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布局

"从我们发现伊莎贝拉要去世的那一刻起，"白雨平静地看着老贝勒，"这个局就已经开始了。"

老贝勒脸色骤变："你什么意思？"

监控屏幕突然亮起，显示出城市地下错综复杂的管网。一个个红点代表着他埋设的基因引爆装置。

"很壮观的部署，"晴月轻笑，"但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你的人能如此轻松地在地下安装这些装置？"

"因为，"林晴凝接话，"那些工程队都是我们的人。"

"不可能！"老贝勒厉声道，"那些都是贝勒家族的死士！"

"是吗？"安娜走到控制台前，"你确定他们效忠的是贝勒家族，而不是......"

她按下一个按钮，所有工程队员的档案同时显现："而不是他们在实验室里失踪的亲人？"

老贝勒踉跄后退："你们......"

"我们花了半年时间，"白晴雪冷静地说，"追查每一个被你们抓去做实验的人。那些工程队员，都是受害者的家属。"

画面切换，显示出一个个地下实验室的影像。每个实验室里都有被囚禁的实验体，他们都是多年来失踪的人。

"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白雨说，"而现在，是清算的时候了。"

老贝勒突然大笑："天真！你以为找到这些实验体就能扳倒我吗？别忘了，引爆装置已经启动！就算你们救得了这些人，整座城市还是会......"

"会爆炸？"白雨打断他，"你是说，这些装置吗？"

她打了个响指，地下管网的画面开始变化。那些红点纷纷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绿色的信号。

"这不可能！"老贝勒疯狂地按着手腕上的控制器，"这些装置只认我的生物信号！"

"原本是这样，"晴月解释道，"但在你的人安装它们的时候，我们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现在，这些装置只认一种信号......"

"受害者的基因信号，"白雨接话，"只有那些被你伤害过的人，才能控制这些装置。"

监控画面上，数百个实验体正在被解救。而每救出一个人，就有一个装置被解除。

"你知道吗，"白晴雪走到老贝勒面前，"这些年，你一直在追求永生。但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

"生命的意义从来不是永恒，"安娜说，"而是传承。"

"不是基因的传承，"林晴凝补充，"而是爱与恨的传承。"

老贝勒的脸色变得惨白："你们早就知道我会来？"

"从你派伊莎贝拉来试探我们的那天起，"白雨说，"我们就在等你了。"

她走到窗前："你以为自己在布一盘大棋，其实你才是那个被布局的人。"

"不......"老贝勒摇晃着后退，"这不可能！我是贝勒家族的主人！我是基因进化的缔造者！我......"

突然，他的眼睛睁大，捂住胸口跌倒在地。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艰难地问。

"什么都没做，"白雨平静地说，"只是你体内的基因，终于开始反噬了。"

"当年你用这种方式控制别人，"晴月说，"现在，该轮到你自己尝尝这种滋味了。"

老贝勒痛苦地抽搐着："不...我还没有...完成......"

"够了，"白雨打断他，"游戏结束了。"

五姐妹站在窗前，看着城市重新恢复光明。地下的受害者们正在被救出，一个黑暗的时代即将结束。

但就在这时，老贝勒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笑："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吗？"

他艰难地从怀中取出一个金属盒："知道为什么...我会等到今天吗？因为......"

他按下盒子上的按钮："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刺目的红光从盒子中迸发，整个城市再次陷入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