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血还没止住
惊天的尖叫是划破了两个正在担心楼上大动静的老人是一阵惊慌的，大妈腿脚利索的，是让奶奶等着，她是大步地上了楼，敲门？
“李正？李正？萌萌，你们没事吧？奶奶可担心的，你们好好说啊！没什么的，李正，奶奶说了，萌萌跟兰颜宗没事儿的，你不要多那个心啊！老人不会撒谎的……”
大妈？以为他误会了吗？看着对面那吓得脸色苍白，而不停颤抖的张萌萌，李正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愤恨着自己的失控，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他是真的急啊！那个男人，晓晓的主冶医生，出现是再一次提醒了他晓晓的病的，而这过激的举动，是让张萌萌是完全缩成团的像经历了一场恐怖的，现在伸手？
手僵在了半空，停顿了一下，他最后倒抽了一口气，是迅速地起身，抓了一张帕子，把脸是轻拭了一下的。
“大妈，我们刚才就是闹闹，已经没事儿了，您休息吧！”
没有开门，李正怕大妈看到自己现在的情况，是大引起大激动的，而她说的关于兰颜宗的事，李正从来不相信张萌萌跟他会有什么的，在门内安抚了两句，而这是有说服力的吗？刚才张萌萌的尖叫连自己都吓到了，她应该是真吓到了，而无疑问也是一种发泄，而这种发泄也像是长久的压抑，其实藏着自己孩子的事，当母亲的会好受吗？
“李正，萌萌呢？”
大妈的问是必须的，因为她和奶奶可是听到了她的惊叫，那划破长夜的宁静，几乎是歇斯底里的。
萌萌？
李正无法代表她发言，只是听到卫生间里有响动，张萌萌的吧？她不会……
“大、大妈，我没事！”
张萌萌受惊吓的情况不轻，还在打颤，更不敢看李正，是冲着那门外小声的喊，大妈是可以听到的。
“哦，那好，你们不要闹了啊！都不大点事的。”
李正的声音，张萌萌的，是确认了，可是两人都不准备开门，门外的大妈也不好再追问什么，只是应了声，是叮嘱了两句，也就作罢，走，像也只能那样。
走了！
李正松了一口气的，而张萌萌像是没有，只是看他回身，是退到了墙角的，畏畏缩缩的还在打颤，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可是她还是不肯开口，李正心里是一点也不好受的，坐回了床边，是悄悄地调息着自己，血还没止住，他显得格外无奈，这也算是自己找的，只是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不停的用那毛巾压着伤口。
李正？
那伤像是不轻，自己造成的，不管不问吗？张萌萌像是过意不去，不是都因为自己的原因吗？
“我、我去拿药箱！”
是想找机会离开一会。
“先去洗个热水澡吧！凉了会难受的。”
张萌萌单薄的身子看来都心痛，李正看她走了两步，是忙起身，而他的举动是把张萌萌吓得缩了回去的，他像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望着她，平和了些。
先不管他吗？
“可是你还在流血！”
张萌萌是提醒着他的。
流血？那是大事儿吗？自己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些小伤，皮外的，他扛得起，而内心的。
“我没事！”
可是心真的有事，他只是不能再说了，那激动已经发泄过了，张萌萌是吃不消的，他知道。
跟他犟吗？鸡蛋破石头的结果，张萌萌是知道的，而自己也真的有点冷，无奈地躲开了他的视线，是嗯了一声，回了卫生间，可是地上的血？还真的让她有些心痛那个男人的。
李正？
她似乎应该跟他说了，看过他的激动，如果他再从别人那里知道晓晓的事，他会怎么样？不敢想象，已经算是想明白的她，是清醒了屋里的血迹，打开了热水，清醒着自己。
而门外的人也是不好受的，张萌萌那苍白的脸是反复在脑海的。
“呼！”
李正深吐了一口气，像是胸间好受了些，那些不理智的发泄之后他像是更清醒了。
“还好她动了手啊！”
不然自己还不知道要怎么样的失去理智，可是伤害了她，他知道。
门开了！
张萌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了来，看李正，那还按着伤的他，让她有些不好受，是悄悄的转身，出了门，去哪里？他知道，他也没有问，只是平静地坐着，等着她的回来，而张萌萌是在他心情忐忑之中回来了，安静地坐下，放下了药箱，轻取走了他那已经染满血的帕子。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都复杂，而李正已经退去了之前的凌厉，是无比的温柔，倒是让张萌萌情绪缓和了些，而看李正的伤，那个无意所致的，深深的伤，她是更难过的，无比自责的叹了口气。
“这次是肯定会留痕迹了！”
张萌萌说话带着对自己的怨，这好看的脸，就这么先后的伤，是一定会留下很深的痕迹了，而说的时候是无意间看到了另一个伤痕的，那是之前她没见过的，她不自觉地伸手去轻触，却被李正伸手拉过了手轻握在了手里，淡淡地笑笑，像是想扫去她的自责，但是有些苦涩的，眼神锁着她，最后笑是极无力的。
“男人，多两道伤口会很有魅力的！”
这是笑话吗？安慰她的？可是听来，张萌萌心里是更不好受，如果不是她的反抗举动，他又怎么会二度的受伤？
“呵呵！”
张萌萌笑笑，非常的苦涩，不语，只是抽回了他手里的手，小心地替他一边地处理着伤口，一边地酝酿着要说的关于张晓晓的事，而沉默，周围的情绪也随着两个心意不同的人之间慢慢的泛展开来，由冷变暖，最后到中和。
“对不起！”
还是李正先低头，毕竟是自己先失控的，如果自己不失控，他怎么会吓得她防卫自己呢？她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其实对他而言，她的所有的行为都是可以理解的，而李正？像就是罪不可恕的，看她的意外，他无奈地笑笑。
他还是第一个给自己倒歉的？
“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