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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睡着了有什么不好

路途很遥远。

厉尽意和司少鹤上了火车,本是司少鹤开车去的,但是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司少鹤一般很少开车,根本不认识路,上临市的火车站月台有很多人,厉尽意和司少鹤两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一般,一起走向车厢里面,然后一起脸对脸坐着。

火车开始启动了,厉尽意盯着司少鹤的眼睛,看着他满眼带着笑意的看着她。

不知道怎么的,顿时有一种很羞涩的感觉,厉尽意道:“你不要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好像我脸上有什么好吃的似的,我觉得你再看下去指不定口水都流出来了,是吧?”

司少鹤嘿嘿一笑,“其实和你这样面对面交谈的机会又不多,你为何总是这样把我想的如此猥猥琐琐,说真的,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诗一样的女子。”

厉尽意瞧了瞧窗外的,上火车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摇摇晃晃一番已是晚上。

外面瞧不见什么好看的美景,她好笑的说道:“我为什么是诗一样的女子,你起先说我是奇女子,现下又说我如诗歌一般,那么我到底是什么,咳咳,司少鹤,你不会因为最近发生太多事情把自己脑子给弄傻了吧,喏,我看看你脑子是不是正常——”

厉尽意一边笑意盎然的摸着司少鹤的脑袋,一边咯咯咯直笑。

司少鹤一把打掉厉尽意的手,“我说正经的哈,之前你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彪悍,咳咳,我以为你是属于那种胸大无脑的类型,然后只是彪悍,后来渐渐的发现,你不但彪悍还有爱心,之后就觉得你坚强过度,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想保护你,你真的有些时候坚强的太过了,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后来我渐渐的发现,其实你有很多小情绪,并不只是坚强撑起了一个你。”

其实当一个人去观察另外一个人身体里面是些什么的时候,她的喜怒哀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感情撑起来的她,那么就代表着你已经喜欢上那个人了。

“有很多我感动的事情,比如每次不管你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你回到家里总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说真的,因为你每次到家门口的时候,不管之前你的表情有多么悲伤,或者是难受,你都会努力笑出来的样子,真的很棒,厉尽意,你的生活本就是一首唯美的诗,不应当是这样子的。”

厉尽意道:“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现在啊,总觉得现在的日子很血腥,又充满了死亡和黑暗,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想和你一辈子……”

他说着想去看厉尽意,却发现她居然趴着睡着了。

厉尽意啊……

她一般在外面很少这么安心的趴着睡觉。

其实那种习惯了担惊受怕日子的人自然不会安心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安然入睡。

这大抵是她的习性,很高兴能在有他的相伴下,她能安然的入睡。

其实与厉尽意在一起的时候,司少鹤总觉得,每一场雨都带着花香,每一阵风都带着幸福的风。

这大抵就是因为和厉尽意在一起的时候被这个女人给传染,然后自己也过成了一首诗。

怎么说呢,以前活着的时候总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大概是你给我的意义吧?

厉尽意睡的挺舒服的。

醒来的时候,司少鹤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决定好好的调侃一下司少鹤,便用手去戳了戳司少鹤的腰。

司少鹤本困的受不了,好不容易眯一会儿,冷不防的被厉尽意戳了一下腰,顿时弹坐了起来。

他瞪着厉尽意,道:“你差点吓死我了,我怎么迷迷糊糊睡着了?”

厉尽意笑的开心,“嗯我醒来的时候你就已经睡下了,看起来似乎很累来着,还有多久到?”

司少鹤瞧了瞧时辰,道:“快到了,现在不能再睡着了。”

厉尽意道:“可是我还是很困啊,不如你讲个笑话来听听。”

司少鹤想了想,道:“好,给你讲个笑话,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和尚叫三炮~”

厉尽意笑吟吟的问道:“三炮?是你么?说起来这个故事不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庙里有个和尚在讲故事吗,怎么就叫三炮了,你是不是唬我没文化?”

“才不是啊,我想说其实我就是那个三炮给你讲故事呀。”

厉尽意噗哧一声笑出来,道:“好好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以后我便叫你司三炮,以后不叫你司少鹤了,你说怎么样?”

司少鹤抿抿嘴:“随你怎么叫。”

他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没有资格,或者说以后还有没有命活在厉尽意的身边。

如果以后还能站在厉尽意身边的话,随她叫什么,只要她开心他就开心。

火车到站之后,司少鹤便同厉尽意下车了。

界海这个地方,这么说呢,给厉尽意的感觉就是一片森林,所谓的界海,大抵是森林海洋的意思。

司少鹤一脸冷漠的说道:“看来这个地方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你瞧瞧这地上居然有脚印。”

厉尽意瞧着司少鹤所指的地方一看,还果然有一些杂乱的脚印。

“我听爹说过,说是这个东西东门嫣那边也想要,所以很可能东门嫣他们已经进去了。”

厉尽意疑惑道:“但是东门嫣要那个东西做什么,难道她也要治疗什么哮喘吗?”

“东门嫣要了这个之后可以令她的邪术大增,你曾经打伤过她。”

“司少鹤,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瞒着我?”

她怎么可能打伤东门嫣,她又没有什么邪术,不过她似乎好像记得自己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又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力,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虚弱还是怎么回事,但是她隐隐约约有所察觉,似乎自己身体里面住着另外一个人?

司少鹤定然是知道这些事情的,自己本就活不了多久,但是却无缘无故的在一个阵法中苏醒足以说明司少鹤付出了什么,但是瞧见司少鹤又好手好脚的,一时间也实在想不出来司少鹤到底付出了什么,看司少鹤的这个样子估计也不打算说出来。

四周没有旅社,也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下了站台迎面而来的就是一片森林海。

而且这个站的名字就叫做界海。

两个人从温暖的火车上下来,这森林里的一股奇异的风吹的厉尽意瑟瑟发抖,倒是司少鹤感觉他从来不怕冷,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厉尽意的身上,道:“总觉得这林子里面有一股妖风吹的人不舒服,我觉得晚上咱还是不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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