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神灵的样子
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中回荡。
最终，周源双眼一闭：“好！”
在这一瞬间，早已准备好的炼魂锁猛然扑了过去，没入周源的心脏之处。
……
“周源，你是否愿意听从神灵的命令。”
威严的声音在周源的脑海中回荡。
“我……”周源顶着巨大的精神威压，抬起头。
“我……不愿意！”
李戈：“……”
——我拐骗失败了？
正在此时，周源继续说道：“我只愿意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李戈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难搞。
但戏还是要继续，李戈又开始装作威严的神灵。
“你认为，何为对，何为错。”
周源沉默了。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时之间，双方僵住了。
李戈暗自叹息了一声：“这样下去要麻烦，必须打破僵局。”
忽然间，李戈灵光一闪。
——周源是旧日神灵体系认可的人。
那么，周源一定带有某种与旧日神灵体系相吻合的特质。
这种特质是什么呢？
李戈回想起功德与孽力的分配与获得机制，忽然间有所领悟。
如果一定要将功德与孽力的机制做最简要的概括的话，无非是——有利天下、有害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