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极限无暇蝶舞衣(1)
第六卷孤雁南飞-霸道
第二章极限无暇蝶舞衣
什么叫老奸巨滑,如今向晨终于体会到了,这肥佬不愧是一方大豪,两日间云山雾罩,令人觉得有一丝希望,态度却又暧昧不明,又不失豪杰之风,招待得他面面俱到,直逗得向晨恨得牙根痒痒,明知他用的是拖刀计,却一丝办法想不出来,什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在这老家伙面前根本不好使,他心里明明白白的,向晨终于感悟,姜还是老的辣啊!难怪家族从来没有人能完成这个任务,这那是他所认识的那暴燥的胖子,分明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日子一天天过去,向晨心急如焚。
清晨,园内空气颇为清新,又浑浊着一丝南方独有的湿气,习惯强硬的海风,到这处还真是有些不舒服,难怪会有水土不服一说,向晨在园的林间行了一会儿抱树桩,想借此来缓解急燥的情绪,却不得果,想想他那口状似憨厚的奸笑,心里就老大不服,从来只有他向晨耍人,还没有人能耍他,这也更挑起了他的斗志,今天应该怎么对付他,向晨轻叹一口气,自语道:“我就不信,你会没有弱点。”脑中思索朝大堂方向行去,这时应该是那老家伙早茶的时间。
园内奇花异草甚多,沿路行来,触目所及那娇嫩的花草上因湿气的关系,凝结了无数的露珠,在明光的映射下显得晶莹剔透,煞是透人,向晨随手一挥,轻弹在那露珠之上,入手却很是冰凉,猛然脑中灵光一现,自语:“对啊!物极必反,他也说过,只有父亲敢在这大吵大闹,以父亲办事神闲自定的方式,断然不会有这样的举动,一定是对付他的一种办法,这老家伙应该是吃硬不吃软的,怎样踩到这个点上呢?激将法?”一时,他的脑中转过数个念头。
大堂内,肥佬悠闲自得的品着早茶,嘴角还露着几分得意浅笑,平安的日子过的实在是太久了,难得有个智慧不俗的小辈来陪他玩,这几天过的真是舒心的很,每每将他难住,都令他开心不已,已经多少年没有动过这样的心机了,真仿如年青了几岁,这时正想着怎么再蠃他几场,这个小子真是太好玩了。
这时,翁管事行了进来,躬身禀告道:“老爷,小衣回来了,在外面候着。”
肥佬面现不喜,轻嗯道:“无暇呢,怎么回来也不来见我,叫小衣来做什么?”
翁管事面现为难的神情,微结道:“老爷,小姐并没有回来,只是着小衣回来报个信,她不在家过生日了,要在外面跟朋友一起。”
肥佬一听,那多日未见的暴燥脾气又现出来了,啪的一拍桌了,暴吼道:“岂有此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有主意了,那次她生日那些叔伯不给他准备好些礼物,外面那些穷小子能给她什么,成天在外面混日子,一点出息都没有,看看心儿那丫头,小小年纪就是蜀中八杰之首,论能力蜀中无双,她这个做姑姑的就不知一点羞愧,去,你把小衣给我叫进来。”说完气呼呼的堆在椅子上。
翁管事追随他多年,深知他的禀性,他在生气的时候谁劝也是不行的,暗叹一声出去唤人了,不大会儿,那翁管事与一名身材高挑模样清秀的女孩行了进来,两人还未说话,那肥佬就指着那女孩道:“无暇现在在那?跟什么人在一起,你不许袒护,给我老实说,当初我把她交给你,不止是让你保护她的安全,你得给我管着她,现在怎么主意越来越正了,不要以为你有两手不错的武术就了不得,她变成这样,你有一半责任。”
这肥佬终究不是什么斯文人,跑江湖的本性,匪性大发,也顾不得她是女儿家,他是一方大佬手握重权,怎么敢反驳他,那清秀的女孩被训得,白晰的面上泛起一丝涨红很是不好过,低声回道:“当初您请我来保护小姐,不是这样说的啊!我已经很尽心的在保护她了,如果您觉得我不再适合这份工作,还是跟赵当家的知一声,把我辞了吧!”双目泛红很是委屈。
肥佬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一通火发后也知有些过份,对小衣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看重的,轻哼一声道:“你还敢辨,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她给我叫回来,她如果不回来,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去吧。”
小衣咬着嘴唇很是为难,默默的站在那里,一声不发,那无暇的性子何其倔强,怎么是她能说得动的,肥佬看得心头火起,喝道:“还不去,连你也敢违抗我的命令不成,一个二个都不成气候。”
小衣心中羞愤,都被人这样糗了,那还有脸再呆,头一扭几乎是跑着出了大堂。等她一走,肥佬一巴掌将茶杯扫到地上,怒道:“反了,都敢跟我使性子了,变天了怎么的,老子还是十三联盟的舵把子。”翁管事默声站在那里,不敢知一声,只能任他在那里暴吼暴叫。
向晨穿过花园朝这处行来,老远就听得肥佬的巨吼声,这时却见一名紧皱眉头的女子自大堂行了出来,低着头象只无头苍蝇一样朝这处撞来了,向晨站定身形,轻呼道:“喂!路是用眼睛走的。”
小衣一惊,反应倒是很快,立即停了下来,杏目圆睁狠狠瞪了向晨一眼道:“要你管,你不会让让吗!”
向晨淡淡一笑,未与她计较,看得出来她这正是在火头上,小衣平日彬彬有礼,本不是这般蛮横,见他很是大度,轻叹一声,自他身边穿过,留下一缕淡淡的香风朝园外行去。
向晨眉头一皱,顿觉不对,这分明是熏兰的味道,以慧心的身份尚不能常用,只是偶尔为之,而这个女孩身上的味道很浓,她到底是谁?自她出来那肥佬大吼大叫,难道他们有关系?
