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一章双方的迷惑
秦川和敌连长向着一个帐篷走去,这时一个身穿少将军装的人迎面走来,敌连长一看傻眼了,师长怎么在这儿,秦川也看到了,一看军街知道是个少将,他马上对敌连长说道:“老实点,不然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敌连长一哆嗦:“哎!哎!知道知道。”这时敌师长已走到眼前,秦川和敌连长一起敬礼:“师座好!”
“苟德生,弹药运来了?”敌师长问道。苟连长忙应道:“运来了,运来了,这不正要跟肖主任交接嘛!”敌师长:“运来多少?”苟德生连忙回道:“子弹十万发,炮弹五百发。”师长说道:“我不是上报十五发字弹,一千发炮弹吗?”苟德生带着哭腔纠道:“师座,管后勤的那帮王八蛋欺人太堪,我一看数量不对,找去他们说理,他们二话不说就把我打了一顿。师座你看看,这都被他们打的。”
苟德生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这都拜曹立新所赐,可他不敢说,只好往后勤身上扣,师长不明白,一看苟德生的脸怒了:“他奶奶的王八蛋,老子带人在前面拼命,军饷克扣,连他妈的弹药也扣,这帮王八蛋活腻了。行了,你也别叫屈了,打完仗我给你讨回来。”
苟德生忙点头哈腰的说:“谢师座,谢师座”说就要走。师长说道:“前面战事吃紧,让你的人把弹药直接送前边去,回来把单据给他就行了。”“啊!”敌连长一听傻眼了:“师座,这…”“这什么这,让你去你就去,现在人都有前边,没人给他们送弹药,你也是国军,难道不能上战场?”
苟德生心里这怕啊,这货贪生怕死,进军营完全是为了享乐,当兵的带枪,吃喝玩乐不交钱,一发怒,百姓们都怕,整天白吃白喝,他就为这个才当兵,现在上他上前线那不要了他老命。秦川一听这是个机会,不能错过,见苟德生又要回绝,秦川怕这个师长答应,连忙用手拽了苟德生一下。
苟德生感到有人拽他,向秦川看了一眼,秦川微微一点头,示意他答应。苟德生不得不听,只好苦丧着个脸说:“能上,能上。我这就去。”敌师长听了满意的点点头便走了。苟德生见师长走远立刻对秦川说:“爷爷,你饶了我吧,我不敢去,那子弹不长眼,万一打身上,我这小命就没了,你饶了我吧!”说完就要下跪。
秦川一把搂住他:“小心,你要把我们暴露了,你现在就得死,到这儿你任务也就完成了,回到车里,咱俩把衣服换了,前边你不用去了。”“哎!”苟德生应道。两人钻进车厢,快速换完衣服。秦川从一位战士手中拿过一包大洋,足有二三十块,递到苟连生的手中:“拿着这几块大洋逃命去吧。”
苟连生吓的一哆嗦立刻跪下:“爷爷你饶了我吧,这钱我不敢要。”秦川一怒:“少他妈废话,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拿着这钱逃命去吧,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师长也不会放过你。拿着这钱逃命去吧,做个小买卖,别吃这碗饭了,当兵这碗饭不适合你。这些是我们的谢意,以后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可以到北平找我,我叫秦川。”
苟连生见秦川说的情真意切,不似做假,心中大为感激,又嗑了一个头:“谢长官救命之恩,我苟德生在此立誓,从此洗新革面,重新做人。”苟德生说跳下车向远处走去。
打发走苟德生,秦川重回驾驶室发动汽车向敌方前沿开去,行了五六分钟,前面没路了,横在前面的是一条条战壕,秦川知道前沿阵地到了,便停下车,从车上下来大喊:“兄弟们,前沿阵地到了,下车,给前线的兄弟们卸下弹药。”刚喊完,战豪里传出一阵声音。
“你谁啊,苟德生呢?”秦川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战壕里一个身穿少校军装的人正依在土堆上望着他。秦川嘻皮笑脸的上去,以兜里掏出一烟送上去:“长官,小的前天刚刚调到三十一师,今天和苟连长一块被派来送弹药,苟连长去二o四团了。”这少校接过烟来,借着微光一看,哈德门,问道:“这是那的烟?”
