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神奇的腐蚀药水
季昭宁随着敛秋的步伐往前走,忽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她停了下来,敛秋也停了下来,疑惑的望着她。
季昭宁手指放在嘴巴处,示意她安静,仔细听了一遍,后面果真有人,脚步轻盈,不容易被发现。若不是她听力好,只怕也是发现不了。
这个跟来的人的用意在好猜不过,大约是看到她和惠妃相继消失不见,派人来监视。
季昭宁看了看四周,忽然注意到眼前有一个假山的拐角处,地处十分隐蔽,足够容纳两个人,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带着敛秋走到了那边。
敛秋神色有些着急的看着季昭宁,大约也是听到了脚步声,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娘娘,咱们……”敛秋有些心慌,压低声音问道。
季昭宁打断了她的声音,听到声音非常近了,轻声说道:“来了,别吵。”
竹月走了过来,想要在往前走,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冰冷的声音。
“你再找我嘛?”
竹月忽然转过头去,看到季昭宁出现在她身后,也不慌,慢悠悠的行礼道:“皇后娘娘吉祥,奴婢应了我家主子的吩咐,去昭华宫取件斗篷来,毕竟夜晚的天气有些寒凉。”
季昭宁有些惊讶,挑眉,道:“竹月姑娘恐怕是记错了吧,昭华宫在皇宫的东边,而这里是北边。”
竹月一笑,眼神有些阴寒,道:“既然已经被你发现了,不如就先杀了你,也好为我家主子除去后顾之忧。”
她冷笑着,取出藏在袖间的刀,一步一步走向季昭宁和敛秋,笑着说道:“皇后娘娘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进了皇宫,成了皇后,躲去我们主子的恩宠。”
季昭宁将敛秋往后面推了推,也不着急,眉眼之间依旧带着笑意,不慌不忙的道:“本宫行事还用不到一个宫女做主。”
“皇后娘娘还真是嘴硬,不知到了九泉之下皇后娘娘还能否这就淡定。”
季昭宁眉目一冷,冷声说道:“林烟,出来吧。”
黑影一闪而过,林烟笑眯眯的容颜出现在季昭宁眼前,道:“既然敢对主子如此放肆,俪妃娘娘还真是管不了她的狗,那就有我替她管教管教,主子,你说我割了她的舌头可好?免得她如此聒噪。”
季昭宁笑着点点头,她自然是不会有意见的,她也不是什么圣母,不会有圣母心。
她向来就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敛秋,容妃大约是个意外,其他人,若是触犯了她的利益和性命,她自然会想法子不遗余力的除了她的性命。
她还没有傻到为自己将来留下后顾之忧,到时候,又得亲手除去这个祸害。
她带着敛秋,退到了一旁,静静的看着,林烟点了她的哑穴,开始一寸一寸的割了舌头,脸上始终洋溢着笑眯眯的笑容,好像是在干一件好玩的事情。
敛秋看着有些于心不忍,道:小姐,不如放了她吧。”
季昭宁看着这血腥的场面,目光一动不动,似乎是不觉得可怕,道:“敛秋,日后跟了我,就必须经历如此血腥的画面,你若是受不了了,我自会想法子让你出宫,替你谋一份好差事,下半辈子吃穿不愁。”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目光始终很冷静,眼神吝啬的一点余光也没有给敛秋,语气平静的仿佛是跟陌生人说话一般。
敛秋当即跪了下来,道:“敛秋对娘娘绝无二心,敛秋日后会习惯的,还请娘娘不要赶奴婢走,奴婢愿为娘娘肝脑涂地,虽死无悔。”
季昭宁笑了,扶着敛秋起来,对于敛秋的中心,她自然是不会怀疑的,她就算怀疑任何人,也不会怀疑敛秋对她的忠心。
“本宫相信你。”
说这话的时候,林烟已经处理好了竹月的尸体,她用了一种腐蚀药水,具有很强的腐蚀性,倒下去的顷刻,竹月的尸体被腐蚀成了一摊血水。
季昭宁和敛秋看的目瞪口呆,季昭宁虽说在现代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但是如此诡计的一幕,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主子快些走吧,奴婢在附近谈听到一些声音,大约是惠妃娘娘的,跟我来。”林烟走过来对季昭宁说道。
季昭宁目瞪口呆的道:“这也行?这是听力得有多好啊。”
林烟得意的挑挑眉,季昭宁看她这一副模样,想起了以前看电视,洪世贤对艾莉说:“你好骚啊。”很是符合林烟现在的动作。
跟着林烟往前面走了一会,林烟忽然停了下来,压低声音道:“属下谈听到声音的源头就在附近,离得很近,敛秋姑娘不如现在此处等着,属下藏起开保护主子,主子自己过去。”
敛秋非常识相的点点头,答应了,她该有的眼色还是有,虽然不能帮到娘娘,但也绝对不会脱了娘娘的后腿。
“好。”季昭宁答应了,拍了拍敛秋的头,告诉她不要害怕,自己会没有事情的。
说着将敛秋藏到了一处假山背后,叮嘱她若是她没有来找她,千万不可以出去,不管是听到谁的声音都不要出来。
敛秋点点头答应了,季昭宁笑着摸摸她的头,跟着林烟走了。
林烟也藏了起来,不愧是暗卫,从小训练,一个闪身,季昭宁已经寻不到她的身影了。
往前又走了几步,果然听到了声音,一道是男声,另外一道是女子娇俏的声声,女子的声音很熟悉,赫然是惠妃。
这里都是假山石头,想要寻找一个藏身之处很容易,虽然能听到她们的声音,但是不确定她们的具体位置。
季昭宁往前走了几步,拐了个弯,果然看到了两道声音,她寻了个地方,既能将自己藏起来,也能看见前面两人的声音。
惠妃背对着季昭宁,她只能看到惠妃的背影,她穿着绿色的宫装,在夏日里显得清爽可人。
那个男的正对着惠妃,有惠妃挡着,季昭宁并不能很清晰的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只是能隐隐绰绰的看到他穿着黑色的玄衣。