下一个可能就是懂得法术的人，这个人的修为一定不低，才可能瞬间操控人的意识。但是同样的问题出现了。一个懂法术的人为什么要杀人呢？和那个小护士有仇。有仇需要这样做么。那是什么样的仇呢。

钟颜想的头大。眼睁睁的看着邪恶在自己身边发生，却无能为力，让钟颜深感受挫。感觉自己好没用啊。

这种挫败感一直影响着钟颜的心情，让她一连几天都没精打采的。心情十分不好。跟大姨妈来的那几天一样。

妈妈的心结解开了。乔菲菲又活泼起来，这次是真心的。不带一点装的成分。她本就是个活泼爱动喜欢说话的女孩。以前一直为了妈妈心里堵着一件事，心情始终舒畅不开。虽然活泼，但是少了一份阳光。现在没有堵心事了。她的活泼和阳光就一起出现了。见到不顺眼的也不再恶语相向了。

为了感谢钟颜，乔菲菲非要请饭，说是奉了妈妈的命。是乔妈妈吩咐的，如果她不照做，就是不孝。钟颜只好答应了。

吃饭的时候唐轩明有应酬来不了。所以就乔菲菲和钟颜两个人。钟颜对吃的没什么挑剔的，随便吃吃就行了。乔菲菲想着饭后要去唱歌，所以也没吃多少。等于是两个人这顿饭从点菜到吃完就用了四十分钟。

乔菲菲站起来往外走的时候说：“看，今天我们的效率太高了。”

钟颜故意顶她，“这还叫快。我在家随便下碗面，顶多十五分钟，一顿饭就结束了。”

乔菲菲笑她：“那能叫吃饭么。我要是用微波炉转个馒头，沾点酱吃，还不用一刻钟呢。五分钟不到就搞定了。我说的吃饭是吃的正餐。正正规规的吃，不是随便糊弄的。”

钟颜服了，“是，你说的太对了。我错了。接下来你的安排是不是直接开到飚歌城啊。”

乔菲菲一拍钟颜的肩膀，用领导夸赞下属的口吻说：“有长进，很好，越来越懂得本小姐的心思了。”

钟颜对天翻了个白眼：“你呀，就好这口。也不知道歌有什么好唱的。”

“这个你就不懂了。唱歌可以用来发泄心头的郁结。唱歌还可以增强个人的魅力。一个会唱歌的人，男生容易得到女生的青睐，女生容易招来男生的垂青。明白没？”

“明白了，也就是说会唱歌是一项勾引异性的技能。”

本来很美的事情，一进她的嘴就变味了。乔菲菲皱皱鼻子，不满：“勾引，虽然是有那么一点味道。但你也不能这样说啊。多难听啊。”

钟颜“噗嗤”笑了：“难听，做的人不觉得难看，为什么我说出来就变成难听了？”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叫能做不能说。就像穿着一层纱的**，虽然她实际上就是裸着的，但是你却不能说她没穿东西。”

钟颜赞赏的点头：“还别说，你这比喻挺恰当的。菲菲，你可真是人才啊。”

“切，什么叫人才。这些大家都知道。谁像你，一个现代人就像活在十几世纪的人一样，保守的要死。你要是活在十世纪之前也好啊。那时候的人比较开放。据说比我们现在不差。也就是到十世纪以后，规矩多起来，女性的地位直线下降，应有的权利被剥夺的越来越干净。可恶的程朱理学。”

钟颜咯咯笑：“你的感触还挺多的。不过这些男人也确实很无耻。比如程颐说：若娶失节者以配身，是己失节也。他要求寡妇冻死饿死都不准再嫁。即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到朱熹更是发扬光大了这一理论，叫女人从一而终，压抑女人的欲，却让男人随便无耻。你说他们这些人是不是该从祖坟里把他们拽出来，狠狠痛斥一顿。”

乔菲菲挥舞着小拳头：“我赞成。要是我知道他们的坟墓在什么地方。一定把他们全都刨出来，晾晒半年，再烧成灰。要是有鬼魂，把他们的鬼魂揪出来，招群男鬼，轮流爆他们的菊花。奶奶的，这些人弄出的狗屁理论，遗祸千年，就该被人诅咒。”

钟颜瞪大眼睛看着乔菲菲诧异万分的说：“你真狠。我决定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你。得罪你会被你骂死啊。”

“我们两谁跟谁。我怎么能诅咒你。招我诅咒的人，都是大人物。除了程朱，还有秦始皇。”

“秦始皇是暴君不错，他又怎么招惹你了。”

“哼，焚书坑儒还不够诅咒的啊。如果中国的文化没有遭遇那样的浩劫，也许后世的发展就不是这样的了。可能就不会有程朱理学的出现，也就没有了那许多不合理的存在了。”

“了不起啊，菲菲，把这些东西串联起来是你的首创吧。你太伟大了。我就从来没想过这层关系。不过，说实话，不管有没有焚书坑儒，历史的进程都会走相似的路线。这是人性决定的。是受占主导地位的人影响的。男性作为强者，势必会限制女性的发展。因为人性是自私的。男性害怕女性太过强大而抢了他们的风头，自然会想方设法的压制女性。也就是说这是历史的必然。”

“是么。真的是必然，不可更改的？”

“是啊。我是这么认为的。当男人与女人有了分工之后，差距就慢慢拉开了。虽然在智力上双方势均力敌，但是在体能上女性不如男性。男性靠武力征服女性。征服后他就怕女性利用各种手段反击。于是他们费尽心思整出花样繁多的限制女性自由的条条框框。就像裹小脚。天生小脚好看。裹出来的真的很丑。你去看看度娘上的图片，畸形，丑到极点。但是男人说美，说三寸金莲好看。说女人天足丑。欣赏畸形美，是男性变态心理作祟。其实刚开始他们也不认为美。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都说美。那丑的也就成为美了。裹了小脚的女人，连走路都困难。还怎么出去讨生活。于是她们成了豢养的动物，失去了生存能力。只能依靠男人。历史就是这样的。你就算重新来，换一批人，还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所以说，历史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改变。它是沿着自身必然的发展趋势去发展的。就算你穿越回去杀死秦始皇，也不过是让另一个秦始皇出现。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名称而已。”

乔菲菲抓抓脑袋，表示她头大，“你说的有理。不过咱们说这些没营养的干什么。唱歌，唱歌，让那些过去的都过去。既然历史是必然的。那也就是说我们的未来已经固定，再努力也改变不了了。我现在就希望老天帮我安排的命是最好的，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