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驱逐出境
等徐R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从刑架上放下来,双手被绑在身后,像一条咸鱼一般被扔在地上,无人在意。
徐R尝试直起身子却因为没有手的支撑而起不来,与此同时左腿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徐R意识到就算这条腿不废也要瘸个把个月了。
乔翦在一旁看的是津津有味,回想起刚才一棍子下去徐R疼到晕过去都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的场景让他觉得很好奇,薛承煜到底给徐R吃了什么迷魂药,在怎样的调教下才能让徐R对他忠心耿耿?
乔翦走到徐R身边把他拉起来,又将他抵在矮桌的桌边故意卡着他的后颈,强制性的让徐R抬头仰望着自己。
“原来你这么能忍,是不是跟薛承煜翻云覆雨时也是这样啊?啧啧,看看这一脸隐忍的表情,可真叫人心疼――”说完乔翦突然扯开徐R的衣襟,露出光滑洁白的胸膛。
由于之前的鞭刑徐R的胸膛是纵横着数条鞭痕,虽然它们能够掩盖些身上的吻痕,但其余没有被盖上的痕迹依旧逃不过乔翦的视线。乔翦抬起手戳了戳那道淤青痕迹,脸上立刻带上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在薛家这么多年,薛承煜把徐R养的很好,皮肤越来越细滑,摸起来像是女人一样。
尤其是徐R的“楚宫腰”更是让薛承煜爱不释手,盈盈一握便可搂入怀中。
徐R感觉到危机,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子却被乔翦掐着脖子按在矮桌上,脖子卡在桌边上,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些呼吸困难。
“你就是靠着这副身体讨得薛承煜的欢心吧,细皮嫩肉的倒像是一个女人。只是不知你与那洛家三小姐相比,你家少爷会更喜欢谁一些?”
听到乔翦提洛少倾的名字徐R迟疑片刻,艰难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承煜……不可能……喜欢三小姐……三小姐是……二少爷的……”
乔翦冷哼一声,像摸狗一般摸着徐R的头,“想必你还不知道吧,薛家和洛家早已定下亲事,将在不久之后迎娶三小姐。三小姐二八年华,生的是顾盼生姿,当然比你个男人好得多。
也难怪你家主子要瞒着你,天下间的男人都一样,谁人不爱温香软玉,不想金屋藏娇?
你不过是薛承煜的一个玩物,玩腻了就不要了,你已经被绑到这有快一天的时间了,他可来救你!”
乔翦故意用话刺激着徐R,他想看薛承煜身边最忠实的看门狗在得知自己主人要娶别的女人是一种什么反应。
徐R越是沉默,镇定他就越是想看他疯狂的样子,徐R越难受他就越开心,这也是对薛承煜的一种强有力的报复!
徐R从不质疑薛承煜对他的爱,但是这一次他不得不多想一想。
大年初五突然的晕倒,之后突如其来的情书,还有总来找薛承煜的薛承毅,他们两个到底在谋划些什么?
到底是谁要定亲?为什么这样大的事没有一个人他说,莫非他们只是表面上把当做一家人?
