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年华飞逝悄无息,待得佳人憔悴
唯一惶惑地瞅着唐小米,此时他的心忐忑不安…… “唉!唯一,你这是什么意思?谁让你送我巧克力的?还有这花,你送我花是什么意思?”唐小米,把一个心型铁盒包装的巧克力,还有一束混扎着康乃馨、太阳花、百合花的花束扔到了唯一的面前。
自从这四名男青年入驻蜡影,受尽了唐小米的“欺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看这四个“臭小子”不顺眼,时不时地出一些坏主意作弄他们。
唐小米口中的唯一,本名叫韦子豪,他也是沈艺毕业的,在校时,他就是一名舞蹈专业的佼佼者,先后参加过不少大大小小的比赛,虽然没拿过什么著名的大奖,但也小奖不断,而他的专业能力也是得到大家一致认可的。毕业后,他回到老家,办起了舞蹈班,虽然惨淡经营,但糊口还是没问题的。
这次,通过陈贤老师的介绍,他来到这里,经过面试,获得马导的认可,便签了短期合同,留在蜡影。
这次能走上荧幕的机会对唯一来说实在是太宝贵了,他早就听师生们说“蜡影的风气很好,这里是影视圈的清流,没有人搞潜规则,是最适合有能力的人发展的地方。”
而他来了以后,却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先不说总经理腊月笙成天不见人影,光这个秘书唐小米就够他喝一壶的。
前几天是让他们收拾卫生,后来领着他们到处挖坑!说:明年要种树。
“明年要种树现在挖什么坑?”张大有(张打油)一边挖着地一边抱怨道。
“说就是,这不是折腾人的嘛!”郎效农(阿一)。
“那有什么办法?人家是领导,说什么就听什么呗。”黄城(阿蹲)。
“她算什么领导,不就是一个秘书嘛!”张大有。
“喂!你们几个说什么呢?”唐小米推开二楼的窗户,大呼小叫地说道。
“哦!没说什么,我们说这坑挖得好!”张大有阴阳怪气地说道。
“哼!告诉你们,好好给我挖着,挖不好!返工!”说着,二楼的窗户“咣当”一下关上了。
四个人中,唯一年纪最大,晚上休息的时候他就暗自琢磨,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司大秘!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决定用送礼的方式,促进与“顶头上司”的关系。他听说唐秘喜欢吃零食,于是他买了一盒巧克力,唐秘是女孩子,那么一定喜欢花,所有又送她一束“不含玫瑰花”的花束。
结果就发生了《唐小米发飙羞辱男同事》的故事。
当腊月笙听了这个故事,他狐疑地瞅向唐小米,并说道:“唐小米!你这是什么意思嘛!人家好像没有恶意哦!”
“谁要他送!好好工作不行吗?非要送礼物?收了他的东西以后还怎么相处?”唐小米不服气地说。
“呵呵呵呵!你这样说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你这样做也太寒碜人了,多让人下不来台呀!”腊月笙笑着说。
“大哥!你不知道,大学的时候,她比这还严重呢,有一次在食堂里……”尤兰的话说到一半。
“哎呀!!不许说!不许说!”唐小米一惊一乍地说。
唐小米的感情往事,她不说,腊月笙也不会去打听,因为现在的唐小米足够快乐。满公司,她的地位是超然的,就连马丁都要礼让她三分!可最近唐小米总欺负新人,这个事腊月笙好好考虑了一下,他没直接拿某件事去找唐小米谈,而是给她讲了一些人与人之间相处的道理。
唐小米也老大不小了,腊月笙说的这些道理,她表面上是听进去了,可实际上,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没起到“灵魂洗涤”的作用。
抛开大院里的这些琐事。
在大东林,祁总办公室。
腊月笙把曹定国打昏的事,被祁琪知道了……
“那你就不怕他报复你吗?”祁琪,关心地问道。
“呵呵,他感谢我还来不及呢。”腊月笙一笑地说:“他可不知道侯敬婷手里那支枪没有子弹。”
“不对呀,到底你是帮了侯敬婷的。”祁琪。
“你怎么不说我也帮他解了围?”腊月笙:“你想想,如果没有我把他打昏,他就算夺走了枪,他会怎么做?不也是把侯敬婷放走?可如果这个时候侯敬婷报警,他怎么办?敢抢警察的枪!那是什么罪名?别忘了侯敬婷的父亲是谁,官字两张口,到时候他可就百口莫辩了。”
“可我还是觉得心惊肉跳的,以后大哥可要少掺合这事。”祁琪。
“嗯!我知道……”这时手机响起,腊月笙拿起手机说道:“你看看!还少掺合,怎么少?又给我打电话了!准没好事。”
放下电话,腊月笙冲祁琪一笑说道:“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个吃白食的地方,她邀请我去她家酒店吃饭。”
“那她邀请我了吗?”祁琪,清爽的声音,羞笑着说。
“……!没,不过没关系,你跟我一起去。”腊月笙,一喜地说。
“那样……好吗?”祁琪,顿了一下说。
“很好!”腊月笙开心地说,因为他实在受够了与侯敬婷“独处的时光”。
与此同时,在沈阳,在浑南,在哈拉硕,在一个豪华但却封闭的办公室里,一只干瘦、修长的手握着一只精巧的小镜子,镜子里面有一张精美到无可挑剔的脸。
可这张脸并不满足,而且还带有淡淡的忧伤,显有淡淡的憔悴,她好像有些迷茫,甚至慌张、焦虑。
今天,她换上了两条细致的金耳坠,微微地晃动着,闪闪的金光映衬着她白皙的皮肤,精致的耳朵,显得她高贵典雅。她静静地看着自己,口中还喃喃地念着自己刚写的仿古诗:“年华飞逝悄无息,待得佳人憔悴。陟崔嵬虺隤不怨,满金罍,彼人如梦不醒,我有卷耳半盈筐,奉上矣,伴君不醉不归。有时、有日、有月,与君共舞,只愿君心不变。”
这时人影晃动,李莉推门走了进来。
“李莉,今年我老得很快。”陆瑶,瞅着镜子,淡淡地说。
“你还老?跟你比我都快成老太婆了,逛街的时候都容易被人误会成娘俩。”李莉,笑着、夸张地说着。
“行了,别骗我了。”陆瑶放下手镜,抬起头:“看我的新耳坠怎么样?”
“瑶瑶戴什么都好看!”李莉,像姐姐一样夸赞着。
“真没劲!问你什么都问不出个门道来,竟说一些恭维的话!真不知道你的良心哪去了!是不是被狗吃了。”陆瑶,埋怨地说。
陆瑶,从小刻薄惯了,可她说话总是那么有分寸,李莉不会因为她的戏言而不开心,反而觉得姐妹感情足够深厚。李莉盈笑着说:“瑶啊,真不明白你在搞什么名堂,明明喜欢腊月笙,却要凉着人家。”
“他身边美女那么多,而我人老珠黄,又不能生育,我担心拴不住他,长痛不如短痛,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走到一起的好,省得以后更伤心。我可受不起了。”陆瑶,再次拿起手镜,摇晃着头,淡淡地说。
“腊月笙是一个重感情的。”李莉坐到路遥身边:“他与哈大门不同,他不是个视觉动物,论相貌,尤兰和唐小米不知道要比方雪好多少倍,可他也不曾动心过。”
“你怎么知道他没动心?”陆瑶放下手镜,天生娇嗔的眼神,斜了一眼李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