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漂亮性格稀烂7
【1】
也许发生过什么的男女真的会变得不同。
一次次喝酒之后,一松茧和禅院直哉变得默契而亲密了。
即便只是事前、事中和事后的默契和亲密。
禅院直哉有奇妙的自尊心,或者说,他有通用的自尊心,事前会磨蹭很久,非要等一松茧略微不耐烦,才肯滑进去。
一次比一次磨蹭得久。
终于,这一回,他自忖一松茧冒犯了他,用酒泼了他,还先低了头和好,便有了胆气。
“求我啊。”
“……”
一松茧每次都很好奇,禅院家得多捧他才能把他养成这样,空长了张精明的狐狸脸,战斗时脑子还算好使,但交际时说的话,有一句算一句,都在人的神经上跳舞,损人不利己。
“叫声哥哥,求我放进来啊。”
“……”
他自己分明也忍得辛苦。
何必呢。
一松茧招了招手,他附耳过来。
忘了上回被酒泼进领子,淋了个通透般,金发青年又凑了过来。
还总是记吃不记打,何苦呢。
她空出的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滑过对方的脊背,垂落至他有恃无恐、赖以威胁自己的地方,稍稍一弹。
勃发而跳动的红刃吃不消这一下,禅院直哉倒吸一口凉气,捉住了一松茧的手。
“求我啊。叫声姐姐。”
一松茧也懒得想和他的对话了,索性禅院直哉说什么,她就照搬返回给他。
事前如果吃瘪,他习惯在事中讨回来。
多次的交流令他熟悉了一松茧,某些地方能让她发出特别软弱的、与她长相相符的声音。
一松茧也就由他去了,禅院直哉如果不忘了这些地带,着意徘徊不去,那享受到的是她,也无所谓吃亏不吃亏。
只要他少说两句话就好。
至于事后,对禅院直哉而言,因为在事中得到了胜利,凭自己的功夫让一松茧服软,他会特别宽容地与她温存,包容她的小脾气。
当然,宽容与温存也只是禅院直哉自己的定义。
剖开一松茧的内心,那就是——给了他一点好脸色,禅院直哉又叽叽歪歪抖起威风来了。
“睡吧。”
第二天,不需要如头一回一般提醒,两人会相互查看头发与服饰。
因为几次过于激烈而撕碎了外衫,衣柜里还备好了两人尺寸的常服。
对了,因为次数频繁,禅院直哉干脆包下了这间房。
【2】
“这不是你会说的话,也不是你会看的书。”
“当然了,我求助广大网友了,不可以吗?他们教得绝对比你好。”
这一次一松茧给真人带的书叫《编花绳的一百种方法》。
真人陷入沉默,显然是想起了他曾经讽刺过一松茧说的话——“根本伤不到人呢,真可怜,成了咒术师还是不会骂人,我不介意教教你怎么让人心痛受伤害。”
但他很快又露出狎昵得过分的笑容:“真好啊,你愿意为了我改变。我接受你的一切改变,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之前的你哦。”
真人又在暗示一松茧曾经在他手下由思想、灵魂至身躯瓦解崩溃。
她为了保命吐露过软弱的话语、许下过予取予求的承诺,最后以不堪的姿态瘫倒在街巷。
“……”
“介意告诉我,你是怎么找来这本书的吗?”
“幼童读物第十五名。”
“是十五有什么特殊吗?”
以十五岁为分割线,她的人生从此不同。
她遇见五条悟、肉团寻找到标杆。
独当一面的一级咒术师、五条悟的第一个毕业生、高专唯一的实习教师,一切起源于那个光焰四射的白昼。
要不是真人点出,她还没发觉自己对十五特别的关注。
但一松茧绝不可能坦然相告。
“只是它在一帮童话里脱颖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