想到这徐R的心不禁有些抽疼,纵使是疼他也不愿意相信薛承煜有一天会食言,他对薛承煜是绝对信任,不管薛承煜对他做了什么他都愿意接受。
徐R不断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子,却一次又一次的被乔翦抓住接着又狠狠按下去。
徐R双眼失神的看着房顶,喃喃自语道:“承煜不会……不要我的……他是不会娶三小姐的……他说过……要我陪他到长命百岁的……”
乔翦嘲笑的看着徐R,抬手拭去徐R嘴角的瘀血,不怀好意的说道:“唉……这么乖的狗被丢了真是可惜了呢……既然是只被遗弃的丧家之犬那么也不用在顾及主人了――”
徐R此时正陷入到无尽的回想之中,无心思考乔翦话中的意思。
徐R想起多年前薛承煜的担忧,那时候也只是忧虑,本以为是虚无缥缈的事情,今日这个担忧却真正的出现了,也许那个时候就注定了他们的缘分要终结于此。
也许薛承煜所说的“今生只爱你一人”是讨他欢心的,也许薛承煜说的“白头到老”是敷衍他的说辞。
薛承煜作为薛家长子是薛家正统继承人,怎能孤寡一世与男人厮混?也许自己就此死在这里才算好的。
就在此时乔翦突然勾起一抹邪笑,从背后把徐R的衣服扯到肩膀以下,将徐R反身按在矮桌上,叫来手下按着徐R。
自己则走到火盆旁,将烧红的铁棍抽出,拿到徐R面前时还特意吹了一下。
徐R看着铁棍已然知晓乔翦接下来的意图,纵使知晓反抗无效他也做着最后的尝试,奋力挣扎着想到挣脱手下的压制。
“看在你逗本少爷逗得开心的份上本少爷也不跟你绕圈子,咱们来堵一场,就赌薛承煜念不念旧情。
薛承煜喜欢你无非是两种,一是喜欢你的身子,二是喜欢你的脸蛋,不过前者应该更加重要。
如果你的身子毁了他要是还喜欢你,本少爷自会亲自登门赔罪,如果他不喜欢你了,你就立刻滚出江南,别再让本少爷看见你!”
“你……你这是滥用……滥用私刑……你就不怕官府知道吗……”
徐R尽力挣扎着,腿上本来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被再次撕开,不住的向外渗着血。
徐R被手下死死的按在桌子上,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乔翦的屠刀挥下。
“哪那么多的废话,等你能活着出去再说!”说完乔翦无情的将铁棍放到徐R的背上,用力碾压着。
烧红的铁棍一接触到皮肤立刻升起一层烟雾,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感,徐R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一股浓重的焦烂气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刚开始徐R还挣扎着,等到背后疼的再也感觉不到疼痛的时候徐R再也挣扎不动,如一天搁浅的鱼一般趴在桌子上虚弱的喘着气。
手腕在挣扎的过程中被绳索磨破,而指甲也因紧握双手而嵌进肉里,手心处不断渗出血来。
看着徐R这副垂死的模样乔翦放肆的笑起来,这么多年里他无数次想象该怎样折磨薛承煜才能缓解他心中的恨意,但是不管怎样都不能达到他所期待的效果。然而薛承煜完全不屑于跟他争抢,甚至还会嘲笑他,骂他是个杂碎。
其实薛承煜说的不错,他就是个杂碎,是个无恶不作的杂碎,只要是坏的词语都可以扣在他身上,除了杀人放火,强抢民女他不干以外,吃喝嫖赌,官商勾结的事情他做的多了去了。
他好歹在江南也是一代富豪,勉强算是个“青年才俊”,凭什么处处都要被薛承煜压一头,世人只称赞薛承煜的才华横溢却看不见他为商会做的贡献。
也许是老天爷看他被压制的太惨,终于施舍给了他一个机会。
薛承煜早已到了娶妻的年纪,身边除了徐R以外连个女人都没有,不免让他感到好奇。
在他的印象里薛承煜不仅没有去过青楼找过姑娘也没有出去花天酒地过,即使他再清心寡欲也不能连点生理需要都没有。
再说,这么多年来在薛承煜身边伺候的人只有徐R一人,就算是主子宠幸下人,薛承煜宠幸徐R也宠的有些过头了,徐R的衣着打扮比薛家的管家还要好,未免太过分了些。更何况一个男人身边只有男人,难道不奇怪吗?
事后经过几番试探他终于证实了他的猜想,薛承煜喜欢男人,那个人就是徐R。
乔翦深知折磨人的方法,如果不能从外部打入那么就要让他从内心伤透,徐R对薛承煜无条件的信任,只需要将薛承煜要结亲的事情告诉徐R即可让他内心防线崩溃,而徐R又是薛承煜心尖之人,伤了徐R就不怕折磨不了薛承煜。
这一次的赌局他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