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这届串串命好硬
回到房间锁好门窗。
谢依然和路小丘钻进被窝里低声商讨着今日的种种。
“今日我在偏房的窗沿那里看见的鬼脸,就是白天的那个老头儿!”
“后头有机会,非得碎了他的命锁头!”
想起谢依然半夜打那家伙,路小丘忘不了那个老东西色眯眯的眼睛,盯得人直打刺。
“这老家伙的心肝又花又黑又脏,我刚才去花园里干活,挖到的那些尸块,其中断肢上都戴有有木镯子。”
“而方才我送他回去,那些下人拐来一堆小娃娃供他取乐,那些小娃娃的手上都戴有那种木镯子木项圈,因为这老头晕死的缘故,下人们又退出去了,我要跟上去时、那些人很快地都不见踪影了。”
谢依然点头,续话道。
“叶石叶芸说他们的身份是前不久新被招进来的那一批婢女男仆,因为柳家公子要娶三亲了,也就到今日白天。”
“叶石是守后门的,他说有好几次都看见这柳家少爷每日都夜里出门、白天回来。”
“叶芸是柳老爷的夫人那边的,她和其他npc都没见过这位老夫人几面,管家说老夫人年轻时产子遗伤从此喜静不宜出门。”
“她弟弟前些日子被暂调去马厩喂马时,听到时蔬采买的婶子和送菜来的菜农女八卦,说是柳家井里又跳了一个姑娘,说是老夫人的令,这姑娘又被柳老头儿看中了才挨上这么一遭,就在柳府后门的巷头里那啥的。”
路小丘嘀咕地正逢出兴头,外门却传来摇锁的声响。
谢依然打包了路小丘连带她的被子一块儿,抱着她让她躲在床顶上。
“小丘,待会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别出声,也别下来,待我叫你。”
“好。”路小丘缩回自己的半个脑袋,缩移着身子往床顶板里头靠去。
谢依然从衣柜中取了几个枕头放到床上再铺盖好被子,抓起锄头悄步探身出来,瞧着屋外果真来了个贼子,便藏到外屋的屏风之后等着他来。
锁芯一翘,门内的铁闩便松开来。
一个身量与柳凤声相近的陌生男人弓腰猫着步子走到里房的门前,故技二施开了内门,便是一阵小人得逞的粗沙淫笑敞声传来。
贾二宵伸开手,畅快地扑到了床头,却是一堆枕头包在怀里。
叫他好不气煞。
是这新娘子会玩,还是那柳凤声耍他?
往常都得了手,今夜怎能不尽兴!
即便是这女人察觉到他自行藏起来了,在他看来也只是些小把戏。
与其玩猫捉耗子,不如击溃对方的心理。
贾二宵开始大放厥词。
“夫君不在,叫你独守空房,小娘子不寂寞吗?”
“不如找个情夫耍耍,消遣消遣,你看我怎样,有点小资吧。”
…(中间已做过省略过于下流黄段的对话的措施,写一些只是为了对合该角色人设,方便给他后头挨揍的理由)
待到这无耻之徒口干舌燥。
谢依然路小丘在藏身处淡然一笑。
贾二宵真是遇到了他人生中的滑铁卢,这样浓厚的成分倒是把他自己说得火气直冲。
他从袖套里扯出一把小扇给自己送凉,正要坐下床头守株待兔,转身时后脑却闷吃了一棍子,贾二宵来不及看清对方就一头栽倒在地毯上。
谢依然把他从头到脚地搜了一遍身,才又给他添上一棍。
有鼻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贾二宵被她一人拿着方才从厨房顺来的挑担绳给捆成了粽子,眼上给他绑上柳老头的汗巾,嘴里给他塞了老头那儿掉落在这的裤袜。
刚才那一回,柳鬼头已经半死不活。
这一单,贾二宵可以来个痴呆并行不举之难。
谢依然把贾二宵丢到了床底柜里锁了起来,抽空出去洗了下手才回来接下路小丘,带着从这个登徒子身上搜罗来的物件去了路小丘待的偏房。
二人一夜没睡,挺到天亮卯时。
果然如那信上所说,那柳凤声来抓奸了。
还是独自一人。
谢依然直接kao了对方几棒棒,确认柳凤声是真的晕过去了,她给他头上套起麻袋,招呼路小丘。
一人一槌头,专挑不致命的地方打。
整个过程仅用几刻钟,谢依然翻墙到柳凤声的屋子走了窗户把他丢到床上扯开麻袋后才走了人。
等到早上七八点的样子。
天很阴。
柳凤声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来接谢依然去给公公敬茶。
而那公公柳鬼头,油光满面、生龙活虎,笑嘻嘻地瞄着她身后的路小丘。
都跟红条回血似的恢复了出厂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