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鱼群的运动轨迹

“小何，你说得对，得小心点。可是你也知道，海上这事，能预料的多了，也难免有变数。”徐振中话里带着几分无奈，但语气却依旧轻松，“你要是真的怕，咱俩可以换个地方。”

小何回过头，笑了笑，眼中带着几分玩味：“你以为我怕啊？我只是想提醒你们，鱼不是傻子，没那么好捉的，咱们得细心点。海上可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得靠经验，靠运气。”

“那就等着瞧吧。”徐振中拍了拍手，“等咱们这网一收，肯定有你惊讶的时候。”

话音未落，海面上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波动，水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游动。小何停下脚步，微微皱眉，眼神一凛：“有鱼群。”

徐振中也立刻注意到那个方向，随即转头朝着远处的几个人喊道：“大家伙注意了，鱼群来了！别让它们跑了！”

海面上，渔网缓缓下沉，几根粗大的浮标在水面上轻轻晃动，随时准备投入使用。小何快速挽起裤腿，开始用力拍打水面，嘴里也跟着低声哼着渔歌，似乎是在试图吸引鱼群的注意。

“那边有动静，大家准备下网！”一名年纪稍大的渔夫喊了一声，手中的渔网已经开始紧绷，准备下一步的动作。

“哗啦——”一声清脆的水响，海面上突然掀起一阵涟漪，几条大鱼猛地跳出水面，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

“抓住它们！”徐振中大声喊道。

小何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看水面，心中默默计算着鱼群的运动轨迹，脚步不曾停顿。他拿起手中的网，果断而迅速地将网甩了出去。

“啪！”渔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罩住了那群跃出的鱼。水面上的波纹瞬间愈加猛烈，鱼儿在网中扑腾，发出一阵阵水花。

“小何，你这手劲不小啊。”旁边的一位渔夫笑道。

“谁说不是呢？”小何得意地甩了甩手，回头瞪了他一眼，“这网可不是白带的，得看你怎么使。”

渔网被拉了上来，里面翻滚着一群银光闪闪的鱼。尽管这些鱼不大，但数量惊人，几乎填满了整张渔网。徐振中拿起长杆，麻利地将网收了上来，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容：“看，果然没白费力气。”

“这一下回去可得卖个好价钱。”小何笑着拍了拍徐振中的肩膀，眉眼弯成了弯月，“咱们得好好收拾收拾，今晚能大赚一笔。”

“当然，”徐振中点点头，“不过这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海面上可有更多的鱼等着咱们。”

两人一边忙碌着收网，一边聊着天，气氛轻松愉快。海面上的阳光越来越强，渔船随着波浪轻轻摇晃，远处偶尔能看到几只海鸥盘旋，叫声清脆而悠扬。

不久后，渔网重新投入水中，整个过程熟练而高效。渔夫们已然习惯了这种作业方式，大家分工合作，各自的动作熟练而有节奏。小何再次低头看了看海面，轻轻一笑：“这回还得靠你们了，别把鱼吓跑了。”

“放心，咱们这手艺，别说是鱼，就算是水鬼也能收拾。”徐振中玩笑着回应，眼中却透露出一丝认真。他知道，赶海这种事，靠的是默契的配合和对海洋的深刻理解，任何一步出错，都可能影响全盘局面。

不一会儿，水面又有了新的动静，这次似乎有更多的鱼群来了。小何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他一边提醒大家注意方向，一边快速调整渔网的位置。“这回不止是小鱼，可能会有大鱼！”

“别说了，赶紧的！”另一名渔夫急切地喊道。

海面上，鱼儿开始出现了更多的跳跃和激烈的水花，显然已经被惊扰，纷纷四散开来。小何迅速跳进水中，手中的渔网如闪电般甩出，再次精准地罩住了一群正游动的鱼儿。

“这次收得不小！”徐振中满脸笑容，拉着网绳开始往上拉。

鱼儿被一网打尽，跃动的水花四溅，整个渔船都在摇晃。几个人的力量齐心协力，终于把这一大网鱼拉了上来。

“好，好，真是大丰收！”旁边的渔夫们也都兴奋起来，纷纷围了过来查看。“这一网可值不少钱！”

“这回不亏。”小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满意地点点头，“不过，也不能松懈，海上这种事，得时刻保持警觉。”

徐振中笑了笑：“说得好，来，咱们先休息一会，等下再继续。”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升得很高，海上的温度逐渐攀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潮湿而温暖的味道。

大家纷纷坐下来休息，船上的帆布遮阳棚下，空气有些闷热，但海风却依然清凉。几个人聊着天，轻松的气氛让人感到海上的生活虽然辛苦，却也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说真的，咱们这行，虽然辛苦点，没什么假期，没什么休息日，可是每次出海回来，看到鱼满网，心里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一名年纪较轻的渔夫感慨道。

“对。”徐振中点点头，“这就是靠海吃饭的好处。它不给你承诺，只有结果。你付出了多少，得到多少，都是最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