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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的眼睛怎么不肯看向夕雾呢?是因为夕雾不够美吗?”坐在赤司身旁的美人一举一动都充分说明了什么叫做“优雅”,如果没有十数年的训练,是达不到如此不留痕迹的谄媚的。她轻轻依偎的姿势不仅不会让人觉得低贱,反而像一朵高洁的百合,柔美中透出韧性。即使抛开风韵不提,叫做夕雾的美人只看脸庞也是无可挑剔的标准美人。
可惜赤司对美色没什么兴致,他礼貌的抽回被依偎着的手臂,站起来:“你很好。只是我现在想去一下厕所。”
“啊,嘛~原来是这样啊。”夕雾长长的华美袖口掩住嘴唇:“这就叫人带您去吧。”说完,她拍了拍手。房门被拉开了,留着头的七八岁小姑娘怯生生的把这门往里看:“夕雾花魁,有什么吩咐?”
“带这位大人去摘花哦。”她的语言是特有的郭词,词汇大多非常雅致。
赤司对这一切都没兴趣,借着去厕所,真想来个一去无回啊。可惜,事情没谈完他还是要回来。
谁也没留意到,夕雾送走了赤司,趁机招来了艺伎乐师们,自己悄悄的走了出去。
就在隔壁,有个人在等她。
“高杉大人!”压低了声音的一声欢乐的呼唤,却卡在了喉咙里。因为夕雾发现来的不是她要等的那个人。
“没有高杉大人,是我。”竟然是麻仓葵!她今天穿了一身小立领的学生装,披着时下流行的斗篷,头发盘起来扣上扁底海军帽,干净的素颜。除了腰身纤细了一些,和那些念书的少爷们没什么差别。来这里,不变装会很麻烦呢。
“葵大人!您怎么可以来这种地方!高杉大人知道了的话――”
“不让他知道就行了。比起我自己,我更不喜欢爸爸来这里。”不是因为歧视,只是……嗯,爸爸那个人,嘛。
夕雾很快调整好了表情,在一旁坐下来,换上和刚才待客时完全不同的严肃表情:“已经安排好了。只是没料到来的是您,人手方面需要调动吗?”
“辛苦你了,那些你不用担心。”麻仓葵也同样认真的看向她:“谁负责动手?”
“是扮做艺伎的椿。”夕雾习惯性的整理好她华美的衣袖。
“什么时候艺伎也有资格上桌待客了?”麻仓葵的声音在隔壁丝竹声衬托下有些虚幻。
“嘛,现在失去规矩的不只是外面,这里也是一样哦。这国家,已经没有规矩可言了。毕竟艺伎身价低廉的多呐。便宜货才好卖。”夕雾微笑着,向她说明:“不仅如此,越来越多的人染了病。啊,嘛~那些外国人带来的可不都是好东西。”
“的确没有规矩。”麻仓葵皱起眉,也说了自己的见闻:“来这的途中听到有个女人高声说自己曾是A族小姐,向人许诺谁能帮她还债她就会嫁给谁。真是丢脸。”
“嘛,向客人诉说自己的出身和悲苦可是死罪呢。”夕雾掩嘴笑起来:“最近是常有的事哦,欠债被卖来这里的A族小姐多得是,不稀罕。呵呵,A族中的美人小姐们早已攀上新贵,再凄惨的也能嫁入了商贾之家。会流落到此的都是相貌和特长都一无是处、被别人挑剩的残羹冷炙。性格再张狂些,不过是死的更惨罢了。都生了心病呐。”
“我爸爸没来你就这么生气吗?恶毒的嘴脸,都露出来了。”麻仓葵捏了一下夕雾的脸颊:“这个时代,人人都在生病呢。你快回去吧。我在这里一样能保护你。”
夕雾在她脸上快速亲了一下:“葵大人要是男孩子多好呢。”
麻仓葵端正的坐在原地没有动。要是男孩子多好吗?有什么好啊,那样爸爸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疼爱她。而且……麻仓葵想到了赤司,脸上露出柔和的表情,而且,赤司桑怎么办呢?
不一会,她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了骚动。是时候该她登场了。
但是在走入房间的那一刻,麻仓葵愣住了:为什么赤司桑会在这里?跟这个败类在一起?这就是他要接待的重要客人?
当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赤司吓了一跳:这也是什么特别节目吗?他很少来这种地方,可从没见过这么新奇的玩法。当他看到男学生打扮的麻仓葵走进来的时候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不是什么特殊play,他随时会死,一切都是真的。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敢!下贱的女人!”那位客人被踩在脚下,还在拼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