秦川:“小的老家山东的,来时带了几盒,本来打算自己抽,与上长官就先孝敬你了。小的初上战场,还望长官多多关照。”少校一边听着秦川说话,一边打开拿出一支放在嘴里,到处找火。秦川立马掏出打火机为他点上。少校一看到秦川手里的东西,两眼放光,盯着不放。秦川立刻明白了,马上递到眼前:“长官喜欢就拿着。”
少校立刻嘿嘿的笑道:“好说,好说,兄弟你第一次上战场,就不要你前凑了,卸完弹药就回去吧。”秦川是想过去,怎么可能回去呢?秦川:“长空,你看止弹药放那儿?”“噢,前面三营消耗最大,也给他们送过一些去。其余的放这儿行了。”
夜里的前没阵地没有灯火,今夜又特别黑,秦川听到这个少校的话,命令自己的士兵背上背包,一人夹着一个弹药箱,向最前沿的三营走去。黑夜中,士兵经过一天的战斗,累的都在休息,根本没人在意他们背的是什么。其实他们拿的弹药箱是空的,里面放的是步枪,在来之前,秦川每辆车只相对性的留了几箱,其余的全部埋了起来,以备后事之需。
待到所有人走到最前沿的一道防线时,秦川低声道:“传话,让他们好准备,我枪一响,立刻翻越。”话一人人的传了过去,众人在黑暗中做好了准备。十分钟后,“叭”一声枪响打夜晚的宁静,刹那间百十条人影在夜色中腾空而起,在敌人未作出反用之前已跨过战壕,顺势滚到土堆下面,紧接着一部分人的枪口对准了战壕,叭叭叭枪声响起。另一部分人赶紧后撤。
夜晚声音传播很远,这一声枪响很多人听到,在最前沿的国军士兵最先返应过来,他们立刻起身把枪口对外,但是腾空而起的身影让他们唯之一愣,就在这一愣之即,特战队员的枪响了。由于特战队爬在土堆下面,正好遮住敌人的视线,当敌人反应过来,知道枪在土堆下边时,所有率先露头的人无一幸免。
而这时候率先后撤的人已在百米开外,留下一部分人掩护前边战友后撤,这部分人将05式步枪发挥了极敢,由于夜晚看不清对面的人,又没带夜视仪,所以这部分人用的全是连发,一排排子弹打敌方阵地,击起一阵阵尘土,压的敌抬不起头来。前方队员趁机后撤,迅速脱离与敌近距离接触。虽说写了这么多,但这一切只在电石火光之间,让敌人措手不及,一时间敌人乱作一团。
就在第一声枪响时,双方指挥官也已经听到,只是这一切太快,双方都没反应过来,激烈的枪战已经开始。敌师长立刻从指挥部出来叫道:“什么地开枪。”这时一个小兵跑过来:“报告,是二营方向。”敌师长:“敌人要突围,告诉他们团长让三营给我顶住了。”
这时候二o三团团长正在跟三菅长通话:“这是怎么会事?”“团座,我也不知道啊,刚才来了一群送弹药的,进去之后就发生枪战。”“是苟德生?”“不是?“那他们是什么人?”“那个连长说是刚来的,苟连长去二o四团,他你派这儿来。”“你这个笨蛋,他们是共匪,肯定是共匪,你给我顶住了,他们要突围。”“是”
二o三团团长与这个三营长通完电话,立刻又给师部打电话:“师长,是共匪劫了苟德生的车队混进来了。”师长一听大忙失色:“不可能,苟德生我刚才还见过他,是我让他先给三营送弹药的。”师长这时已是心惊胆战,这搂子可捅大了,这可是自己的失误,电话也来不及挂,跑出指挥部叫道:“苟德生,苟德生,你出来,你这个王八蛋,坏了老子的名声,来人呢!来人呢!”他的副官从旁边跑过来:“师座,你有什么事!”
