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情又有反复,从想象回到现实这件事,就像在东北的冬天出门一样麻烦,和“有才”在短暂的一周大学生活里建立了很好的友谊,他的手机号是我唯一没有删掉的,他的个子很高,他的外号是我起的,因为他每次吃方便面都能吃出新花样。
(有一次他用冷水泡方便面,用钢笔当筷子,一边背单词一边吃,然后把蓝黑色的面汤喝得干干净净。)
吃完饭分手后,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发现有些事情真的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同,这一直以来我究竟干了什么,或许是平静地在挤压中行走。
我现在还是想不明白:我是否其实并不需要,“是”或“否”是否也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