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或许我们有机会喝喜酒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司博涵自然也知道贵妃在想什么。
太医有些颤抖:“没……没有了。”
司博涵闭了闭眼睛,司白这个样子他也有责任:“下去给殊恒开药吧。”
太医连忙复命退了下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的恒儿为何要受这些苦!”贵妃全身都软了下去,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司博涵突然想起来什么:“母妃,别急,殊恒应该很快便会有救了。”
贵妃闻言顿时不哭了:“涵儿你有办法?”
司博涵点头:“母妃我们都是担心则乱,殊恒此次犯病明显就是好事。”
贵妃顿住了:“……,什什么?”是好事吗?
司博涵是不是担心过头脑子坏了?
司博涵对上贵妃错愕的表情连忙开口:“方才太医不是说殊恒此次发病是因为子蛊引诱的吗?”
贵妃不明所以的点头:“然后呢?”
司博涵:“既然是子蛊引诱那便说明中子蛊之人并没有死,只要人活着便能找到,而且殊恒已经五六年没有发病,儿臣查阅过。
殊恒这情况无非是两种情况要么子母蛊被毁要么子蛊被压制。
殊恒显然是后者,子蛊被压制了,儿臣看过书,子蛊被压制再次爆发只可能是子蛊接触到带有母蛊的血。”
贵妃是聪明人方才也是担心过头脑子乱了。
被司博涵这么一说她便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恒儿今日与带了子蛊的人接触了,还与那人血液相染?”
司博涵点头,贵妃闻言连忙朝司白跑去,要有血就定然会有伤口,方才司白发病。
她守在旁边没有人敢靠近,太医也只把脉并没有检查司白身体。
知道司白可能受伤了贵妃更担心了。
可司白全身上下哪都没有血迹,该不会是受了内伤?
可她不会看内伤啊!
一旁的月影听了司博涵的话这才反应过来,是哦,刚刚殿下发病吓到他了。
一时想不起来任何事,眼下司白安睡过去,他也回过了神。
要血液相染,可他家殿下今日没有与人血液相染啊。
不对有一个人祁家小少爷,但只有他家殿下受伤那小少爷没受伤更别提流血了。
“……,大殿下。”月影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司博涵。
喊他家娘娘是不可能了,因为贵妃现在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围着四殿下的床榻团团转。
司博涵听到有人叫他抬起了头:“何事?”
月影:“……,那个……今天殿下去许府遇到了祁家少爷,与祁家少爷发生了点争执手臂被祁家少爷咬了一口,流了血,这个……算不算啊?”
司博涵顿时眉开眼笑:“你说的是真的?”要是真的殊恒就有救了。
月影闻言严肃了起来:“属下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司博涵上前拉起司白的手臂撸起袖子那排牙印格外显眼。
贵妃也愣在了原地:“……,这个是被……咬的?”
司博涵点头:“祁家少爷咬的,母妃看来不久后我们或许能喝上喜酒。”
这牙印这么整齐一看就知道司白被咬的时候没挣扎也没将对方打飞。
啧,司白喜欢男子这件事不算秘密,打小他们便知道。
父皇刚知道的时候确实气,也罚过司白试图将司白扳回来。
不过结果可想而知失败了,慢慢的父皇也接受了。
贵妃则是在一开始就接受的,还庆幸了不少。
临月国国风开放,贵妃知道司白喜欢男子这件事在根源上就断了不少麻烦。
就好比那个位置,司白喜欢男子便不可能登位,即便陛下再喜欢司白也不会传位于他。
这简直就是天生保护伞,那些高位纷争便也殃及不到司白。
贵妃没有多大的野心,从当上贵妃时她便只希望祁思平安健康的长大就好。
她也明白那个位置她的儿子不能坐,那就只能让司博涵坐。
只有司博涵登位她与司白才能继续摆烂生活。
所以这些年来贵妃明面上不争不抢,规规矩矩谁也不惹,可暗地里却在用自己母族的所有力量去帮皇后一起打压那些不安分的妃嫔。
而司白也会在暗中帮助司博涵,如果没有发生当年那件事司白现在的性子或许也是个爱笑爱闹的。
而不是成熟稳重不苟言笑,那张脸上永远冷冰冰的,也只有在皇后贵妃以及司博涵面前才会多一点其他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