师长现在的心跳有点加速,气喘吁吁的说道:“你!带人…把…苟德生那…那王八蛋给我找出来,老子要抢毙他。”副官立刻带人去了,剩下师呆在外面平复上火的心情,待心脏千稍微平静一下,忽然想起什么,转身进入指挥部抓起电话:“齐团长,今晚共匪可能要突围,你一定要顶住,问问三营长,他们有多少人。这可能是共匪的援兵。”“是”
与此同时,红十军团所有的人也听到了第一声枪响,紧接着响起了密集的枪声,眨眼功夫又响起了几十挺机枪,这枪声让所有的红军战斗人员不明所以,由于双方相隔又一千多米,夜晚的火光又格外显眼,所以在红十军团最前沿阵地能看到枪口喷出的火舌,前沿阵地的连长细心的数了数,足足三十余挺,让这个连长顿时目瞪口呆,这难道是国军内讧?连长不明所以,这种事他也不敢慢怠,立刻向指挥部跑去,准备报告。
寻淮洲和方志敏,刘畴田听到第一声枪响时正为今夜的突围大伤脑筋,一声枪响让三人立刻做出反应,紧接着密集的枪声让三人立刻跑出指挥部,一出指挥部寻淮洲便问道外面的人:“怎么回事?”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国民党那也内乱了。”寻淮洲苦笑一下:“怎么可能?”方志敏说道:“会不会是国民党要进攻。”
寻淮洲说道:“不可能,自从他们第一次晚上进攻,被我们消灭了一个营,这三四天他们都没敢在晚上进攻过。”刘畴田说道:“会不会是粟裕同志带兵回来了。”寻淮洲又苦笑一下:“可能吗?你听听这枪声的密集度,少说也有二三十换机枪,国民党一师也没这火力,粟裕这么多时间能弄到这么多机枪吗?”
刘畴田想想也是,在这个地区国民党最好的军队,机枪也只配到连,而这些机枪是在一个地射击,国民党没这能力,想到这儿也就不在说话。寻淮洲却紧皱的眉头,方志敏一看忙问:“怎么啦?”寻淮洲:“不对,你听这枪声,不是国民党军队的枪声,这机枪似乎声音不大,威力应该也不大,射程不会超过六百米,这是什么枪?这好像不是国民党军队的枪。”
听到寻淮洲的话,两人仔细听了听,也听出了里面不同之处。三人都是老革命,参加了不少反围剿的战斗,对国民党军队的枪支不敢说了如只掌,也有个八几不离十,对于这种枪的声音还是第一次听到。三人正在疑惑之际,前沿的连长跑了过来一个敬礼:“报告首长,敌人内乱了。”
寻淮洲说道:“不是敌人内乱,或许有方势力搅进来了?”“你怎么知道?”方志敏问道。寻淮洲:“我只是猜测,这种武器我们和国民党都没有,那只会是第三方,至于是敌是友,我无法确定。”连长忙问:“他们正的我方前没撤退,我们是打还是不打?”
“这…”三人难住打还是不打,不打怕是敌人,打又害怕是自己人。寻淮洲问:“他们离你们前沿有多远”连长忙说:“他们现在在中间地带,但正在逐步后退,向我方前沿靠拢。”寻淮洲看看方志敏和刘畴田:“你俩怎么看?”方志敏说:“如果是敌人,他应该进攻我们,如果是友军,在进入我方射程之内他们应该有所提示,我建议先观察一下。”
刘畴田还在犹豫不决:“这个我先想想。”寻淮洲说:“我同意方志敏同志的意见,前沿先观察一下,如果对方没警示再还击。”刘畴田听完说道“万一是敌人的苦肉计呢?”寻淮洲:“没那么多万一,方志敏同志请你决定吧。”
本来刘畴田是红十军团军团长,可寻淮洲却让方志敏下命令,这是对刘畴田去达自己的不满。这些日子,寻淮洲对刘畴田心灰意冷,主要原因是自从红十军团在安徽古竹溪遭数倍敌军的袭击,部队损失惨重之后,在皖南地区作战又连连受挫。至此,刘畴田开始变的优柔寡断,拿不定主义
辗转至闽浙赣苏区边缘时,周围军情已非常危急。粟裕和寻淮洲要求连夜突破封锁线,但刘畴西认为部队过于疲劳,当晚最好休息一下。方志敏没办法,只好让粟裕带领先头部队先走,他留下来等刘畴西一起行动。粟裕带领少数部队,当晚坚决地冲过了封锁线。而大部队由于耽搁,在这儿被敌军14个团重兵包围。致使整个红十兵团在此苦战数天,无法突围,而又无援兵。从那以后寻淮洲对刘畴田意见颇大,什么事也不再向刘畴田请示。
正在三人犹豫不是之时,秦川已带领特战队与敌人脱离接触,在距离红军前沿五百米处,秦川下令,马上换衣服,子弹退膛,打起白旗,准备与红十军团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