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不苦吗？
孟戈正在想着中午要在哪请萧笛与张凌吃饭，一个电话打来，看萧笛的神色，看来这饭是吃不成了。
“是吗？”
今天上午张凌刚回到别墅，检察院的人就打电话来找他，给他送来了传票。
理由是张凌中饱私囊购买假冒伪劣产品，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和人员伤亡。现在正交由公安部门审理。
等萧笛与孟戈赶到的时候，张凌已经被关进了审讯室，萧笛表明了身份，要求见张凌一面，负责人把萧笛带到审讯室，孟戈却被留在了外面。
孟戈在外面等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萧笛就从里面出来了，“放心吧，他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张凌有罪，三天之后就会被放出来的。”
“那他们手里有什么证据，逮捕人，最起码也要有证据吧。”
“他们有人证，就是那些农民工。至于物证，他们还在调查中。张凌手里有钢筋生产证明书，证明他购买的是优质钢筋，就这一条，他们就暂时不能判张凌有罪，除非他们找出那些假冒钢筋的来路以及那些优质钢筋的去向。他们也是经人匿名举报，才会逮捕张凌，进行审讯。”
“三天内，他们找不到证据，就会放了他，你不用担心。他在里面顶多就是关几天，不会受苦的。”
萧笛说到这里，又补充一句，“现在是现代社会，不会存在虐待犯人的事。”
孟戈总算是放下了紧皱的眉头，“那就好。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那我们要从哪里还是调查？”
萧笛想了想，“还是从张凌购买钢筋的厂家查起吧，我们这两天就跟着他们。就算是他们都处理过了，但做过毕竟是做过了，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萧笛驱车来到郊区，找到张凌说的那个厂房，把车停在能看到厂房门口的隐蔽处，与孟戈一起，两人开始盯梢。
“我们就这样坐着干等着吗？”孟戈看着前面来来往往的汽车，忧心忡忡。
萧笛道，“我们就这样等着就行。”
“想要偷梁换柱，就必须用到货车，我已经让苏海把施工工地的录像调来了，他待会儿就会发给我，只要找到那辆车，我们就能知道这猫腻在哪。”
“张凌告诉我，所有的货都用的蔡民国自己公司的车送去的，来往也只有那几辆车，如果他们想要作弊，也肯定是靠那辆车。”
“钢筋在送到之后，先由工程师赵心诚检查，检查通过之后才能卸车，问题就出在赵心诚检查之后。”
孟戈听的似懂非懂，但他相信萧笛说的一定是对的，就乖乖的坐在车里等着。过了一会儿，萧笛的手机响了起来，看来是录像已经发过来了。
萧笛看完录像，“果然有问题。”
孟戈抢过手机看了看，画面上就只有一辆缓缓行驶的货车，没有看出什么别的，“什么问题？”
“我们在这里观察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视屏上挂着这辆车牌号的车，要么就是他们故意换了车牌号，要么就是那辆车被他们给藏了起来。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萧笛说着拿过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麻烦给我查一个车牌号……”
萧笛对着电话那边说了车牌号，就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就有电话打来了，萧笛拿起电话接听了之后，脸色沉了沉，“看来我说的没错，他们用的是假车牌，我现在越加肯定，那辆车有问题。”
孟戈在外面等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萧笛就从里面出来了，“放心吧，他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张凌有罪，三天之后就会被放出来的。”
孟戈眼前一亮，“那是不是我们找到那辆车，就能够证明张凌无罪？”
萧笛摇摇头，“光有车不行，最多只能证明，他们用过那辆车，不能证明是他们做的。况且他们用的是假车牌，现在找到那辆车，微乎其微的概率，只要他们重新换一个车牌，我们就等同于大海捞针。”
孟戈眼神重新暗淡下来，鼓起腮帮道，“那我们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萧笛道，“我们就这样等着就行。”
萧笛看着孟戈，“我不是说了吗？只要找到那批被掉包的钢筋就成，那么多的钢筋，短时间内，不可能全都处理完的，那可不是一批小数目。”
“我们只要找到那些被掉包的钢筋，就可以证明张凌的清白了。”
“如何证明？”
萧笛嘴角抽了抽，他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不过孟戈的话证明他的猜测是错的，也许她在古代就是开餐馆的，孟婆汤可能是他们那里一种汤的叫法，流传到现在就真的成了传说中的孟婆汤，以讹传讹，就成了解忧忘俗的了。
“不管是什么产品，都有批号。就钢材来说，只能是同一罐一次产的一种单一规格钢材是同一批号，产第二种规格是第二种批号。我们只要对比张凌手里的出厂证明上面的批号，就能知道是不是同一批钢筋。”
孟戈虽然听的不是很明白，但大致意思是懂了，“这就跟人一样，每一个人身上都会有不同的特征，尤其是有亲缘关系的人特征最为接近。只要看他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就成了。”
萧笛一呆，勾起唇角，“这比喻也就你能想的出来，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萧笛嘴角抽了抽，他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不过孟戈的话证明他的猜测是错的，也许她在古代就是开餐馆的，孟婆汤可能是他们那里一种汤的叫法，流传到现在就真的成了传说中的孟婆汤，以讹传讹，就成了解忧忘俗的了。
两个人一直从下午待到天黑，孟戈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但她极力忍者，不过声音实在是有点大，连她自己都忍不住了，越听越饿。
“好想吃东西啊！”
“萧笛，你不饿吗？”
萧笛闻言，从车后面的车座上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大包东西扔到孟戈怀里，“你想吃什么就拿什么。”
孟戈抱着一大包东西，问萧笛，“这些都是什么？”包装花花绿绿的，孟戈有些认不出。
萧笛只好提醒道，“吃的！！”
“你不是饿了吗？这里面够你填饱肚子的了。”
孟戈一听说是吃的，就睁圆了眼睛，忙把塑料袋撑开，顺手拿出一个包装袋就用手撕了起来，撕了半天也没有撕开，撅着嘴道，“这什么，这么难撕。”
萧笛好笑的看着孟戈，叹口气，“我来帮你。”
“这包装不是你那样撕的，你看，只要把双手放在袋子口两边，然后稍微一用力，就打开了，没有那么麻烦的。”
“哇哦，萧笛，你简直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啊，我们那里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萧笛把手里的饼干递给孟戈，自嘲道，“我学的是法律，恐怕你们那里用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