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一统终战
第225章一统终战满室澄光后又渐渐消淡下来,廖科燃顺势睁开了眼睛。
“感觉如何?”
岑渝啧了一声,缓缓起身,抬手撑着脖子晃了晃:“舒坦。”
廖科燃本来是想直接负气离开,却又想到那固魂丹岑渝若是自己吃了,怕出问题,只能叫他出来。此番运转功力后,也算是把岑渝的魂魄真正的安稳了下来。
男人扯着自己的手腕微微晃了晃,关节处发出咔嚓的声响。谁问他究竟舒不舒坦了,问的明明是魂魄有没有稳固的感觉!
不过既然人已经回来了,还好好的站在自己的跟前,一切都不那么重要。
毕竟也算是同吃同住的师兄弟,有些话当然还是要提点的,神色也变的正经了起来:
“对了,你还记不记得迢宗涸和徐立文?”
这两个人可不就是那两个被充了钱的反派无脑角色嘛,当然是记得的,这样想着,岑渝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
“他们二人当时一唱一和逼得冰裴入魔,我自然是记得的。”
“现如今他们二人合起伙来,想要对抗冰裴。”一边说着还顺势笑出了声,“可能是他们自己也知道,若是冰裴真的成了共主,饶不了他们。”
男人先是愣了好一会,紧接着便是了然的点了点头。
暂且不说迢胥宗的所作所为向来虚假做作的很,近些年来竟是半点也不装了。手底下的弟子们哀声载道,却又不得不臣服在迢宗涸的淫威之下。徐家也是一样,徐凌嘉脱离徐家之时已经有了些许的苗头。
现在也只是变得愈发的目中无人。
修仙世家竟是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可不就是平日里做的孽太多。明明旁支有着不少的人才,却处处嫉妒、克扣份例,也就怪不得走上着穷途末路了。
“他们这些人也算是活该。”岑渝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伸出手来摸了摸额头,觉得神思不那么混乱之后才朝着廖科燃的方向仰头笑了笑。
“对了,你既然说他们合作了,岂不是会赶在众人把冰裴推上共主之前找事?”
廖科燃拢了拢交错的手指,“不瞒你说,就这几天的事了。”
要不是因为岑渝醒了,秦冰裴主动从那寒山冰窖里出来,徐凌嘉真就捉衿见肘了。注意都打到廖科燃身上去了,这才知道的。
这段时间迢胥宗和徐家一直蠢蠢欲动,大大小小的动作做了不少,都叫王金凤带人给压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徐凌嘉,毕竟是本家,有那么丁点的情分在。不过用王金凤的话来讲就是:“情分是有,但是不多。”
岑渝刚走出房门就被等在门外许久的秦冰裴堵了个满怀,眼神中细细瞧着,还带着些许的悲凄。“阿渝,怎么在里面待了这么久,都说什么了?”
男人的嘴角微微抿成了一条直线,细细地将秦冰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你会不知道?”
自打知道系统叛变之后,他就十分相信秦冰裴会派系统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他要是不这么做,都对不起他的人设。
秦冰裴只是淡淡的抬了抬眼皮,“师尊猜的都对。”那人这话说得言辞恳切,丝毫没察觉出来,有何不对之处。
说的好理直气壮。
人家不仅承认的堂堂正正,脸上还堆砌起了笑意。“师尊既然都知道了,那有没有兴趣随我一起去平叛。”
岑渝只是轻轻的瞥了他一眼,随即便移开了视线。“听说过几日掌门师兄就要过来了,我没那个闲情逸致,把时间都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秦冰裴了然的点了点头,按照师尊那惯于躲懒的做派,也知道不会跟自己一同前去。
不过还是要装装样子的:“阿渝是觉得迢宗主和徐家不值得让你出马吗,这话要是传出去,众人不得称你一声狂妄。”
男人嗤笑了一声,“我用魔界副君的身份狂妄,就算是真有那找麻烦的,也不会找在我身上,你多担待。”
说完这话就招呼着廖科燃一同离去,许久不见师兄,听说这一次还会带着岑辰安和楚河过来,自然是要好好准备的。
秦冰裴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看着岑渝离去的方向,眼眸弯了弯。
只要是知道他现如今的身体状况好起来,就什么都好了。
一切都如同所预料中的那样……
迢宗涸果然伙同徐家攻过来了,不过稍稍令人意外的是,这徐家带队的竟是那少主徐恺。
按理来说他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懂一些道理,可偏被宠的不成样子,对战之事自然也是当作了儿戏。
几分进攻下来,不仅没有伤到魔界的痛处,反而是自己这边伤兵遍布、辙乱旗靡。
鼓起全部的勇气对战一番,却被人轻而易举的挡下,就如同用蝼蚁想要撼动猛兽,可笑的很。
这样的场面根本就用不着秦冰裴亲自出马,奈何岑渝这段时间一直筹备着面见万彦廷的事,他们二人连面都见不上几次。
秦冰裴心里的这股子火气没处发泄,自然就让迢胥宗和徐家倒了霉。
“凌嘉,给你个机会,让你去会会你们徐家的少主,让他们瞧瞧,他们相中的与舍弃的人相比,是多么的不中用。”
徐凌嘉老早之前就想这么干了,却一直因为这血脉的情分在,总是瞻前顾后。想给他们点机会,却变本加厉。
男人单手提着阔刀,压在地面上拖地而行,所过之处撩起一片火花。鎏金挥舞而出,刀刃贴着徐恺的面门一划而过。
一切都好像变成了慢动作,在那一瞬之间定格。
迢宗涸的实力虽然在秦冰裴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但他为人阴狠歹毒,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困兽之斗,竟是让他启用了秘术。
这东西着实古怪的很,毕竟那暗红色的粉末看起来就格外渗人,不像是什么仙道正统的东西。
只见迢宗涸从怀中掏出此物,一股脑的全都送服进了嘴里。顷刻之间,他的躯体就产生了极其可怖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