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你有身孕了 - 冥夫别过来 - 陌妖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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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你有身孕了

一手解开我的扣子,宽大的手掌四处游走,我颤着身子,一把抓住他的手:“倾玄,不要……”

“确定不要?”倾玄微抬眉睫,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手顺势往我腹部滑落下去……

按住他肆无忌惮的手,我急得直叫:”我是说……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唔……”

“没人敢看。”他吻上我,欺压而上,双手愈发肆无忌惮。

颤栗着身子,任由他一点点褪去我的衣服,体内所有热气都化成了一声声动人的……

一夜,几乎都是在温情中度过的,到第二天我全身疲惫得不行,刚想睡一会儿,倾玄就拉着我起来,说是要去枉死城。

一路颠簸流离,到达所谓的枉死城时,感受到那里的冤煞之气,我所有的睡意都瞬间没了。

因为觉得冷,这里的阴气,远比东都都城要浓烈得多,身在其中,就像到了寒冬腊月,连呼出的气体都是冷的。

尽管有倾玄护着我,但我还是一个劲儿地打寒战。

到达枉死城城楼时,夜岚早已在那等待,看到我,他惊得嘴里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你怎么……把她也给带来了?”

倾玄冷冷睨他一眼,拥着我坐到一旁,解下身上的长袍给我披上,道:“她一个人待在府中不安全,本君担心君墨又会使手段。”

夜岚眯眼笑了笑,道:“我发现,自从有了小瑶瑶,你整个人变了。”

“是么?”倾玄只淡淡地敷衍了一句,拿出随手携带的图纸,递给他,“作战图,你若觉得没问题,就去吧。”

夜岚伸手接过,随意瞟了一眼,站起身来,笑道:“你做事,我放心。”

“但本君有些不放心,”犀利的目光扫向他,倾玄一动未动,他是怕夜岚会在关键时刻心软,怕他会误了大事。

夜岚抽了抽嘴角,淡笑道:“我自有分寸。”说完揣了图纸就出了门。

我坐在一边,身子紧紧缩成一团,感觉自己快要冻成冰块了。

“很冷吗?”倾玄坐过来,将我紧紧揽入怀中,但他的身体本就冰冷,我并未觉得有好一点儿。

“试着运气,将体内的灵力灌输全身,会好一些。”他一边拥着我,一边将自身灵力输入我的体内,一股股暖流汇入我的身体里。

按照他说的,我试着运气调息,寒冷感的确是减弱了不少。

“这里的阴灵大多都是在阳间枉死,怨气未散,却又投不得胎的,故而这里怨气深重,比阴间其他地方寒冷了许多。”

吸了口冷气,我微微睁开眼:“那他们不是很惨,生前冤死,死后却还不能投胎。”

“不肯放下仇恨,心里积累太多怨气,是投不得胎的。”抬手拭去我额头的虚汗,他拉好我身上的长袍,道,“你昨夜没睡好,现在就在这睡会儿,为夫要去前方看看。”

“我……”

“你不能去。”不待我说一句完整的话,他直接打断我,“此处不比阳间,战场上的阴煞之气,是这枉死城也远远匹敌不上的,你若去了,要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说到‘死’这个字,我现在真的是很胆怯,因为一想到死后连轮回也不能入,我就没勇气去面对这个字。

倾玄已经等了我这么多年,如果我死了,他会变成什么样,我难以想象。已经历经了千年的孤独了,我想,我总是要陪他度过一段时日才是。

没再多留,倾玄很快离去,而我也实在疲惫得很,眯了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天都暗了,但是倾玄还没回来。

屋外一片漆黑,隐隐有悲戚的哀哭声传来,声音低哑,听着却又极其刺耳,想来,是枉死城中那些冤魂在哭泣。

他们定是在哭他们的悲惨遭遇吧,毕竟每一个枉死之人,都会有一段悲惨的过去。

阴寒的冷风吹得窗棂枝桠作响,似老者在夜间沙哑着嗓音喃喃低语,又似野兽在盯着心仪的食物热情的欢呼,有些可怕,有些渗人。

走出门,看着飘荡在四处的阴灵,我却始终没有寻到倾玄的身影,不知道现在他和夜岚怎么样了。

正沉思间,倾玄突然从另一间屋子里钻了出来,他脸色极其凝重,衣袍上还沾了血迹,有些不妙。

看到我,他微拧了眉头,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出来做什么,手这么凉。”

“就是想看你回来了没有……你是不是受伤了?”将目光投向他沾血的衣袍,我整颗心都紧紧揪了起来。

“是夜岚的,他受伤了。”

“啊?”我愣住,这夜岚也太弱了吧,一上去就……挂彩了?

“不过还好,君墨手下的人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倾玄拉着我进屋,淡淡开口,“没让他们往枉死城靠近一步,夜岚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但这样的消息,也难免让人苦恼:“这样的战争,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为什么一定要打呢,过和平的日子不好吗?

倾玄随手倒了杯水,抿了两口,他没有回答我。

后来我才知道,这场战争是因我而起,早在许久以前,我被僵尸咬到,君墨带我去西都的时候就开始了。

固然东、西两方迟早会开战,但是我加速了当中的变故,我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

“有些事情,你不会明白。”将我拉到怀里,轻吻过我的额头,低言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陪在我身边,不要乱跑。要知道,现在觊觎我娘子的人可是不少。”

蹭了蹭我的鼻尖,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上我的背脊,唇瓣也有意无意地轻吻着我的面颊。

“干嘛?”我白他一眼,拽下他的手,昨晚可是弄了一晚上,现在天才刚黑,他不会……

是又想了吧。

“为夫累了。”揽住我的腰,他低头嘶磨着我的耳垂,轻轻浅浅的,耳朵麻得不行。

“那你就去睡啊。”我别开头,侧身想逃,他却一把将我拽了回来,抱起我就将我扔到床上,伟岸的身躯随即欺压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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