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想早点休息
牛奶还是有，大妈送来的，是李正打电话来亲自交待的，大妈嘴里只是随意地念着，听的人那难过是她没注意，当然是她故意忽略的，放下东西，说完啐道的话，大妈是不敢打扰，赶紧地退出了书房，而张萌萌脸上一直亲切的笑就在门合上的瞬间而僵硬。
李正！
是什么时候习惯了他送来的热牛奶？是什么时候习惯了沙发上的他?
“也不知道平安到了没？”
没有电话回来，只是在登机的时候像是想到了她，怕打扰她的学习，给大妈打的电话，而想着他的好，张萌萌望着那杯牛奶又是泪眼汪汪的。
——脑子笨死的丫头多补点牛奶这些蛋白吧！
那个家伙像是嘲笑，又像带着满满的关心的话浮响在耳边，张萌萌是憋着嘴地瞪了一眼那杯子，满满的都是他一般，她是恨恨地发音。
“混蛋！”
是个混蛋，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她以为早就遗忘的人，他又满满的占据了她的心房，她清楚，又纠结，可是她没有说，只是无形地接受了他的好，也在慢慢地回应他的好，只是她还不能明示，有些界越过，她现在还没有心理准备的。
“今天就这样吧！”
某人的离开，像是失去了心理的平衡，也是真的专心看不进书了，张萌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合上了书，牛奶？她看看了，最后还是端起来喝了个干净，她没有真叫那个再三叮嘱她要叫她来收拾的大妈，只是悄悄地推开了书房的门，关上了灯，把那牛奶的空杯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回房间？
张萌萌却在书房的门口停下了脚步，停顿片刻之后，她不自觉地推开了房门，在那沙发上摸黑的坐下，她坐的那个位置是他经常一坐就是她的学习结束的地方，李正！平视前方的位置就是她学习的地方。
“是这么地的吗？”
拿过了一张报纸，如他一般像是翻阅，而眼皮却是不自觉地抬起，张萌萌认真的地方，他的位置是刚刚一看得完整。
李正！
每一次她莫名地感到了视线抬头的时候，他总是埋着头的，而现场演示的张萌萌却像是想明白了些什么，不禁地失笑出声，放下报纸的手是轻触到了沙发面的，那个不宽敞的沙发有他们初进这里的记忆，才过去几天，她却清淅在脑海里，看那空无一人的地方，张萌萌是不自觉地躺了下去，她很瘦，而躺下去那看似不宽敞的地方是还有余地的，而这余地？
“他还没有到吗？”
其实按飞机起飞的时间推算，李正应该还在飞机上，张萌萌是知道的，只是手机一直没响的失落让看着身侧的余地的她更是难过，手指头是轻触着那空地上的沙发面，那是他躺过的地方，像还余着他的气息，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而像又是想到了什么，她猛地翻身再起。
什么？
张萌萌左右看了看，像是没找到目标，她是拿着手机就上了楼，有些匆忙，是上了大妈。
“萌萌，今晚上不复习了啊？”
复习？她也想，可是她哪有那份心情，这突然适应下来的一家上上下下的五个人，有说有笑，没了李正，瞬间都是清冷了许久，看看关心她的大妈，张萌萌摇了摇头。
“今天想早点休息！”
也就是一个草草的作答，张萌萌是不等大妈的话，转身就回了房间，她的房间，这是李正清楚地对她说的，她知道，这是，感觉就是，至于其它的，她不想追究，只是躺在那个榻榻米上，也有她和他好几次回忆的地方，当时的不快乐，现在回忆起来都成了快乐。
李正！
“怎么还没有来电话！”
仿佛问他到没有到都是重复得她不好意思了，看翻出的他的号码，张萌萌又换了一种方式来表达着她的想念，心里更是期待他的电话号码能马上的动动。
可是希望和现实总是背道而驰的，手机没有动，一分钟、两分钟……
“呼！”
睁着大眼躺着望着天花板的张萌萌猛地一翻地起身，看房间里简单典雅的装饰，带些傻气的发起了呆，而她的手是紧拽着那个安静的手机的。
嗯？
手机终于有了反应，张萌萌是激动万分的，低下了头，他的号码真的动了，她像是生怕他等着不耐烦地就挂了，瞬间就接起了电话。
“哟？秒接？”
只是赞赞她的速度，而听到那头的声音，李正也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沸腾的，他是会想念她，他知道，可是他却并不知道他现在对她是分秒都不想离开的那种，好容易地下车，好容易的登机，好容易的到达了目的地，脑子里面全是那个带些傻气的丫头。
她好吗？好是如何的好?而坏吗？坏又如何的坏？
飞机一着地，他终于是找到了机会，马不停蹄就拨打了她的手机，那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的，意外的是小丫头接电话的速度是出乎她的预料的。
“是吗？那就挂了！”
张萌萌哪里会舍得挂掉，也不过是图个嘴上的痛快，而她得逞了，某人是着急了。
“唉，别啊！就这坐车的时间可以说会儿话，不然就得等几天才能联系到了！”
上车，车里的老熟人了，而首长异于常态的举动，不用猜也知道对方是谁，不过他是连上级都担心的老单身了，这像是解决，也是一个欣慰的事，谁也没哼声打扰，只是保持着一车的安静，由着他在后排继续地卿卿我我。
“……那、那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张萌萌有些紧张，好几天后才能联系，她却很珍惜，可是说什么呢？停顿了一下再开口，她的嘴里却又是一堆违心的反话，她是极为懊恼的，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能收回来吗？
“那、那个，不是那个意思，那……”
“你想我吗？”
死鸭子嘴硬的丫头，他哪里不清楚的？李正望着前路，格外的珍惜两人越来越短的时间，他是直截了当地问了了这么四个字，硬是不顾那些来接他的人的诧异。
想？
“不想！没有大叔的啰嗦，耳根子好清静的……”
因为李正的没有制止，张萌萌有些肆无忌惮了，故作轻松的继续着反话。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