正在思索,大堂内那肥佬吼叫之声更盛,已经不知是胡言乱语些什么了,显然火气很大,向晨轻轻一笑,暗道:“老狐狸,你终于有破绽了。”
大堂内,翁管事应对有法,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知一声,讲到后来,肥佬自骂无趣,气气了坐了回去,向晨哈哈大笑着,行了进来,戏谑道:“肥老祖宗,今儿是怎么了,往常的气度可都不见了,这是谁惹您生这么大的气。”
翁管事阴阴的暗想:“小子,你就找事吧!他那火正愁没地发呢!这时他是不讲理的。”
果然,那肥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向晨道:“小兔嵬子,老子正不顺气呢,你也没安什么好心眼。”看这意思是想跟向晨也来一通。
向晨不吃这套,你硬我也硬,一扬手,笑着道:“哎!生气只能代表无能,证明自己不行,您解决不了事的,别人可未必解决不了。”
肥佬小眼一瞪,怒道:“小兔嵬子,你敢说我不行,除了欧阳震那小嵬子还没人敢这样说我。”
向晨暗道:“果然如此。”气定神闲道:“如果我帮您解决了呢!”肥佬正在火头不急细想,脱口道:“你能解决我就答应你一件事。”向晨赶忙道:“一言为定。”
肥佬恨不得自打嘴巴,以前被欧阳震那小嵬子不知用这法子算计多少回了,这会儿又被这个小子算计了,可他身为一方大佬说出的话就是铁板订的钉反口不得,硬着头皮道:“好,一言为定,你去把无暇那丫头给我整回来。”
向晨虽然现在蒙门,不知什么情况,可也要提些条件的,笑道:“不管用什么方法?”
肥佬小眼一眯,玩味道:“尽你所能,我只要结果。”心中嘿嘿暗:“小子,想套我话,你要是想用强的话,那就自讨没趣,你过的了小衣那关吗?她可是我重金礼聘的。”
向晨笑眼眯眯道:“把心放肚子里,人我一带回。”一老一小,各怀鬼胎,相互对笑,还真是老狐狸对上了小狐狸。
虽然不解情况答应了,必要的准备还是要做的,几番了解之下才得一二,原来,那无暇年级并不大也仅大慧心二岁而已,是这肥佬老树开花,再加上她的母亲生她之时难道而故,肥佬对她宠爱异常,可是期望却颇高,望女成凤,诸多的期望压身上,那无暇终于受不得他的管束,一年前离家远游,乐不思蜀,由于肥佬的宠爱,每年她的生日都会大操大办,在上流社会已经是一个惯例,故每年就是不邀请也是有许多名流前来的,实际也是借此机会讨好这个舵把了,他的权力实在是太大了,在这千里水域踩踩脚能让长江截流,可见其影响力之深,当然人家给脸就是面子,如果这无暇真的任性不肯回来,那肥佬的面子是丢定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发那么大火的原因,可这些都是片面的,只难凭些猜测一部分,知己乱彼才能百战百胜,要想有十分把握还有请教一个人。
管事房内,向晨含笑看着那翁管事已经个把时辰了,每天翁管事要处理大量的事情,从人工分配到这一园子人的伙食,可以说这园内发生的事他不知道的还真没几件。
翁管事终于被盯得耐不住性子,放下手中的笔道:“向少爷,你到底想怎么样?”
向晨笑道:“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虽然我得罪过你,可你至于那么小气吧!”
翁管事脸一板道:“无可奉告,向少爷有暇还是在这镇上玩乐一二吧,我可以派人做您的向导。”说完即不再理他。
向晨呵呵一笑道:“没关系,我将来也想买处这样的园子,对园子公务正好奇呢!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在这看着就好。”
翁管事脸上不显,心中早骂开了:“这人真是个无赖,欧阳家的小姐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随你吧,想从我这得到小姐的资料,我还分得清谁是我的主人。”
此僚还真是铁树不开花啊!不能把时间都耗这啊,连个小小管事都对付不了,他也就不是向晨了,向晨呵呵一笑,突然张口道:“你不好奇我娶欧阳家的那个小姐吗?”
翁管事板着脸道:“没兴趣!”向晨行到他的桌前道:“我却有兴趣告诉你。”说完,夺他手中的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九’字。
翁管事倒吸一口凉气,大吃一惊,愕然的看着这位散发着一丝邪气的年青人,喃喃道:“这不可能!”
向晨晒道:“有什么不可能,你认为随便什么人都敢冒充她老公吗?”
翁管事心中反复思量:“如果他是其它宗长的孙女婿那倒罢了,可他是那个人的女婿就不同了,在这他等于半个主人一样啊!”苦着脸道:“向少爷,您想知道什么?”
向晨呵呵笑道:“肯说了,我要知道小姑姑的全部,还有今天从厅里出来那位女孩的来历,她有一身不错的功夫,我看得出来,不要说假话喔,小姑姑的闺房我可是去过的,应该有些了解了。”
翁管事暗叹命苦,这人天生是他的克星不成,对他总有一种无力的感觉,精明的让人生惧,叹道:“那个女孩叫小衣,是小姐的保镖和闺密友,小姐从小到大没什么朋友对小衣很是依恋,至于她学了什么功夫我不知道,只知道是赵当家举荐,老爷都对她夸口不已。”当下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知尽述讲出。
一翻下来天时以晚,基本上应该了解的也都差不多了,向晨呵呵笑道:“辛苦了,你真是位尽职的好管事,非常的详细,不知道将来有没有兴趣帮我打理园子。”翁管事干笑不已,暗忖:“我还想多活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